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你这麽棒的收集。"季迦亭指指桌上的本子。
女孩笑了,紧接著又问:"那你现在被救出来了吗?"
"救出来?什麽?"这回轮到季迦亭不明白了。
他看向Kane,後者又解释道:"那个……前一段时间,她问我你怎麽不在电视上出现了,我告诉她你被巫婆抓走了。"
就是爆出丑闻的那段时间,和群灿解约之後。
"而且还关在高塔里!"女孩郑重的点点头,又指了指Kane:"我拜托哥哥去救你出来,他说他有去救!"
"是,是有去救!"季迦亭答道:"所以我现在自由了。"
金紫的脸立刻像苹果一样红起来,发出咯咯的笑声,看向Kane的目光也像注视著一个英雄。
他们一直待到护士告诉他们探视时间结束。
离开时,季迦亭一再向金紫保证下回还会来看她,女孩才勉强松开握住季迦亭胳膊的手,强忍著没有哭出来。
走出房间後,Kane打趣道:"这个妹妹,真是白疼她了,对你比对我还亲了。"
季迦亭没有接话,只是无言的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Kane怔了一下,一边问著:"你怎麽了?"一边大步追上。
在一扇玻璃门前停住,季迦亭负气抱起手臂等待Kane刷卡,Kane却只是挡在门前不断的问:"你怎麽了?你生气了?还是……你误会了什麽?"
季迦亭撇开脸,胸口闷闷的,像被什麽压得呼吸不畅,他深吸一口气,才轻声答道:"我是误会过,但是以後不会了。"
果然是自己误会了……
那些所谓的暗恋、关心和在意,都是假的……
什麽像追星族一样收集所有有关他的报导;不动声色的熟知他的喜好;黑暗里挡在面前的背影;无时无刻不投注过来的关切目光……
一切的一切,都只因为他是一个温柔的好哥哥!
而自己,就这样轻易陷了进去。
直到走进病房前还在沾沾自喜……真是好笑!
季迦亭这麽想著,就轻声笑了出来。
"是因为我说了谎吗?"Kane不确定的问,"关於你被巫婆抓起来的事?"
"够了!不要再说了!"
季迦亭忍无可忍的吼道:"我没有因为那种事生气!我只是……"他低下头,"你确实救过我,在某些时候……"
在摄影棚里紧紧贴住的手心,告诉他这一切不过是演戏、没什麽可怕的时候;吻他的时候……
在那些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获救了,在孤独的打拼了这麽多年後。
"季迦亭,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麽……"Kane说。
季迦亭捂住耳朵,那种特有的低沈醇厚的嗓音,听多了会更著迷。
正好这时玻璃门上方的警报器"嘀嘀"响了起来,Kane只好用门卡刷了一下,门一开,季迦亭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Kane紧追在他身後,一直来到疗养院外,他的表情也十分可怕,他一直试图和季迦亭沟通,但是那个人始终在跑、在逃。
"够了!"在山顶开阔的公路上,Kane抓住季迦亭的手臂,"为什麽你就是不能好好听我讲话!"
"我听的已经够多了!"季迦亭也凶狠的吼回去。
"再听一次,就一次!"Kane的眼神变得凌厉,他不给对方任何躲避的机会,大力拖著季迦亭的手沿盘山公路向下走。
"喂,你到底要说什麽啊!?"季迦亭问,同时试图把手往回缩。
但是Kane的力道丝毫没有减轻,他回头看了季迦亭一眼,没有答话,依旧沈著脸向山下走。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怎麽倒好像他才是受伤的那个。
季迦亭撇撇嘴。"你松开吧,我不跑了。"
"我要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又是去一个地方……"季迦亭小声嘀咕著,"有什麽话就在这说不行吗?"
"在这说不明白。"Kane说完又再次闭紧嘴巴。
这麽拖拖拽拽的大概又走了十来分钟,Kane截到一辆下山的巴士,两人才暂时休战,气喘吁吁的坐上车。
途中谁也没有说话。
在某一站停下,准备下车时,Kane又想来拉季迦亭的手,後者慌乱的看了看周围的人一眼,把手缩到身後。
转过一条狭窄的石子路,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巨大的风从耳际划过,季迦亭被吹得眯起了眼睛,再次睁开眼时,他为面前的景象震惊了。
"这、这是……你就是要带我来这?"
旁边的男人点点头。
"美吧?"
Kane站在季迦亭的左侧,正好为他挡住了傍晚的海风。
夕阳正在徐徐下坠,粉色和金色的光芒柔软的铺了满天,这个角度刚好将美景全部收入眼底,海面被风吹动,粼粼的金色波光像无数跳舞的甲虫,白色的海鸟张开巨大的翅膀成串掠过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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