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rb、也……跟大哥的……贴在一起、大哥的大屌……好、好烫、好粗……”
欢颜说完,连耳朵尖儿都红的像要滴血,“大屌”这词他还是昨夜听李铁柱说起才学会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何等粗俗不堪的字眼,可自己竟然说出来了,难道自己骨子里其实是个淫乱不堪的人?
然而这念头只在意识里一闪而过,欢颜还未细想便被刺激到的李铁柱狠狠吻住,扑面而来都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狂野气息,叫他整个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湿滑的舌头不由地有了回应,渴望地伸出口中与那人的交缠在一起。
“大哥……大哥、呜呜……不行了……嗯啊……要出来了……”
被吻得快要窒息才分开,欢颜再忍受不了呼之欲出的冲动,口中哭泣着恳求着带给自己无上欢愉的这人,讨好似的凑到那人脸跟前磨蹭着,却被那粗糙的胡渣刮得脸蛋生疼,竟无意识地一口咬住了李铁柱的下巴,还伸出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
“……你这小妖精!”李铁柱被咬的小腹一收,终于松开堵住那人马眼的拇指,加快速度撸动起rb来,没过多久,两人齐齐射出几股白浊的精液来。
5
转眼已是小一个月过去,欢颜这病才算好了个彻底。
他本就是个富贵人家的公子,打小里便是爹爹宠着娘亲疼着,虽性子柔软了些,没有那公子哥儿们的傲气劲儿,可却是从未吃过苦受过累的。..
可世事难料,家里的买卖越做越大,免不得招了小人红眼,前些日子一个不慎出了些纰漏,硬是让那贪了贿赂的狗官给收去家产。几日下来,家里便逃的逃散的散,父亲一口气没上来,母亲伤心过度也追随着去了,只留下自己这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无用少爷,面对着空荡荡的家院处理后事。
安葬了二老,欢颜这心里已是心如死灰,好歹父母在邻县还有几处私备下的家产,欢颜遣散了余下几个老奴,卖了宅子,孤身一人踏上了旅途。
策马走了半月,便入了那险些叫他丧命的深林,马儿早被那猛虎惊得不知去向,漆黑恐怖的林子里只他一人慌乱逃奔,就在他已经快要绝望的时候,竟撞进了李铁柱的怀里。
不得不说当时李铁柱的出现在欢颜眼里,就是如同那天神下凡一般的存在!以至于事后每每与他说起自己的这段遭遇,欢颜口气里都不由得参杂了些仰慕与崇拜在其中。
再说这养病的时日里,欢颜也是时好时坏,退了烧嗓子也不见好,也不知是病的还是那夜里喊的,总之二人谁也没有深究,一个听话乖顺,一个霸道强硬,吃药吃了半月,这病才好转起来。
李铁柱本是计划着与大家一同深入到林中狩猎,可这一去少说又是月余才回,他心里惦记着那小少爷的吃住,又怕他一人不肯乖乖喝药,索性也不跟旁人抢那猎物了,只每日在林子边儿上打些野味,虽说不能像往年那样去城里多换些银两,可他多年积蓄也有不少,也不在乎那几个银钱。
每日早上起来做好饭温着,又把药煎了摆在桌上,这才放心出门,到了晚上带着猎物回家,又是一通忙活,待欢颜乖乖把药喝了,才跑到院里冲了澡搂着人睡下。
你要问李铁柱为何这般小心?怕是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只知道这么做安心,舒坦,他便也做的乐在其中。见那担惊受怕的小兔儿脸色日渐红润起来,嘴角儿也慢慢带了笑,他便更是心里美的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唯一叫他不舒坦的便是,他从那日共浴之后便再没与欢颜亲近过了。前两次自己还能找借口说醉了晕了,现在见着欢颜脸上的笑容日渐增多,他却又是心痒又是忍耐,只能干上火。
这日李铁柱运气出奇的好,刚进林子便有只小鹿撞了上来,追赶着入了林子,又接连打了好些野味,待太阳落了山他才满载着猎物回家,一路上担心欢颜在家里饿着,看见怀中的一团,又忍不住想那人见到之后该有怎样的表情。想着想着便见了家门,远远看见屋里透着温暖的亮光,门口隐约有人影在晃动。
加紧脚步走了一阵,终于看清了轮廓,竟是欢颜一脸焦急地在门口张望着。
李铁柱当下心里一暖,竟是连一天的疲惫都扫去了,连那身上沉重的猎物都可忽略不计,脚步也轻快了起来,一心只想赶快到那人身边去。
欢颜远远便见到李铁柱的身影,看他肩上扛的腰上挂的手里拎的,自然知道他今日定是打猎得了手,所以才耽搁了这么晚才回。
可知道归知道,还是不免担心,待他走进了,自己也忍不住上前跑了几步迎上去,伸了袖子边帮他擦额头上的汗珠边道:“今儿个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在家里担心死了!”话语间的担忧全在那眉眼中流露出来,尽数印在李铁柱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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