"你……"白轻羽本欲再说什么,紫云雷阻道:"由他去吧。"
经过狐燊旁,忽被他拉住了手。他诧异地抬头,敏感地发觉他今天有点不对劲!惨白的脸色,一如当日在"鬼煞宫"相见的那晚。
"做什么?"他面无表情。
狐燊轻笑一声,邪魅的光一闪,将他横抱了起来。小雪吓了一跳,飞了开来。
"你干什么!"星魁气红了脸,莫名地看着他。他怎能在大厅里做出这种举动。果然,娘和大哥都皱了眉。
狐燊无视于其他人,抱着他离开。"你昨日的行为我很不高兴。"
"与你无关。"他别开脸。
"真的无关?"他阴沉地一笑,抱他的手劲加重了几分,他痛呼一声,冷汗直冒。这个可恶的男人,难道不伤害他,他便不舒服吗?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白轻羽无力地坐在椅上。"暮白那孩子,怎叫人摸不透?"他偶尔流露出的邪气直叫她胆颤,每当他望她时,她总觉得好可怕!那种感觉,就像是被……被一只鬼盯着般!
为何?
为何会怕他?!她是他的母亲啊!
紫云雷不语,只轻轻拍拍她的肩。母亲近来心神不宁,有损身体。看来,他不能静心以对了。或许,该做些什么。那两个人,只会做出伤害人的举动。
不属于他们的生活,果然还不能适应。
***************
狐燊一路上都抱着星魁,途中碰到的仆人丫环见了,莫不发出惊叹声。
来到狐燊的房间,他将他往躺椅上一扔。
痛!星魁低咒一声。这家伙发的是哪国的疯!
狐燊手环抱着胸,矗立在他面前,脸色难看地盯着他。"昨夜去哪了?"
"姓乌的没告诉你吗?"他坐直身,冷冷地回道,却因昨日的酒,头还隐隐作痛。
他突地附身过来,点着他的太阳穴,轻揉着。"明知不能喝太多的酒,却还灌到深夜!"
他拍开他的手,对他突来的温柔不屑一顾。"多事!"
狐燊轻叹一声,惨白的脸似乎更白了。"别无理取闹。"
星魁几乎要大笑,到底是谁无理取闹!
"怎么,今天突发善心?不将我是男子的事告诉母亲?如果母亲知道我是男的,或许会……"顿了顿,他邪气地一扬眉。"昨日一事未果,今日又来一贴猛药,这'紫电堡'定会不得安宁,被搞得鸡飞狗跳。或许,你还可以将'紫电堡'吞并到'鬼煞宫'。呵呵,狐燊,不要告诉我,你突然转性了。"
他在挑衅他!没错,是在挑衅!因为,他不想永远当个弱者,受人摆布!看他惨白的脸,他不闻不问,当作没看见。心中却疑惑了,他……生病了么?暗自懊恼。他生不生病,都与他无关!甩甩头,将之抛出脑。
狐燊不悦,阴沉了脸色,顿时空气降下了温度。他拉过星魁将他死死地定在怀中,压制着他同躺在椅上。"你总是会惹火我!"
"放开!"他睁着黑白分明的眼,冷冷地道。
他侵略性地低下头,欲吻他,却被他躲开了。
他发出低沉的怪笑声。"可爱的火儿,你觉得这样是乱伦?"转过他的头,他强行吻上他的唇,更深入地探索。
星魁气恼,只感胃中一阵翻腾,想要推开他,却无能为力。
"可怜的小家伙。"他扯开他的衣物,往里摸索,惹得星魁一阵哆嗦。
"住手!你这可恶的男人!别碰我!"他气喘。
"怎么,你觉得恶心?与自己的哥哥?"
"不!"星魁冷声道,"血缘这种东西,我不在乎!但我憎恨你!怎能跟自己憎恨的人亲近?"
"憎恨我?唉,本宫却很喜欢火儿呀。"摩挲着他的唇,低语。
星魁闪了闪眼,嘲弄地凝视他。"喜欢?鬼王风魔也懂什么是喜欢吗?"
"怎能不懂?"狐燊仿佛没有看到他的嘲弄。"毕竟,我曾经也只是一名普通的男子啊。这个家,有许多,值得回忆的东西呢。小的时候,咱们便是一起睡在这房间的,你可还记得?火儿?"
躲开他炽热的眼神,他瞟向别处。朴素典雅的房间格局,似曾相识。此时的狐燊令人捉摸不透!他,到底在向他透露什么?
"你……为何不将我是男子的事告诉母亲?"他哑声道。
"然后再告诉她,你不是她的亲生孩子?"狐燊懒洋洋地接道。
星魁大惊,回头。"你--你说什么?"
狐燊轻浮地一笑,随手拿来一个有水的杯子,抓起他的手指,深深地一咬,尝到血腥,放开。将手指移到杯子上空,挤了一滴血于杯中。然后用相同的方势,将自己的血也滴入杯中。
"看。"他将杯子移置他面前。
星魁疑惑地看了一眼狐燊,随后将视线落于杯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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