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进屋伺候,看得南非神色有欠,忍不住关心问他:“闵主子,看你脸色好差,昨个儿没休息好吗?”
南非懒懒伸个懒腰:“还好吧,就是这两日不知怎得,总是提不起什么精神头,一会你让钱二去跟李管事说一声,问问今天的学习可不可以取消,我实在不想费力在动了”
小元点头:“好,那一会早膳您想吃点什么?”
“随便一些清淡的杂米粥就好”
两人的谈话间,屋外的人声似乎也消停了,南非推开窗户,不见院里有人,便是上官浩淇的屋子也关了房门,显然人不在屋中,拧拧眉,南非朝小元问道:“小元,昨个儿世子屋里的客人是何时离开的”
“啊……这个……”小元一愣。
南非狐疑的扭头看他:“怎么了?”
小元一脸为难,却还是道:“昨个儿那人好像……好像没走,就直接歇在了世子屋里……”
这话,说得南非脸色一僵,垂了眼睑。
小元有些担忧:“主子也别乱想,没准那是世子的同僚,跟世子谈着正事所以才忘了时辰”
“嗯……”应了一声,南非转眸,又朝上官浩淇的屋子看了一眼。
因为钱二夸大,将南非的情况说的稍微严重了些,李管事便让南非这几日都先好生休息,其他事宜由李管事暂代定夺,也幸好,这两日府中基本都没有什么大事,李管事无事,南非就更加清闲。
这几日,上官浩淇不知是在忙些什么,也没有回来,南非便一直都歇在侧厢房里,偷了几天懒后,又得带着发疼的头去跟李管事学习管家。
嘉华歆跟着林王去了边庶,身边只带了姚子一个小丫头,李管事则留在这里,帮衬南非教他学习,刚开始南非还能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可是越到后面,南非就只觉得每次只要看见李管事就有种想要睡觉的冲动,却又不好一直偷懒,便只能一直强撑着,这日黄昏,南非才刚从李管事那里出来,花园里的碎石路上,却是乍然又遇见了一个陌生却算熟悉的人。
又是那日的曜月?
“你……”愣愣的看着对方,南非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南宫耀月却只是眼皮一抬,凑近南非看了看,而后轻笑:“你很弱麻”
“?”这是什么情况?
南非有些懵。
南宫耀月却只两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南非:“原本还以为你是个什么样的劲敌,现在仔细看了,才发现不过尔尔罢了”
一听这话,南非当即火了:“有的人,外像高尚,美艳不可方物,但却内力一团乌黑,猪肝蛇心,不用扒了他的皮,就已经能闻见那阵阵恶臭,有的人,虽看似一无是处,但内里强硬,咬人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叫的,而有的人,明看着美艳不可,却最是喜爱胡乱咬人,无理无头,内里的里子也不知到底装的是猪肝蛇心还是鸡肠鸭干,一股子的骚味,怪难闻的”
南宫耀月眸光一眯,当即抬手,便想一巴掌给南非挥去。
钱二在旁一见,立马一把将南非拉开,李勇面色一沉,直接一把抓了南宫耀月的手就给人甩开:“不可对我家主子放肆!”
“主子?”南宫耀月哼笑:“他这个主子,不过也只是捡来得罢了,回去你可以问问浩淇,当日若不是与我置气,他假作称病,想骗我回来哄他,他会放任着林王妃胡乱的找个人回来给自己冲喜?”
这话,让南非脸色一僵。
南宫耀月踏步上前,一身的气息都显得有些张扬不可一世:“我与浩淇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对我,我可比你了解,他有时是贪新鲜,但这新鲜也多半都是因为我不在的缘故,如今我愿意回来,你猜猜,他对你这个新鲜还有多少兴趣?”
指甲掐了掐掌心,南非暗自定定心神:“你不是浩淇,你不能完全猜透他心里的想法,不管我对浩淇来说算是什么,可如今他是我相公,不是浩淇亲口所认,你的挑拨我不会信,即便当初我跟他不是彼此有意,但如今他既然愿意与我培养感情,我便信他,不会疑他,你……还是别做费力之事了”
“真是费力吗?”南宫耀月哼笑:“浩淇今日在星风阁的下楼上设宴款待几位朋友,你知道吗?我的话是真是假,你可以去验证一下”说罢,转身便走。
南非站在原地,面色迟疑。
南宫耀月回头看他,一脸含笑:“对了,忘记告诉你,浩淇曾经对很多人都说过愿意,而我当初也是因为这个才会与他置气,他这个人有些隐藏的风流,平日里看不出来的,你要是怕得话,可以不用跟来”
“主子,您别听他乱说”钱二当即开口:“世子这人有时候虽然那啥了点,但不至于像他说的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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