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步进了房,床上的霸无敌睡得像条死猪。他不客气地上前为他戴上"手镯"和"脚链"还有"项圈"。死鬼,以为本大人不足为惧吗?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敢明目张胆的上妓院!倏不知本大人"火神"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青楼妓院!
翻眼想想,今日刚好是本月最后一日。正好!正好!可以拿去交差了!
唉!这霸无敌还真有福气,香了红颜才被抓。可见他呀,是近年来被抓的恶人中,最幸运的一个了!不过也是最惨的一个哦!因为一进牢,命根子先被牢差给去了,痛了他三天三夜,第四天,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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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敬你一杯。"华丽的画舫上,俏丽姿容的女子,端着一杯上好花雕酒,渐渐地移向对桌的白衣俊男。
"寒星,多谢了。"白衣男子不客气地凑上嘴,正要喝时,后脑勺突然一痛。
"红星!你干什么?三番两次的坏本大人的好事!"星魁捂着后脑火冒三丈地怒瞪身后那拿着木棒的俏丽佳人。亏她长美丽娇柔,脾气却极差。
"魁大人,冒犯了!"红星毫无诚意地道歉。"小女子这里说不是了。"
星魁没好气的挥手。"免了,免了,说得如此委屈。对了,你这次又有何'大事'?"没事快滚!他可不记得这个月有案子!
红星拿出一封信递给他。"呐,现在给你了,免得以后说我的不是。"
"信?"星魁接了过来,打开一看。他扬了扬眉,一脸的喜色。
"各位美女,本大人有急事先走一步了。"他喜形于色,起身欲走。
"何事这么急?"寒星关心地问,他似乎很高兴。
星魁飞身出了画舫,点水上岸,不忘回头道:"本大人的师娘生了个胖儿子,要我去瞧瞧。"
不一下,人已上了岸,匆匆走了。
画舫上的人望他离去的方向,都无奈地摇摇头。
"这个魁大人,整日嘻嘻哈哈的,也没见着他正经的样儿,姑娘们全被他的俊美的外表给骗了!"红星给自己倒了杯酒,蹙眉道。
"他?你别看他那风流样,其实他真像个迷路的孩子,却又不想找回去路,一直在空白处乱荡,用面具保护自己。他的内心十分的悲凉,偶尔,他的双眼中会流露出死寂的神色。我从未见过有人的心是那样的黑暗。"寒星淡淡地说道。"他很腻着我们这些姐妹,像个孩子般讨我们喜欢,不明白的人还以为他恋上我们了,其实,他看我们的眼神,像一个孩子望母亲那般热切。"
"难怪……姐妹们都那么疼他。"红星恍然大悟。"原来他是长不大的小孩!呵呵--"
寒星柔柔一笑,将视线调到微波粼粼的湖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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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射到树下绿油油的草地上,像一根根金色的琴弦。树下坐着一男一女一少。男的气宇轩昂、潇洒英俊,一双黑色的眸子内不时的跳着顽皮的光。女的是少妇装扮,看似柔美似水,倏不知骨子里头狡黠得很。小的嘛,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相貌酷似身边的男女,漂亮的大眼,闪闪发亮,想必是这一对璧人的孩子。
他们一家三口子席地而坐,中间还摆了一块白布巾,布巾上放满了水果和糕点茶水香酒。看来,在这春光明媚,风和日丽的大晴天下,他们正在"野餐"。
"漓儿,你说我们那宝贝徒弟何时会来?"男子风霆云问一旁吃得不亦乐乎的娇妻。
"不知道!他那性子,不知何时会来!他要来便来,不想来,十把大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来。咱们还是享受咱们的天伦之乐吧。否则他一来,准没好事。"狄宫漓吃得满嘴都是饼渣。真是的,都已是一个孩子的娘了,还改不了性子。
"瞧你一张脸!"风霆云拿出手巾,拉过妻子,把她的脸清理一番。
"娘,你说灵儿还有一个师兄?"风霂灵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问。
"嗯。"狄宫漓心不在焉地回答,因为她的相公在擦她的脸时,突然送上嘴来了。这对夫妻,不怕人家小孩看了不宜?
好在风霂灵受到影响,此时他的注意力被一块上飞的糕饼给勾引去了。瞧,它还大摇大摆地经过他的眼前往上升呢!
"娘,娘!糕饼自己会飞!"
"那叫不翼而飞。"狄宫漓推开风霆云喘着气道。
"它又上去了一些,娘。"
"啥?"狄宫漓丈二金刚摸不着头。
"它上树了。"风霂灵抬头,指手画脚,诧异地叫。
狄宫漓觉得不对劲。不会吧?她儿子脑袋有问题?拉拉风霆云。"相公,你看小灵……"
风霆云却顺着儿子的视线往上看。
"真的!"他好像也很惊讶。
"相公!怎么连你也……"儿子傻一下没关系,丈夫也傻了就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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