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一放假闲得没事干,本来想去兼职,可再过不久就要开学了,根本找不到工作。至于谢晋,平日里除了工作之外,私人事务繁多,虽然比不上在投行那非人的两年,但也经常忙得不着地。难得有个清闲的假期,他也没有计划去哪里旅游散心,只想待在家里休息一阵。
结果就着了时晏的道。
大概是春天来了,家养大型犬也开始发情了吧。
虽然他也有享受到,但是每天早上起来都腰酸背痛的,后穴因为使用过度而有些酸胀,身上全都是狗啃的红印。他年纪大了,真的受不了这种高强度、超密集的身体训练。
所以开学前一天,当谢晋送走两眼泪汪汪、依依不舍的时晏时,他心里默默地暗爽。
所以说,谈恋爱也不能天天腻歪好不好。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谢晋作为金融衍生证券这门课的讲师站上讲台上的时候,低头一看第一排,入眼就是时晏那张俊脸。对方好像还察觉到了他的眼神似的,目光熠熠,仿佛在盯着他脖子上的吻痕。眼神交汇间,又冲他露出一个笑容,唇红齿白的,好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所以时晏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明明不是他们的必修课啊?
他也当过学生,知道他们就算是选修课,也偏向于选一门轻松、给分高的课,而不是金融衍生证券这种专业性极强、事务繁杂的课。上学期他刚来没多久,那些小姑娘还不太了解人世险恶,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才选了他的课当选修,结果寒假分数一出来,有些平时不太认真的学生还挂科了。
至此,谢晋便在学校论坛以他的要求高、课时紧、给分低而再次出名了。寒假的时候,论坛上几乎都是学生们哭天喊地的帖子,而且结尾都注明——不是学霸就别选谢晋的课。所以这学期,也就没几个人敢选他的其他课当选修了。
除了时晏这种天不怕地不怕、还别有用心的学生——虽然上学期,在他的国际金融课里,这人是少数几个拿优等的学生之一。
想到这里,谢晋不自然地把围得松散的围巾裹紧了些,移开目光开始讲课。
也许是因为昨日二人即将结束同居的关系,时晏做得特别狠。到最后几次,谢晋几乎哭着向对方求饶,嘴上喊着“不要了”,可对方依旧不依不饶地操干着他的后穴,直到他被持续不断的高潮淹没,几近昏厥。完事了,还掏出一根被他藏在床头柜的按摩棒,猝不及防地塞他屁股里面,把对方射进去的精液全部堵在后穴里,美名其曰“我要让谢老师怀孕”。
想来也有些丢脸,他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居然在床上被小了自己十多岁的学生做晕过去。
而今早起床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勉强自己从柔软的床铺上爬起来。双腿依旧酸软,后面那个难以言喻的地方还残留着被男人侵犯的异物感,又麻又胀。而他一照镜子,密密麻麻的吻痕从脖颈处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不知要多久才能完全消退,明眼人一看就心领神会。
真的太过分了。
他今天完全不想看到这个人的脸,好吗?
然而事与愿违,一下课,时晏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他一回头看对方,那人还挠挠头,假装在看风景。
这破学校都看了两年了,有什么好看的?
别装了。
谢晋突然停下脚步,而身后那人一时间没刹住,整个人撞到他背上。谢晋侧过头去,就见时晏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双手揽着他的脖子,露出一个在他眼里傻到不行的笑容。
“时晏同学,”谢晋的表情并没有受到他内心波动的影响,一如往常的冷淡,“你怎么在这里?”
时晏避重就轻,文不对题道:“谢老师,你没看到我刚刚上你的课吗?”
谢晋斜了这人一眼,冷声道:“别装傻。”
“嘿嘿……”时晏一脸傻笑,小声道,“因为……我想天天看见谢老师啊。”
谢晋瞪他一眼,羞怒道:“别贫。”
时晏还想说些什么,却发觉谢晋已经挣开了他的手。他正不满着,抬眼就看见一位年纪较长的教授朝谢晋这走了过来。
这人带着金边眼镜,两鬓的头发微微发白,走路时身板挺得直直的,神色倨傲,一副饱学宿儒的清高模样。但也许是因为对方已至知天命之年,头顶的头发有些稀疏,看起来倒有些莫名的滑稽。
时晏所念的是金融专业,但和会计专业同属于一个院系的,大一、大二的大部分课程都是相同的。这位教授便是隔壁会计专业的正教授,不过开的大部分课程都是针对研究生的,至于本科生,只教授他们高级会计这一门课。据学校论坛的小道消息说,此人性格古板,为人极为严肃正经,上课也相当枯燥乏味——当然,可能是因为会计本身就比较枯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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