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镜伤在肩膀,自己拿着冰袋动作很是别扭,闻言将冰袋递给他,张渐天一手拿冰袋按在自己嘴上,一手给他敷肩膀,
过了一会儿,张渐天小心翼翼地叫,“楚哥……”
“嗯?”楚镜抬眼。
“这里,”张渐天将捂住嘴的冰袋放下,动着两片红肿的嘴唇艰难地说话,“你要不要把T恤脱了?这样不难受?”
楚镜是直接将宽大的衣领拉到肩膀下,露出那块伤痕的,再宽大的衣领扯这么紧也会勒得难受。
他摇摇头,“没事。”
张渐天顿了一下,试探地说,“要不,我先闭上眼睛,等你把那个摘了?”
楚镜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禁有些尴尬,故意冷下脸来,看向身边这个温和的少年,“不用。”
张渐天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楚镜却动了起来,直接干脆地将T恤脱掉,露出光洁的上半身,他体型优美,骨肉匀称,宽肩细腰,二十三岁的青年男性身体,优美得像一尊玉雕。
张渐天眼睛管不住地往他胸前飘,待看到浅褐色的小点上什么都没有时,心里不由得腾起一丝失望。
说实话,有时躺在床上,他会情不自禁地去想象楚镜胸前穿着乳钉的样子,想着想着就想得面红耳赤热血沸腾。
“你很失望?”楚镜语气淡淡地问。
张渐天的心思被戳破,尴尬地笑两声,“不是,我只是没见过那东西戴着是个什么样子。”
楚镜瞥他一眼,“你这辈子见不到了。”
“啊?”
楚镜拿起遥控器换台,没有再理他,张渐天也识趣地闭了嘴,人生在世,谁没有点与众不同的爱好,确实是没必要向自己解释的。
过了十几分钟,张渐天举起的手臂酸痛地几乎要断掉,楚镜突然抬手,从他的手中接过冰袋,自己按在肩上,“渐天。”
“嗯?”张渐天用力甩甩酸痛的手臂,随口应道,“啥事?”
“不会觉得我变态么?”
张渐天动作一滞,惊讶地扭头看向他
楚镜眼睛一直盯着电视屏幕,那专注劲儿能把电视给看出花来,面色平静地重复,“身为男人,却戴乳钉,在你这样的乖宝宝看来,是变态吧?”
“哪有?”张渐天夸张地哈哈大笑,“我没有这样想啊,也许只是爱好而已,许戴耳钉,还不许戴乳钉啊,我几个月前还见过一个人戴舌钉呢。”
楚镜脸色稍稍轻松一些,嘴角微微翘起,“是啊,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张渐天狂晕,“你一定要曲解我的意思吗?”
楚镜笑了,转头看向张渐天,“逗你玩而已,你不歧视我,我很高兴。”
张渐天撇嘴,心想板着一张棺材脸皮笑肉不笑地跟我说你很高兴,让我怎么相信你啊队长大哥?
想了一会儿,“每个人都会有点秘密的吧,喜欢穿刺又不是什么大罪,反正在我心里不觉得这个变态。”
楚镜抬手,用力弄乱张渐天的头发,笑骂,“傻小子,你真是呆得可爱。”
“嘿嘿,”张渐天傻笑两声,像个大型犬一样欢快地任他蹂躏,“其实,我也有不敢让别人知道的爱好呢。”
“嗯?”楚镜饶有兴趣地看向他。
张渐天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我喜欢看黄片。”
楚镜被挑逗起的好奇心死了,白他一眼,“哪个男人不喜欢看?”
“不是,”他摇头,小声道,“我喜欢看重口味的黄片,调教,虐待什么的。”
楚镜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相信地张大嘴巴,“你……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张渐天突然促狭地笑起来,“骗你的。”
楚镜:“……”
陈词过了没两个小时就风风火火地推门进来,之前他将楚镜揪去篮球场就转身离开去会议室开战队经理会,结果这一会儿功夫,就伤了两个,还伤得那么丢人,立即就怒了。
打定主意一定要将两个混蛋骂个狗血淋头,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楚镜那片光洁的裸背,只听咔地一声,正常的脑神经断了,大脑刹那间空白了0.1秒,然后八卦就战胜了节操。
刷地从怀里掏出数码相机,咔嚓咔嚓一通狂按,猖狂大笑,“楚镜,公然勾引无知少男,你该当何罪?”
第14章 华弦
楚镜鄙视地瞥他一眼,伸长手臂揽住张渐天的脖子,另一只手亲昵地摸摸他的下巴,对陈词挑起一边眉毛,“何罪?渐天,告诉你陈叔叔,我勾引你了?”
张渐天冷汗狂流,心中有一只野兽在嘶吼:你不止勾引我,你还调戏我!
但是理智告诉他敢这么说就死定了,于是转过头,内心激荡外表温吞地对陈词笑,“没,楚哥对我很好。”
“哼,”陈词将数码相机塞进怀里,冷哼两声走过来,勾起张渐天的下巴,“听说你嘴豁了,抬头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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