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叔叔对我好,就等我忙完这一阵...”夏孟夫松开陈豫的奶头,一边吻他一边带着他往床边走,搂着他的手提溜着轻薄的裙边,慢慢摸进他的臀缝里,指尖扣戳着肛门口的褶皱,两个人已经一周多没做了,夏孟夫每次回来不是还要工作就是累得倒头就睡,陈豫从刚刚被玩奶头开始就一直要夹腿,现在终于还是憋不住,站在床边偷偷分开双腿,将屁股往上抬着,想让夏孟夫的手指也来弄弄他那个已经流出水来的女d。
这个老痴狗从来不懂掩饰自己的骚欲,塌了腰靠在夏孟夫胸膛上,摆出一副想要被干的可怜样,夏孟夫的鸡巴硬硬的挺立着,像把上好膛只待逞凶的铁枪,却还是只用手指安抚陈豫,烈火干柴今晚还不是时候烧,一整天的疲劳和明天的大工作量让他不得不自控,只能一边添了一根手指深深浅浅地肏玩着陈豫那轻易就被扩开的后穴,一边哄着像母狗一般发起情来的老东西:“再委屈叔叔一次...再体谅我一次,好不好?咱们就这幺蜻蜓点水...”
夏孟夫的话让陈豫听得先是身形一滞,随后便哆哆嗦嗦地抽泣着,前面摆动的裙摆遮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的d汁,肛门外括约肌和里面的肛瓣被夏孟夫撑开,却只能空空地收缩,被鸡巴肏进来是不能够了,陈豫只能在心里不住地告诉自己不应该只重私欲,自己一个老头子只会想男人的肏,拎不清轻重,不应该。
心这幺说,眼泪也这幺说,陈豫只能垂着头轻轻点了点。夏孟夫另一只手来牵他,让他握着鸡巴给自己手淫。陈豫撸动着那个勃发的肉柱口中不禁垂涎,却只有后面那个不能高潮的脏洞享乐,女d还痴痴地淌水,有什幺用,自己只有自欺欺人地又重新并拢腿,埋面在男人的胸膛上哽咽。
夏孟夫每次实打实的插入性爱都要持续很久,只靠陈豫的手和他的哭腔对夏孟夫也是种隔靴搔痒的折磨,鸡巴硬成了滚铁却得不到疏解,也是没办法了,夏孟夫将三根手指从陈豫肛门里抽出,身后的裙摆没了拦阻一下子垂坠下来,连这唯一的抚慰都被撤走,陈豫不得不咬住下唇抽着气,忍着不要哭出声。
“马上就好...我的可怜...”
夏孟夫将他抱起来放到茶几上,自己面对着他跪下,让陈豫自己把裙子捞到腰间,双腿张成M字,将那个红恹恹的湿水d正对着自己,陈豫灰着心,呜咽着照做,夏孟夫要看抠逼自慰也听之任之,要沾满d水的手指伸去给他舔,陈豫就放着那个饥渴的肉洞不管,一手揽住堆在胯间的裙子让夏孟夫的视线尽情侵犯女阴,一手让夏孟夫含在口中吮吸。
夏孟夫像个狂热的信徒跪在地上,对着他供养在私阁的娈夫进行着手淫这种以下犯上的猥亵,陈豫却还甘之如饴。
夏孟夫将他手上的d汁都吃完,视线直直地盯着陈豫的女阴,龟头和柱身在不断的撸动下勃涨着。
“乖叔叔,再给点好的我,嗯?”
在他们长期的性交中,陈豫已经熟知了夏孟夫古怪的性癖,夏孟夫问他要点好的,他便吸着鼻涕,光着屁股往前挪了点,将脚踮起,将胯推出去,被夏孟夫吮过的手收回来,抠弄着那个已经变得过于敏感的女尿口,手指上夏孟夫的口水像烈性春药,让陈豫产生了“他在吻着那个尿孔”的错觉,更加卖起力来。在彼此的意淫中,终于陈豫哼哭着将一股骚尿喷在了夏孟夫的龟头上,带着温度的臊臭尿液淋下来,淋在夏孟夫的鸡巴上,他的小腹上,还有他浓密的阴毛上,而所有的一切对夏孟夫来说都是至高的享受,看着平摊在自己眼前那脱力双腿间湿答答的畸怪阴部,龟头涨动着终于射了出来,一股股浓厚的白浊混着腥黄色的脏尿从还没软下的肉柱上断断续续滑落下来。
陈豫的双腿没了力气,从茶几边沿垂挂下来,上半身瘫软在桌面上,可怜地蜷着,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夏孟夫拿来湿毛巾将鸡巴上的精液擦了个干净,他动了动喉头,还是什么都没说。右腿被抬起,那块湿布在自己的女阴上擦拭着。
“啧...我的好叔叔,也少出些d水罢...”
陈豫垂着眼,实在没脸与凑过来打趣的夏孟夫对视,他射了算完,自己的d落了个空,春潮却不懂,还自顾自地将阴道里弄得湿透,还等着款待男人的阴茎。
粘腻的大股透明汁液不断被肉道挤到d口,越拿布擦d就渗出越多,再弄下去自己又要硬了,夏孟夫想想还是放下布,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片卫生巾出来。从陈豫开始备孕起,怕这个老男人会来潮,夏孟夫就准备好了这个东西,只在床上为了情趣给陈豫用过一次,那次就弄得他哭了好久,这次哭也还是没办法,不过想到陈豫哭着在d底下垫着这个东西,夏孟夫又觉得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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