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胜他们找来了么?”
“还没,我刚才叫了很久,没人应我。”
孙凤白抬头望出去,头顶依旧是那片竹林,低头再看,却见魏青言又晕了过去。
抖着手抱紧魏青言,孙凤白继续扯着嗓子大喊,
“救命!有没有人啊?”
照在井壁上的阳光慢慢倾斜,孙凤白感觉手上那人身子越来越热,他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裹紧魏青言,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好怕,如果魏青言死掉怎么办?不,不可能,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又会武功又有能力,怎么会就这样死掉!
“有没有人,来人啊!”
……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听到说话的声音,孙凤白扯着嗓子喊,可是因为之前喊了太久,他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绝望地看着井口,孙凤白低头看着魏青言,心想难不成自己要和眼前这个男人葬身在这个枯井里了么?
眼角瞟到一边的石头,孙凤白立刻又燃起希望,拿起石头拼命敲击井壁,圆形的空间使得声音加大了传出去。
“将军?是你吗,将军?”
景胜的声音出现在井口,孙凤白差点又要哭出来了,拼命地拿石头敲击井壁。
被人救出来的时候,孙凤白拼命推着景胜,手指着魏青言肩头的伤,张口要说话,却又发不出声音,那模样看的一旁的夏月直掉掉泪。
景胜查看魏青言的伤势,一个坚强的大老爷们居然也红了眼睛,背起魏青言,转头对孙凤白道:
“二老爷,我先带将军出去了,这个小和尚会带你们出去的。”
孙凤白点头,拼命挥手让他快走。
经过了一番折腾,孙凤白总算又躺回了昨天夜里那张床上,一切就好像在做梦一样。
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绝对不会好奇跟出去,自己倒还没怎么受伤,魏青言却被自己连累成这样,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夏月红着眼睛端了一盆水进来,将布巾打湿来帮孙凤白擦脸和擦手。
奶妈一直抱着魏翎在一边看着,小家伙仿佛还不知道自己的双亲发生了什么事,圆圆的眼睛四处望着,见孙凤白躺在床上,“啊,啊”的冲他伸手,似乎是想要孙凤白抱他。
“二老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呜呜,将军和你都伤的那么重,呜呜……”
夏月擦着擦着就不停地流眼泪,奶妈在一边看了,忙说道:
“夏月,哭什么,快帮二老爷擦干净,看哪里破了,上点药。”
“恩,知,知道了。”
把布巾洗干净,夏月把孙凤白脸上手上都擦干净后,拿起桌上的小瓷瓶一点点给他上药。
孙凤白身上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伤口,只是摔进枯井的时候擦伤了不少,此刻上了药粉,痛的他直嘶嘴。脑子里不由又浮现魏青言肩上的那个伤口,魏青言当时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又该有多疼!
很想知道魏青言的伤势怎么样,可张嘴又说不出话,孙凤白只好拉过夏月的手,在她手心里写——将军怎么样?
夏月看着手心,苦着那张圆圆的小脸,
“二老爷,夏月不识字。”
第26章 第二胎
“二老爷,您是想问将军现在怎么样么?”
奶妈在一旁开口问道,怀里的魏翎还在朝孙凤白伸着小胖手,见房里的大人没人理会自己,小家伙就有些不大乐意了。
不停点头,孙凤白立刻把视线移到奶妈身上。
“方丈大师正在帮将军疗伤,听说他医术高超,想来应该不会有大碍的。”
奶妈宽慰道,下巴却突然被拍了一下,低头去看,却发现魏翎在她怀里扭得厉害,忙伸手探了探尿布,发现没有湿,而且刚才也喂过奶了。
“奶妈,二老爷让你把小少爷抱过去。”
夏月的说话声带着浓浓的鼻音,把药瓶放到一边,端起凳子上的水盆便往外走。
奶妈闻言忙把魏翎放到床里侧,和孙凤白躺在一起。
小家伙转头看着孙凤白,咧着嘴直笑,胖乎乎的小手伸到孙凤白脸上摸啊摸的,弄的孙凤白弯了弯嘴角,就着魏翎的小胖手亲了一口。
“哈,哈。”
小手被亲弄的痒,魏翎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在房里躺了一下午,孙凤白喉咙疼的厉害,喝了不少的水,夏月还去寺里面的伙房熬了一些药汤回来给他喝。
因为药有些烫,孙凤白让夏月把碗放到一边,自己靠坐在床头,伸手逗着魏翎,只是眉头却一直皱着,他知道魏青言的伤肯定不轻。
“大师,请。”
景胜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孙凤白闻言朝门那看,只见一个披着袈裟的光头和尚正走进屋来,一副得道高僧的派头,那白花花的胡子长得很是茂盛。
“二老爷,这是青山寺的主持普济大师,他是来帮您疗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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