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自己这么另类的爱情告诉所有的人。
你在爱情上是勇敢的,有追求自己理想的勇气。
其实这样敢做敢当的男人,真不多。
我是不行了,要是有可能,我也要和霆争一争!”我看她越说越离谱,有些沉不住气了:“嘿,你还真没完了哈?越说越来劲儿!”她斜过眼睛来看着我:“你也甭臭美,我说的是你人好,我欣赏你。
我还没智商低到追求自己永远都追不到的东西,就是觉得现在为自己的感情负责的人不多了。
明白爱情是怎么回事儿的人也不多了。
大家谈恋爱和结婚,太有目的性了,连点儿神秘和浪漫都没有了,还提什么感情和爱的信仰?大家都那么回事儿了。
谁还不知道谁啊?谁还把谁当回事儿啊?生完孩子,就过日子呗。
没了希望和理想,生活乏味和枯燥,毫无色彩的心情将延续一生。
为什么?思想!思想的问题!我算明白了,别管什么同性恋,异性恋,两性恋,三性恋。
跳不出思想的窠臼,永远不可能爱得精彩!”
她很认真地化着妆,使她本来就很细腻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看起来更可爱了:“你们这样挺好的。
其实也不必太在意结果,这辈子能像模像样地爱一回,就够了。
永远都幸福着,是人们的奢望,不太可能。
即使成为现实,也总有麻木和褪色的一天。
抓住现在的每一刻,认真的付出和享受爱,没什么不好。
人间无限有情事,世上满眼无奈人。
瞧啊,像我这样的,将来还指不定怎么着呢!”马红芳北京的四年大学生活和两年的工作经验,让她练就了一口脆生生的京片子,听起来很是悦耳。
我故意懒洋洋的假装看电视,心里却反复掂量着这个小女生刚才的一番话。
电视上播出着昨晚国际奥委会第112次会议的开幕式实况录像。
那是莫斯科国家大剧院的画面。
我的小腿被马红芳轻轻地踢了一下,同时听见她轻轻地“嘿”了一声。
我看着她,她却若无其事地继续化妆。
我又继续看电视,她又踢了我一下。
我看着她:“干吗?”她放下手里的化妆品,一脸特别严肃的表情:“宇哥,问你件正经事儿!”我眨眨眼,表示同意。
她就继续说:“我觉得周勇最近有点儿问题!”
我开始注意了:“什么意思?”马红芳开始拼命联想她所收集到的蛛丝马迹。
半天才皱着眉头说:“我觉得,周勇有些不对头,但是又说不清楚究竟哪儿不对头。
大家都知道你和他私交好,公司又是你的,我们无非就是挣份工资,谁也不想多事儿,是吧?其实好多人都明白了,他是趁你不能全心放在公司的这段时间,要把你架空喽。
但是你要我具体说出几点证据,我说不来。
我是看你人好,才给你提个醒儿。
我就是那么一说,你就是那么一听,然后自己体会吧。
要是真的,你就采取点措施,要不是真的,就当我没说。
反正是为你好!”马红芳对我说的话,是我从来都不曾想过,也始料未及的。
我的脑子一时反不过劲儿来,就楞是没说话。
马红芳看我那样,知道我一时难以接受,就故意开始转换话题:“宇哥,”我答应着:“诶?”她继续说:“你们相处的怎么样?”我不明白她是说我和霆还是周勇,就问:“谁啊?”她表情还是挺严肃的,把两只手的大拇指相对,同时弯了弯。
这在聋哑人的手语中是“对象”的意思。
我明白,她是在说霆。
我就反问她:“那你看呢?”她摇摇头:“嗯,不懂,不懂。
想象不出来两个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样的?”我说:“那你留下来看看?”马红芳笑了:“我可不是那个意思阿,别误会。
我是说,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祝福,你们一样爱得这么精彩,好让人羡慕!”我得意地笑笑:“谢谢!”
电视画面切换到莫斯科市中心著名的国际贸易中心内,主持人的声音在讲述刚才日本大阪代表团的表现,分析大阪的优势和薄弱环节。
会场内的人们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议着什么。
会场里灯光明亮、柔和,大厅的中间摆满了桌子,共有两行,中间有过道。
每行桌子又分为九排,每排有八个座位。
桌子、椅子都罩着天蓝色的桌、椅布。
主席台背面插了多面国际奥委会五环旗背景则是莫斯科风格建筑物的大幅照片。
主席台上方两边各悬着一台大屏幕电视。
投票时,每轮投票结果经电子计票后都将在电视屏幕上显示出来,每轮得票最少的那个城市将被淘汰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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