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身体剧烈又无辜的痉挛,包裹祝炎棠的热意也在跳动,撒娇一样,把他往外推,实则勾着他的魂魄,让他在那瞬间想一辈子停在里面。“好爽?”祝炎棠从吴酩的哭泣般的呢喃中拎出这么一句,不再疯狂耸动,只是配合高潮后穴壁的一松一缩,缓而实地磨碾,“刚才还怕你痛,感觉还好?”
吴酩缓了缓,从铺天盖地的空白中,他抓回自己的心神,意识到祝炎棠并没有到火候,却停下来,现在竟然从身后拥着自己,在吻自己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自己的肩头。他也意识到,方才那种陌生的侵入感,还有让人害怕的酥麻,迫使他溺水般捉住祝炎棠的手,而此刻它们还握在一起,以一种别扭的姿态。
顿时,被操射的自我怀疑和不可思议全都消散了,涌上来的是一种又害羞又快活的兴奋,他松开那只手,“祝老师,你感觉好吗?”他转过脸,迷离的醉眼侧目看着祝炎棠,那人刘海汗湿成一绺一绺,锁骨和胸腹上也挂着汗珠,比任何一组硬照都要性感——他还留在自己身体里呢,正呆呆地,等自己缓过劲。这种严丝合缝的嵌合,一张纸也没法在他们之间插足。
“有些太好了。”祝炎棠答得挺老实。吴酩怕自己傻笑出来,双手支撑在身子前面,深吸口气,后面叼着祝炎棠的那根,居然前后自己动了起来。在找自己敏感点方面,他显然不如祝炎棠在行,有时候上下磨狠了,还会疼,可要他做着这种没羞没臊的动作,转脸去跟人家说自己不会弄,又实在干不出来。祝炎棠放任他动了一会儿,只是不停叫他名字,按着他腰窝摩挲,突然,醒悟似的,又开始顶,比刚才还要疯狂。
吴酩一下子就怂了,几分钟前才射过,被祝炎棠撞几下,他就又硬了,满肚子的酒,满脑袋的浆糊,被祝炎棠搅动得波涛汹涌。他去给自己捋,多少想掩饰自己的不堪和贪心,却很快被弄得这点小事都干不好——祝炎棠操得又狠又准,每一下,都擦过那块最贪心的肉,擦得吴酩哼叫着战栗,连手枪都不敢再打了,上身缩成一团,下身乖乖地承受。
可这时间太长了点,吴酩又爽又累,晕晕叨叨,开始嘴欠,“哎,您是不是,洁身自好太长时间啦?”他又回头,挑逗地看着祝炎棠晕在情红里的脸。
“不知道!”祝炎棠似乎没工夫跟他胡扯,把他两片臀肉掰到最开,几乎要全退出来,又狠狠往里肏干。“我怀疑过自己是性冷淡。”他又道,语速很快,干脆又洒脱,这种状态下他都能当播音员。
“不会吧……”吴酩说不好话了,他觉得自己要被干穿,可就是酒壮怂人胆,“性冷淡,他妈的,哪有这样的!”他为自己的屁股抗议。
“不知道!”祝炎棠垂着眸子瞧他,那眼神让吴酩觉得,他好像很想捂住自己的嘴。莫名有点得逞的低级趣味,又有点骄傲自豪,吴酩埋起脑袋,不再说话,嘴里便只剩下呻吟。他刚才觉得自己叫得太浪,这会儿已经习惯了,混合着越来越快的,身体碰撞的声音,钻进他心口,使他不住地想:我是他的,我是他的。
看来传说中那种让毕加索为之疯狂,让米开朗基罗迷恋一生的,关于肉身,关于床笫,那种不讲理的征服与被征服……都是真的。
等祝炎棠终于拔出去,把用掉的套子绑好丢开,吴酩已经瘫软在枕边,身体覆了密密的一层汗,光洁得能反光。祝炎棠忽然意识到,做完之后不应该是这样啊,全部是吻痕才算彻彻底底吧?他压下去,拨开吴酩的大腿,在那块湿溻溻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揉,“干嘛啊,”吴酩吐出酒气,搡了他两下,“屁股都要变成两个了……”
“没有,”祝炎棠纠正他,又去亲他,“不会的。”
吴酩觉得不对劲:“还来啊?”
“不舒服吗?”祝炎棠倒是坦率,“两盒用不完,至少一盒……”他从床头柜捞起套子,塞到吴酩手里。
吴酩盯着那纸盒,怔了怔,道:“那就变不回去了……”
“什么变不回去?”祝炎棠搂住他,手指揩起他颈子上纵横的汗。
“我屁股。”
“啊?”祝炎棠自认为自己没有把它搞出什么永久形变。
看着他脱线的样子,吴酩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在装傻,在诱哄自己,于是瞪起眼睛,狠狠啃了祝炎棠锁骨一下,啃出印子,他心想,好样的。“就因为,太舒服了,特奇怪,”开口又觉得说不下去,他拱在祝炎棠胸前,“我会不会离不开啊……”
“你想离开它?”祝炎棠那王八蛋竟笑起来,还抓住他的手,去摸自己腿间搭着的那根不知道收敛的家伙,“它会伤心的哦!也许,就再也没办法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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