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詹庭从他口中听到父亲心里就烦的紧,不假思索的问:“舅舅喜欢父亲么?”
成敏愣了一下,表情僵硬的令人生疑,陆詹庭又定定的看着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撒谎,好一会才道:“他是你父亲……我对他自然尊重……”
陆詹庭问出口后也觉得自己失言,胡乱的岔开话题。这些时日,他不是没有察觉到舅舅眼角眉梢含的春意,即使藏的再好,但总会显露一点,他夜晚经常起夜,见了舅舅的卧室都亮着光,虽然因为有积雪的原因他不敢走近,怕警觉的父亲察觉,但只稍稍静下耳朵仔细听,还是能听到那细碎的呻吟声。
舅舅这段时日大约被父亲喂的很饱吧?
想到两个大人在一起会做什么事,陆詹庭心里就乱的要命,眉宇间都藏着一抹厉色,眼中泛着精光,恨不得马上就带着舅舅走得远远的。
这年刚过完年,边陲就传来战事,赤耳哈国终于忍耐不住,开始派兵力攻打边界,来势甚是凶猛,陆非桓主动请缨带兵出征,两日后就要出发。
将军府内得到消息,都开始准备他要出行的东西,成敏得知后已经是第二日,他慌了一会,偷偷出了门,到了天快黑了才回来。陆詹庭见他脸色发白,嘴唇都有些颤抖的模样,拧着眉问道:“舅舅,天气这么冷,你去哪里了?”
成敏摇摇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来,“出去走了走,买点草药配了几味药。”
他手上确实拿着几包药,陆詹庭便不好再问,帮着他生火做饭。厨房里暖,成敏的脸色也一点一点好起来,看着有血色了,陆詹庭才松了一口气。他突然道:“舅舅,你听说父亲要出征的事么?”
成敏切菜的动作顿了顿,轻轻的“嗯”了一声,动作显而易见的慢了下来。
陆詹庭道:“我听小曦说此次风险可能比较大,对方有备而来,以前就不太好对付,况且这次又是集结了大量兵力。”
成敏心口一抖,很快就努力让自己定下神来,他道:“赤耳哈国人口少,就是全民皆兵也不如我们,庭儿,莫担心。”
陆詹庭见他劝自己“莫担心”,自己眼中的担心却都要溢出来了,心中顿时又酸又胀,只恨自己晚生了十几年,不然还有父亲什么事?
成敏吃饭都没心思,只嚼了几口白饭,陆詹庭同他说什么也听不进耳里,脑海中只想起数月前陆非桓说的“战死”之类的话,难道此行竟如此凶险么?
不,其实每一次打仗都是凶险的,陆非桓是一个身先士卒的人,要不是他自身的能力,在那样的战场上,简直死一百遍也不够,就如那一次,若非自己恰好去河边遇见他,他又怎么可能生还?
想到陆非桓可能会遭遇跟那次一样的境况,成敏整个人都微微哆嗦起来,脸色白了又白,最终放下了碗筷,“庭儿,我不太舒服,先休息了,你收拾一下吧。”
陆詹庭看着他,“嗯。”
成敏脚步虚软,打开卧室门进了屋子,屋里很暗,他到了床边便发现那里有人,惊的差点尖叫起来,那人低声道:“是我。”
成敏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摸黑靠了过去,恰好被那人一拉,就跌进那人宽厚的怀里。成敏闻着那熟悉的味道,不安的心终于稍稍平静下来,也压低了声音问:“怎么那么早?”
陆非桓每次来都在接近半夜的时候,从没在这么早的时候出现过。陆非桓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哼,“我来得早,你不高兴么?”
成敏说不出话来,反手将他抱住,鼻子偷偷的从他身上吸取熟悉的气味。两人在黑夜中静静抱了一会,不知道是谁先主动,四片唇瓣贴合在一处,迫不及待的拥吻起来。
在黑夜中接吻的经验对于两人来说并不多,陆非桓总喜欢点着灯跟他做,似乎是为了看清楚他脸上的所有神情,一丝一毫都不愿意错过。
呼吸和着呼吸交缠在一起,明明天气冷,两个人相互拥抱渐渐就暖了起来,陆非桓把厚厚的被子掀开,把两个人都裹在里面,伸手去解他的衣服,唇舌也顺着他的下颌舔,舔出了声响,舔的成敏一阵耳热,低声道:“唔……还太早了,庭儿还在外面……会被察觉的……”
陆非桓有些不满,“我都没有点灯还不知足么?”
成敏脸色红了红,到底不忍拒绝他,最后只能低声道:“那你轻些……”
陆非桓并不愿意轻些,反而还故意吸出更大的声响,成敏被他弄的又羞又窘,脸色都红透了。陆非桓已经将他胸前的衣服解掉,把勒紧的束胸也解开,双手抚弄着那一双丰满的乳肉,拉扯着那枚乳环,又凑过去闻那股奶香味,“我带了刘神医开的药来,你熬上几服药喝了,奶水就会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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