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被他从昨晚到今天上午一连操了四次,软了不少,于思远只是被稍微阻了阻,接着就是长驱直入。
没有一点润滑就进去,纪峣有点难受地皱了皱眉,想坐起身翻床头的ky,却被于思远不轻不重地一咬,命根子还被人家衔在嘴里,纪峣不敢再动,又觉得憋屈,遂伸出手,有点小恶意地拽着于思远的头发:“属狗的——啊!”
那两根手指干脆利落地抵在他的前列腺上,指尖的力道带着一点微妙的怒意,纪峣张口又要骂人,然而他骂得越狠,于思远就玩得越凶。
“阳痿了?你倒是直接上啊!”纪峣催促,他在床上跟于思远横惯了,他知道于思远宠他,不舍得他难受,所以特别嚣张。果然恃宠生娇不是没有道理的,同样是被手指操,面对于思远他就敢嚷嚷,而对蒋秋桐他就只能躺着任玩。
纪峣的话就像是一瓢热油当头浇下,嘶啦一声,酒意上涌,和心里的那点憋闷一道点燃,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
“呵。”
于思远忽然发出一声冷笑,松开口起身,以前所未有的力道,一把捞起纪峣的腰,利落地将人掀翻,摆成了个趴跪的姿势。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对纪峣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糟心玩意儿,还是先操一顿再说吧。
这姿势纪峣是熟了的,猛地被于思远这么弄一下,倒是让他有了点久违的新鲜感,顺从地跪下后,还冲着于思远小幅度地摆了摆腰,更衬得双臀饱满挺翘,其中一条深壑幽幽,依稀能看到紧接着坠在下面的双丸肉根,沉甸甸的,下流情色之极。
于思远没管纪峣不知死活的发浪,伸手按住他的腰,胯下一沉,猛地将自己整根送了进去。
“!”
纪峣被这又狠又急的一下操懵了,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于思远就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只留了一丝让他勉强呼吸的细缝,然后伏在他身上,像是畜牲一样横冲直撞了起来。
奔涌在血管中的酒液涌流发酵,顺着毛孔蒸腾出来,酒气混着于思远身上一贯的沉木香气,将纪峣整个人笼罩其中,他一呼一吸都被于思远控制,于思远的气息始终萦绕,从鼻腔进入四肢百骸,在他身体里烧成一把大火。
于思远从来没这么蛮横过,他没有用任何一样花巧,只管拿那根粗而硬烫的肉棒,粗鲁地,往死里操他。
往常于思远虽然不怎么给他做扩张,但是润滑是次次都有的,再加上一开始他总是很温柔,活儿又很不错,所以就算他本钱大到几乎让人吃不消,纪峣每次仍旧很愉悦。
然而今天不一样了,这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明明刚才还好好的,结果才几句话的事,就像是忽然野性大发了一样。
后入这个体位谁做谁知道,由于姿势的关系,每次被进出时,后面都会咬得格外紧,他体内还有些干涩,进出时就更艰难了。
于思远阴茎长而粗,滚烫得像一根被火烧过的锲子,死死嵌进纪峣体内,每一次出入,都疼得他忍不住叫出声。
“嗯嗯……唔……嗯……啊啊……”
他每被操一下就哼一声,带着不堪忍受的哭腔,再加上于思远捂着他的口鼻,更让那断断续续的痛呼听起来闷闷的、惨兮兮的,反倒更加诱人。
于思远像是很喜欢听他这么叫,掐着他腰的手更加用力,不准纪峣有一丝一毫闪躲,只能塌着腰,高高翘起屁股,被迫用那个殷红小口,将于思远每次挞伐,都吞吃干净。
明明该很痛的,然而那根阴茎每次都整根没入,将肠肉寸寸展平,再在他的前列腺上反复蹂躏,才肯退出去。疼痛从交合的位置传来,空虚和酸麻却接踵而至,纪峣大脑缺氧,身体都软得几乎没有力气,他英俊的面庞被遮了一半,只留一双深陷情欲、迷离朦胧的眼睛。
于思远伏在他身上,爽朗从容的表皮被剥下,露出了强横疯蛮的内芯来,见他开始爽了,就更加肆无忌惮,身下动作越来越激烈不说,头一低,叼着纪峣的后颈,狠狠咬了一口。
“嗯啊——”
炽热的呼吸打在赤裸的皮肤上,从尾椎升起的战栗感让纪峣开始哆嗦起来,他伏在床上,用双臂支撑着自己,强烈的快感更让窒息来的铺天盖地,几乎让人无法呼吸,他不由伸手,想要掰开于思远扼住他的手。
于思远的手果然放松了,纪峣猛地喘了一大口气,他贪婪地呼吸着,因缺氧而混沌的脑子再一次清醒起来,终于后知后觉想要发火,然而还没等他给于思远好看,那只修长有力的大手就缓缓下移,扼住了他的喉咙。
那力道不算大,却让纪峣的每根寒毛都炸了起来,他愤怒地瞪大眼睛,想回头往后看——那样子像极了被冒犯了的猫。然而殷红的唇瓣还没来得吐出刻薄话,于思远就收紧了手指,同时另一只手攥紧了他的双腕,从后面拽着他的两只手,把他摆成了彻彻底底只能求欢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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