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格外喜欢舔他下面,几乎是痴迷的,有时候甚至会蛮不讲理地强迫他。
粗粝的手掌掐着他屁股,他大敞着腿,小而粉的阴户被含进嘴里,火热湿滑的,舌头在他穴里不知疲倦地扫舔着。他一天被舔喷了三次,下体被嘬得红肿不堪,阴道收缩,抽搐着喷水,两条腿搭在床边上,时不时被狠吸得哆嗦几下,“别!”
他真的受不住了,头埋在床单里,无形的窒息感将他笼罩,下头突然狠狠一吸,他僵直了身体,后脊像被钢筋自下而上贯穿了,脖子的筋蹦突出来。他尖利地哭号出声,下面有稀薄的黏液喷射而出,化在肉户周围,很快被舔食干净。
他惨白着脸,阴蒂被咂得如黄豆般肿大,整个人都快被吸空了,没有一点力气,眼泪被转化成痛苦的快感逼出来,他牙关打战,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冷得缩作一团,“不,不行了,要死了.....”
季正则浑然不觉,仍然孜孜不倦地舔吮着,那两瓣花唇被他轮流吸进嘴里,肿得老高。他似乎有些魔怔了,朝那朵被他狠狠摧残过的肉花吹气,一波一波的凉风掠过高热的女穴,指尖在脆嫩的肉户周围摩挲,粗糙的指腹摸得方杳安止不住发抖,“啧,真漂亮,小安的逼真漂亮。”
他第一次听见季正则说这种浑话,有种不真实的错乱感。季正则的手指仍在环巡,扒开高肿的阴唇往里看,声音有些毫无悔意地唏嘘,“好可怜,被我吸肿了啊。”
他手肘互相抵着后退,像在躲避一头吃人的野兽,“别来了,要废了,别......”
当季正则屡教不改再次舔上来的时候,他用尽全力抬起腿一脚把他踹出去,“我操你妈,叫你别舔了!”
季正则那见他的面就恨不得立马剐他裤子,色鬼投胎的猴急样,总让他觉得季正则是花言巧语,喜欢他是虚的,想搞他是真的。
又想起喝醉酒被季正则强奸的那晚上,一根粗硕狠硬的肉棍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痛得死去活来的惨烈滋味,他毫不怀疑,当晚如果再多来一次,他一定会被季正则干死。
他自己现在也是过热期,在这么下去真不行,得冷一冷,要不然两个人都得疯了。下面涨疼得厉害,肿得像个馒头中间裂开一条细缝,走路都疼,一连把季正则挡在门外两天。
可毕竟是被季正则口舌伺候惯了,晚上睡在床上忍不住夹着被子磨,做梦都是自己岔着腿,掰开肉唇,包裹着一根粗硕的阴茎疯狂抽顶着。他在梦里软成一滩水了,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呻吟,“季正则,季正则.......啊!”
醒来时裤裆湿凉一片,这是他第一次用阴穴梦遗,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恼,蹲在厕所闷闷不乐洗内裤的时候季正则刚好打电话过来。
他甩甩手上的水,没好气地接起来,“干什么?”
季正则那边好久不说话,只有些断断续续地粗喘声,“喂?喂?季正则?说话呀!我挂了啊......”
“别,别挂...... ”浓重的鼻音,压抑的喘息,细细索索地摩挲声,被刻意掩饰却仍然露骨的情欲气息。
他当时就黑了脸,“我操,你在搞什么鬼?”
“小安,唔,小安。”那边动静越来越大,季正则梗着声低低地在喘,通过电话传过来,都带着潮湿火热的水汽,臊得他耳朵都红了,脸上颜色变了几变,最后也只低骂了一句粗话,“你他妈,他妈变态啊!”
等到季正则那边终于射了,声音还没平复,有些颤,问,“小安,你还在吗?”
他晾了一会儿,才把电话接起来,“你有病啊,撸的时候打什么电话!”
“我想你嘛,摸了半天都射不出来,只好给你打电话。”他最会故作无辜撒娇。
“神经病。”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满脸黑沉地骂他。
季正则像根本听不懂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起来,“你今天来我们家好不好?我妈不在家。”
“不去,我要出去玩。”
“你来嘛,我妈不让我出门,我想你。”
“整天你妈你妈的,你是妈宝吗?”他一时嘴快,脱口而出。
那边忽然一滞,季正则没回他。
他意识到说错话了,牙齿咬着下嘴唇磨,恨不得咬断这根该死的舌头,半尴不尬地,“对不起,我,我说错了。”飞快地挂了电话,额头不停磕在厕所的瓷砖墙上,“蠢死算了。”
小季真的不是妈宝...他是痴汉
等我再改改
第十一章
他把内裤给晾好,看到昨天半夜吴酝给他发的微信,吴酝从他妈那回来了,约他找个时间出去打球。他现在闲得无事可做,一个人待着又容易胡思乱想,现在才七点多,家里其他人都还没醒,他给他妈留个条,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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