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嗷地一声叫起来,矫健地滚到小床里侧,大叫,“哥哥,救我!”
冰冰一脸尴尬,童童年纪小不懂事,可他早已经懂了,少年之间经常传阅些限制级的视频动画,自然明白两人睡成这个样子很难堪。
轻咳一声,“那个……爸爸,他也不是故意的……”
石磊在他屁股上打一巴掌,“我知道,那小混蛋跟他豆子叔一个德行,他就欠打了,好了好了,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穿好衣服跟我去跑步。”
童童哀嚎:“哇哇哇……我好讨厌跑步啊啊啊……”
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摔东西的声音,沈闲暴躁地大叫,“烦死了!不许吵!!!”
石磊含笑看向童童,轻声道,“再嚷嚷,你妈打你了,我可不管。”
两个孩子唉声叹气地爬下楼,当然,主要是童童在唉声叹气,冰冰穿着白色的运动装面无表情跟在他的身后。
保姆正好从厨房探头出来,一看他们就乐了,她在石家做了七年保姆,亲眼看着当年两个小冻猫子一样的小孩长成现在这生龙活虎样儿,怜爱地看着他们,笑道,“童童是不是又熬夜了?眼睛都睁不开了。”
“阿姨,”童童正好走到她的身边,一头扎进她怀里,晃来晃去,哀号,“石头爸爸欺负我……”
石磊站在玄关里换鞋,探头笑道,“你还恶人先告状了?”
保姆摸摸小孩的脑袋,“我觉得你石头爸爸一般不会错。”
“嘤嘤……你也欺负我,”童童漂亮的大眼睛肿得就剩一条缝,没骨头一样地一歪身子,倒在了冰冰肩上,“哥哥,我好可怜……”
冰冰把他推起来,“站直了!”
“呜呜呜……没有人疼我……”
颐和小区的附近有一个环境清幽的公园,清晨有很多老年人在这里锻炼身体,石磊带着两个孩子沿路边慢慢地跑着。
他们穿了同款的运动装,这衣服是沈闲买的,全家每人一套,石磊的黑色、沈闲的灰色、冰冰的白色、童童的蓝色,平时一家人出来跑步,老的帅小的俊,总能引发路人们的艳羡。
有相熟的老人在慢走,看到他们,笑道,“咦,怎么缺一个?”
石磊和气地笑笑,“睡懒觉呢。”
童童凑到哥哥旁边,喘着粗气大声地咬耳朵,“石头爸爸好偏心,闲爸爸就能睡懒觉……”
冰冰非常纠结地看着他,心想该怎么跟你解释闲爸爸是因为石头爸爸才会睡懒觉的呢?
三人例行锻炼完,一路小跑着回到家里,推开门,香气四溢,保姆阿姨笑着招呼他们快来用早餐,两个孩子洗了手,欢呼着做到饭桌前。
石磊早早吃完,去冲了个澡,回卧室衣橱里拿出要穿的正装,一件一件地穿上。
沈闲软绵绵地卧在被子里,眯着眼睛哼哼,“周末啊,还要上班?”
“哟,我的小娘子发闺怨了?”石磊穿着白色衬衫,边打领带边走回床边,笑眯眯地看着床上的人。
“我是在为你的员工叹息,什么命啊,居然遇到如此苛刻的黑心老板,”沈闲伸手抓住他的领带,像抓了条狗链子,用力一扯,自己顺势懒洋洋地爬了起来,跪在床边,十指灵巧地系好领带,抚平领子,端详片刻,赞赏地点点头,“这黑心老板长得还挺人模狗样。”
石磊也不恼,摸着他的头发笑道,“没办法,黑心老板责任重大啊,家里不但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崽子,还有一个刁蛮任性的懒婆娘……呃!”
沈闲手下一用力,领带倏地撸紧,石磊被勒得直翻白眼。
过了好几秒,沈闲才冷哼一声,松开手,捏着领带的中间,用尾端在他脸上甩来甩去,“叫你嘴贱!”
“哎呀老婆大人饶命!”石磊哀叫一声,伸手抱住沈闲,他光着上身跪在床上,白皙的肩头有着自己噬咬出来的红痕,胸口的凸起可怜兮兮地红肿着。
石磊想到自己后背上也有沈闲高潮时抓出来的血痕,这种淫秘的事情让石磊心脏变得柔软。
沈闲曾在他心中高不可及,他年长、博学、经验丰富,自己再优秀,到了他的面前,就不自觉地矮了下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人不再处处强压自己一头,他体贴、周到,甘于雌伏在自己身下,没有丝毫抵触,这样的坦荡让石磊心生爱意,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加爱他。
沈闲被他逗乐了,为他重新理好领带,抚平衣领,淡淡道,“我的巡展下个月就开到L市了,你去不去?”
他自从收养童童之后,就开始了一个关注盲童的私人摄影项目,去年照片发表后被评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年度照片,受邀在各个城市开始了巡回展览。
石磊大声道,“去,当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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