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杰!你疯了???”
“也许吧,”路杰淡淡道,动动手指随意拍了两张,然后从容地伸手扯下沈闲单薄的衬衫,露出结实的白皙胸膛。
双方喘息都重了起来,沈闲是因为惊愕,路杰是紧张,生平第一次剥沈闲的衣服,一想到眼前就是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觉得心脏狂跳,几乎要蹦出胸口。
保镖用皮带绑住沈闲的手脚,衣服剥不下来,路杰便停手,站在床边欣赏着被自己剥了个衣衫凌乱的男人,他破口大骂、拼命挣扎,但是无济于事,还越发激起路杰的征服欲。
他想起小时候父亲送自己的孟加拉山猫,肌肉劲健、花纹绝美,但是野性难驯,骄纵得很,自己放下姿态,小心翼翼地饲喂它、讨好它,短短一个星期就成为了它最亲昵的主人。
他看向取景框里的男人,半裸着躺在床上拼命挣扎,白皙劲瘦的细腰在深色的床单上,两相对比,简直是性感到了惊人的程度。
“你真美……”路杰轻声说,手指抽搐一般疯狂地按着快门。
在他眼中,沈闲不论工作中还是生活中,都是英俊潇洒的,这个人天性风流,在对美色的追求中,他风度翩翩,始乱终弃时,更是气度从容得可怕,这是个没有心的男人。
路杰从来不敢流露出一点倾慕之情,此人对过期床伴无情得令人胆颤心寒,没有得到,便不会失去,过去的几年里,路杰被煎熬得几乎都要疯了。
现在呢?气度从容?风流无情?哈哈哈……还不是被自己按在床上剥了个满身狼藉!
沈闲骂得嗓子都破了,喘着粗气,“路杰,你会后悔的!”
“我早就已经后悔,”路杰平静地说,“如果一切从头来过,我不会再忍到现在。”
房门被敲了两下,轻轻打开,一个小餐盘从门缝中递了进来,路杰将奶茶蛋糕端到床头,温柔地拨开他汗湿的头发,笑道,“我就知道他们肯定拿不准你的口味,来,尝尝,你最爱的奶茶。”
沈闲疲倦地闭着眼睛,“路杰,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为了你,”路杰端着奶茶送到他的嘴边。
沈闲抵触地闭紧嘴唇,不动不动。
路杰眼神痛苦地看着他,眉头颤了颤,叹息,“你为什么不喝呢?是你最喜欢的味道……”
说着,沈闲倏地大叫一声,睁开眼睛,厉声,“路杰,你这个疯子……靠,你想烫死我……啊……”
路杰慢慢将奶茶倒在了他的身上,浓浓的液体均匀地浇在他的脸上、胸口、小腹、腿间……沈闲被烫得不住抽搐,半裸的身体在床上妖艳地扭动着。
路杰紧盯着他修长的双腿,随手将茶杯扔在地上,倾身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头钻进口腔中,卷起他的舌头,灵活而嚣张地纠缠。
一声闷哼,路杰抬起头来,浓艳的血丝从唇间流出,沈闲咬破了他的舌头。
抬手轻轻拭去血丝,路杰残忍地邪笑,“为石磊守身如玉?沈闲,你风流了十几年,现在却甘心做他的女人?哈,你可真够贞烈的……”
沈闲不屑地看着他,如同看一个垃圾一般,“老子的家事,你这杂种懂个屁?”
路杰倏地被刺痛了,他生母是个交际花,他一出生还没见到路老爷子,先被抱去做亲子鉴定,杂种这个词几乎是伴随了他二十五年。
伸手按在他的心口,抹开胸膛上的奶茶,双手沿着他的胸口慢慢滑下,抚摸他的身体,手指滑过下腹,又原路返回,颤抖着揉捏那两颗浅褐色的突起。
沈闲喉间溢出一丝低喘,猛地一颤,向后扬起了脖子。——这个身体已经被石磊调教得无比敏感,根本抵抗不了这样的刺激。
路杰粗重地喘息着,道,“你这个浪货,石磊他哪里好?他哪有我……我这么爱你?”
“你已经没救了,”沈闲咬牙,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抖着,“路杰,你有本事最好绑我一辈子……嗯……只要我出去了,你们兄弟两个……嗯啊……都没有好日子过!”
路杰轻轻地笑了,从认识了沈闲,他就没过一天好日子,俯身,用不断流血的舌尖在他胸口色情舔弄,含糊地笑道,“这辈子就这一次,我也认了。”
冰凉的液体滴在胸口,沈闲咬住下唇,痛苦地闭上眼睛,“你他妈哭什么?疯子!”
老子疼了三年,就疼出你这么个犯上作乱的白眼狼,老子还没哭呢!
突然房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一大束秾艳的玫瑰出现在门口,后面是窦峥清朗的笑声,“美路路,猜猜我是谁?”
路杰:“……”
沈闲:“……”
房门整个推开,窦峥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交叠的身体,玫瑰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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