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能更温柔,只是此时此刻,他只想看到她全然的臣服,征服她!就像心中有一头野兽在嘶吼,让他支配她,占有她,从身到心的咬住了狠狠品尝。
她敏锐的感受到了那低沉聚集的风暴——曾经领教过的,每次都让她喊哑了嗓子的风暴,于是柔弱可怜的眼眸更加水雾蒙蒙,她小心翼翼的呼唤乞怜:"逸尘……逸尘……"
他抬手轻轻抚摸着她微微汗湿的鬓角,低沉的回应了这呼唤:"嗯……"
她忽然颤抖了一下,止住了声音,仿佛委屈般望着他依旧深沉的眸色——她知道今天逃不过去了,没什么比一个清醒的暴君更无法撼动的了,只是这是为什么呢,不明白原因,只希望今晚过去她还能有力气按时起床……
那隔着衣物顶在她后腰的欲望早已坚硬如铁,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于是那欲望立刻隔着衣物跳动了一下,叫她立刻僵住了身体不敢再动。
他托着她瘫软的腰肢让她坐直了身体,然后轻轻在她鬓角吻了一下,用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抱歉,但是现在……我想请你……趴下。"
第一百四十一章 只要你求我(H)
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却不敢迟疑,然而高潮后的身体酸软无力,她越是想快点按照"指示"行动,越是使不出一点力气,只是让身体无力的扭动了两下,"我……我动不了……啊!"
他抓住她的腰肢,几乎是凶狠的将她放倒在了沙发上,上半身无力的趴伏在了柔软的沙发上,黑色的长发画着弧度铺散开来,覆在雪白的脊背上,瘫软的双腿几乎跪不稳,却被人强制的控住,将雪色的臀高高翘起,残存堆积在腰间的衣物被缓缓剥离,完全赤裸的少女,像雪白的小羊羔一样,微微颤抖的等待无从拒绝的命运。
聂逸风就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到这一幕,却也只是勾了勾唇懒散的笑了笑,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头,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柔软的发丝,而后便收回了手,不阻止却也不参与,只是翘起腿,搭在桌沿上,用一副更慵懒的姿态躺靠在了沙发上。
话筒被捏着尾部随意拎起,在空中转了个圈被他拿在手中,在皮带扣滑动的金属齿轮的声响里,他随意点了首旋律慵懒的曲子,然后在她忽然柔软的尖叫出声的下一刻,随性的唱了起来。
乐声掩盖了暧昧的声响,但却无法阻止身体激烈的感知,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依然在那炽热的利剑连根没入身体的下一秒,脆弱的尖叫呻吟起来。
仿佛烧红的粗长利剑不断刺穿敏感窄小的肉壶,她竭尽全力的扭摆着腰肢,让小穴有节律的收缩扭动,却也只是稍稍缓和了那吓人的激烈感触。
几乎能感觉到那层叠的软肉被剧烈摩擦着,甚至被外翻着带出花穴,然后又在下一刻,被粗暴的塞回花茎,几乎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反复的摩擦蹂躏,向后探去的手臂被牢牢捉住,反扭在她身后,他就如此将她扭住了摁在沙发上,强迫她高高翘起臀部接受着凶悍的冲刺。
完全无法忍耐,她叫的越来越大声,这尖叫呻吟的声音落在乐声里,几乎难以分辨,旋转的灯光打下迷乱的灯影,投射在她赤裸的身躯上,旋转出彩色的光斑,就如同她此刻的感受,旋转、刺激、迷乱、沉沦……
"啊……太用力了……不要不要……啊—啊—呀!!要坏掉了呜呜我要坏掉了……"手指抓住身下沙发的柔软表面,深深陷入进去,身体被冲撞着一前一后的在沙发上挪动。
一首乐曲停下,简短的安静里,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哆哆嗦嗦的喊道:"逸尘……要带那个……那个呀啊……!"一说起那个东西,她便忽然紧张的绞紧了身体,试图细微的反抗声明。
由于这几天她注射了某种疫苗,所以短时间内,那长效避孕的药剂不太保险,所以,医生也嘱托过她,这一段时间,如果行房事,就一定要更谨慎的避孕……
当然最常见的避孕手段就是……戴套!
说起这个,她便不得不慌乱的反抗起来,虽然怀孕的几率很小但是如果……那总归是很麻烦的呀!
似乎很不满她的开小差,身后的男人松开握住她腰肢的手,俯下身,从身后握住了她的胸乳,后背紧紧贴住了他的胸膛,双乳被迫压在他的手掌上,随着撞击的力度前后摩擦在那掌心,而乳尖却被捏住一松一紧的挤摁,他一边揉捏玩弄着那对儿雪乳,一边把炽热的吐息吐在她的耳侧,这样紧贴的姿态,让他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了,腰肢愈发被反折几乎感觉到了痛,愈发紧密的相贴,那坚挺的欲望更加深重的抵在了花心重重下压,粗糙的毛发凶狠的摩擦着柔嫩的花瓣,这样的深入几乎叫她连灵魂都颤栗起来,而那压迫感也愈发让她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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