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记得……冯远一直特别想把他妹妹嫁给路掌门当豪门太太吧?他讨好咱们还来不及,怎么这就打上来了呢?”
说到这里,洛映白看了林星一眼,突然想到了他的开柜属性:“难道是咱们门中有别的师弟跟冯远示爱,冯远不喜欢男人,羞愤之下……”
林星也羞愤了:“哎呀,师兄!”
洛映白笑道:“不是么?好好好,你说吧。”
林星心里觉得两个门派之间的冲突,从起源到发生都是不明不白,这时仿佛见到了主心骨,也正好可以说给洛映白参详参详。
他想了想,道:“是这样的,就在五天之前,密玄宗的一个弟子在塞垣山的山脚之下不远处被厉鬼掏心而死,长流派的人发现尸体之后,将害人的厉鬼捉了起来,然后派人通知了密玄宗……”
结果密玄宗的人赶到,得知了事情经过,认为是由于长流派对于本门周边的地区管理不力,才会导致在塞垣山下面就发生了厉鬼伤人的事件。
到了山脚之下,已经不属于长流派本门之内,虽然他们也时常巡视查看,但出现这种事,出手帮忙是情分,人死了也不能说是他们的责任,听到密玄宗的指控,长流派自然不认。
密玄宗不依不饶,又进一步调查出这名弟子曾经因为抢夺法器跟长流派门下发生过冲突,于是本来一件意外死亡的事件就又上升成为了借刀杀人的阴谋论。
长流派掌门不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密玄宗的宗主也一直没有露面,两边连个做主的都没有,一时争执不下。
林星说着,周围的几个人都是满脸不满,显然觉得密玄宗的做法非常过分。洛映白倒没急着下结论,沉吟道:“那么塞垣山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厉鬼出没呢?”
林星道:“师兄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咱们山上山下每天都安排了人巡逻,就算人有疏忽,法阵外围接触到阴气也会发出警报,又怎么可能出现能够杀死一名术士的厉鬼呢?我一开始还没有多想这件事,直到看见密玄宗这个碰瓷似的态度,才开始怀疑了。真是莫名其妙。”
洛映白道:“你不要说莫名其妙,任何的事情总有因果,了解动因之后行事才能更有把握。你刚才已经说了,密玄宗的态度很像是‘碰瓷’,那么碰瓷的人往往是因为什么目的呢?是为了要人赔钱,不给钱,也得付出点其他什么代价。”
林星若有所思,说道:“掌门不在山上,我们一开始又觉得他们那边的人死的可怜,也说过要给些补偿,但是他们什么都没要,也没有提出其他要求。两边由于佛道之间的协定没有真正交锋,一直僵着。”
洛映白笑着摇头:“那他们做什么了?”
林星道:“他们就是在这里纠缠不休,不肯离开……啊!”
他终于明白了洛映白在启发自己什么,顺着这个思路说了下去:“他们在这里不肯离开,造成的后果是拖延了时间,那么拖延时间的好处是什么呢?有可能是分散注意力,有可能是想借机留在长流派的地盘上获得什么东西,也有可能是在等待什么!”
洛映白笑道:“你这么想就对了。除此以外还有一个疑点,密玄宗那种小门派,作风谨慎,实力不强,这回他们一反常态,不但主动出击,而且还能够暂时跟长流派抗衡而不落下风,你就要想想,来的人会不会是冒名顶替,或是另有助力了。”
他一顿,又道:“知彼底细,相应擘划对策,才能事半功倍,你心里对情况的了解还是乱的,那样应对起来也就会跟着手忙脚乱,没有章法。”
林星和另外几人心悦诚服,同时说道:“谢谢师兄教导。”
洛映白道:“得了,我随口一说,你们也瞎听听就好——所以你们现在是打算干什么去?”
他的另一个师弟露出了一点牙疼似的表情,痛苦地说:“接……乔广澜,不是,是乔少门主。”
长流派掌门路珩和意形门的少门主乔广澜几个月之前已经在国外领证了,现在算起来应该说是合法的婚姻关系,但乔广澜这个名字在长流派,仍然是一个可怕的存在。
这两个人经历曲折,从小相看两厌,动辄互殴,众人的印象原本还停留在他们是势如水火的死对头上面,见面就打,不见面也要骂。
结果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有一天月黑风高,路珩不声不响领着乔广澜回了门派,两个人就躺在一张床上睡了,第二天还被林星撞了个正着,当场吓得魂飞魄散,这事才逐渐传扬开来。
要接受这个事实,对于长流派和意形门的人来说都是一个长期而痛苦的事实,这一次是因为找事的密玄宗属于意形门附属,再加上路珩不在,林星想询问乔广澜是否能够跟他联系上,才硬着头皮请动他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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