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似乎已不再考虑身下人的承受底线,将那臀瓣又掰得更开了些,全然按着自己的步调在那穴里快速进出着。
“呜……啊啊……”
男人的孽根一下下地凿在那几乎令他丢盔卸甲的快活处,无论他如何啜泣求饶也不改其意,反倒又肏他肏得更狠了些。谢晋只觉得后边几乎要咬不住那根粗大的东西,只得软弱得任对方蹂躏作弄。
可为什么……他仍旧感到那令人迷恋到极致的愉悦了呢?
仿佛身处云端,浑身都在拥抱着炙热到燃烧、浓烈到极致的艳阳。他觉得他被包裹着的、裸露的肌肤都烧得厉害,那被侵犯着的羞人地方早已没了痒意,反倒快活得不行,不停地流着水,被肏到柔顺地将男人的y具尽数接纳。
他前头的男根也硬到不行,直把旗袍下摆顶了起来,那同前端接触的布料被湿意晕得颜色更深,令他羞耻得有些晕眩,好像那处的腥臊味道就在鼻子底下似的,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浪荡。
可男人却恶劣地握着他那东西,屁股这人一下下地顶着戳着,阳根还被上上下下地来回抚慰着。
“不、不要……会弄脏的……”谢晋慌张地伸手,却不知该落在何处,只好抓着男人的肩,哀哀地求饶。
“没有关系的……”时晏盯着他的眼睛道,“再脏一点也没有关系的……”
谢晋被这人看得心里一酸,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竟就在男人手里头射了出来。精液糊得到处都是,不仅旗袍上沾了这些浊液,连他的腹部、大腿都落着星星点点的精斑。
可男人却不怜惜他刚至高潮、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反倒进出得更加迅猛,直把他肏得前端又可怜兮兮地吐着点透明的粘液。
“先生,您这样……真好看……”男人笑着说道,抽出那孽根对着身下人揉搓了几下,精液便尽数射在对方的脸上、下巴上,还有那件暗红色的旗袍上。
谢晋软软地瘫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对方:“脏、脏了……”
“没事,我带您去洗漱……”
二人又在清洗时逗留半晌,最终才拉了灯,双双躺回了床上。情事过后,谢晋始终有些羞赧,背对着男人一言不发。
“其实您应该也知道一些,”时晏突然开口道,“我同家人关系本就不太和睦,而我那位姨娘又视我为眼中钉……”
“若非我留了个心眼,恐怕我也没办法活到现在……”时晏继续解释道,“事实上,我之前并未生病,只不过是将计就计,迷惑我那个姨娘罢了……”
“那你——”
“就是委屈了您……先生,其实我早知您想离开我许久,”时晏从背后环抱着谢晋,神色晦暗不明,“只不过——是我太贪心罢了……”
谢晋沉默半晌,开口道:“夜深了,早点歇息吧……”
只听身后那男人轻笑一声,在他肩头的红印上又印下一个缠缠绵绵的吻。
“这天太冷,还是抱着先生您,比较暖和啊……”
☆、戏中戏(六)
好景不长。
几年后,国内局势愈发动荡不定,兵戈扰攘。战火已经蔓延到了北边,又有着向南方推进的趋势。一时间南城人心汹汹,生怕哪天这不测便降临到自己身上。
而在这祸乱交兴的时刻,谢晋却发觉时晏愈发神秘难测,时常终日见不到人。只有在他还未入睡的夜深时刻,他才能感觉到男人披着一身寒气钻进被窝里,紧紧地抱着他不松手。
他有些惴惴不安,却始终不愿在对方面前提起,只等着这人自己袒露。
——只不过,他到最后也没有想到这人直至离开也不愿告诉他。
“先生,”时晏手中提着行李,背对着谢晋出声道,“您还想离开我么?”
谢晋一愣神,反应过来又解释道:“你我同榻而眠十多载,即便是颗石头……也能被捂热了吧?”
“您——”时晏转过身来,神色中仿佛有万千缕情丝,同对面这人纠缠不清,难舍难分,“可我这回,就算是有万般不舍,也只能放您离开了……”
“你、你要去做什么?”谢晋诧然,握着时晏手腕问道。
时晏在对方的眉心印下一个缠绵而不舍的吻,低声道:“先生,原谅我不能告诉您,您只需知道——”
那话在时晏唇边徘徊半天,最终还是未吐露出口。他只是紧紧地抱着谢晋抱了很久很久,才将脖子上那枚佩戴多年的玉坠卸下,放在了谢晋手心。
“等我。”
多年后,南城。
年逾不惑的谢晋,又当回了那学堂的先生。日复一日,在独居的家中和学堂来来回回。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已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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