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下】……
【东篱下】喂,你们说句话啊!光顾着看热闹么!
【千山夜画】正方辩手请专注辩论,慎重使用场外援助。
【东篱下】……干。
【东篱下】蒋十方你明明知道我有喜欢的人!
【十面楚歌】啊,所以我有帮你追啊。
【千山夜画】……解释一下,看不懂。
【侬本多情】看不懂+1
【昃食宵衣】看不懂+2
【东篱下】……这个时候你们倒是都冒出来了?
【千山夜画】我望文生义一下……这个意思是,楚歌现在是东篱的备胎?
【东篱下】备你个头啊!
【十面楚歌】也不算,顶多算是个千斤顶?^_^
【昃食宵衣】……这是什么比喻?
【十面楚歌】换备胎的时候能用上的。不过为了他我乐意^_^
【千山夜画】……
【千山夜画】楚歌你既然都对你自己的定位这么精准了,我们也就不吐槽什么了。
【昃食宵衣】等等等等等等!你们没有发现刚才东篱自己爆了个大料么?东篱,你喜欢谁啊?
【千山夜画】谁知道,应该不是他家小卷子就是他家小妮子吧┑( ̄Д  ̄)┍【千山夜画】反正他动不动就跟别人表白,谁知道他那颗精分的真心送给谁了。
当事人花栗:“……”
花栗看着这年度大戏一样跌宕起伏的剧情,有点回不过味来。
如果这事儿和他无关,他当然乐得做个看戏党,还能乐呵呵地排个队形。
……可是陆离今天才刚吻过他。
花栗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苦笑。
当初陆离发现他要搬家,惊喜得什么似的,他倒是淡淡的,那个时候他还不想因为顾岭,离开这个唯一对他来说能称之为家的地方。
但现在,他有了足够的理由逃离,远离顾岭,远离陆离,不再去影响他们的生活,也能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
花栗恍恍惚惚地想着心事,出租车按照他的指示曲曲弯弯地开进小区时,他还在发呆,直到司机喊了一句“我靠出什么事儿了”,花栗才抬起头来。
他惊愕地发现,自家楼栋门口停了一辆警车,红蓝两色的警灯在漆黑夜色中不断闪烁。
花栗夜盲症太厉害,隔得这么远,他只能隐约看清警灯和路灯交相映衬下晃动的重重人影,他付了钱,下车,摇着轮椅一点点靠近,那些模糊的轮廓才一一清晰起来。
有两个年轻的警察在做着记录,住在自家隔壁的青年还有住在楼上的几个大妈都出来了,比手画脚地说着些什么,青年老远就看到了他,叫了一声,疾步赶上来,把一头雾水的花栗快速推到了人群中。
顿时,周围的一片视线集中在了花栗身上,刺得他头皮发麻,他还不习惯一下子面对这么多人,下意识地捏紧了轮椅扶手,手指轻微打着颤:“……怎么了?”
还没等警察接话,住在自家楼上的大妈就指着黑暗中的一片狼藉,急急地说:“你看看,你看看!小花!你是得罪什么人了吗?怎么搞的啊这是?”
顺着大妈的指点,花栗眯着眼睛努力地看,却还是看不出什么异常,直到他听到一股奇怪的尖利风声,看向声源——
……自己卧室的窗玻璃被人打破了。
整块玻璃都碎了,只剩下一下边角碎碴还顽强地挂在边缘,像是被破坏殆尽的蛛网,只剩下几缕蛛丝在可怜兮兮地迎风飘荡。
花栗不禁把轮椅往前多晃了几米,想看清到底是什么造成了破坏,此时,楼道里年久失修、时常自己就亮起来了的废旧声控灯乍然亮了起来,花栗看见,一道喷漆从一楼最下层的楼梯直接通向了自家的防盗门,深蓝色的铁门上被鲜红的喷漆喷得惨不忍睹,依稀可见“现世报”、“小赤佬”、“X你妈”等污言秽语。
花栗愣在原地。
这玩意儿是上班晚归的隔壁青年发现的,他被吓了一跳,敲花栗的门,里面没有应答。在他的印象里花栗从不在晚上出门,他就感觉不大对,等一回家,他发现跟自己同租的“小金”居然也没了踪影,只有一架空轮椅摆在客厅里,种种异常让他不安起来,便报了警。
看到花栗安然无恙,一帮真心实意地为花栗操心的大妈们才放了心,纷纷骂那不知名的捣乱分子,砸人玻璃不说还乱涂乱画的,搞得这么吓人。住花栗楼上的大妈还举证说,傍晚有人来敲花栗的门,是个女的,骂骂咧咧的,发现家里没人,她就走了,这些幺蛾子说不准就是她搞的。
可惜小区里没有装设监控录像,没法进行取证,两个警察只能简单地询问花栗些问题,比如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等等,好备个案。
其中一个警察临走前还宽慰花栗,说:“小伙子,你人缘儿不错啊。我们还没开口问呢,一帮人都说你脾气好的很,都不带跟别人红脸的,肯定是撞上什么神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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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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