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以前,孙志新从来料不到自己也会像现在一样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醒来。但现在,他觉得很舒服,很惬意,被这种强势而带着保护性的姿态亲密的拥抱着,心里头出奇的一点不会感,反倒有一种被人全心全意呵护着的满足感。
叹了口气,孙志新觉得自己是真爱上纳鲁这个史前男人了。若不然的话,自己不会觉得被他当宠物一样抱着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睁开眼,借着明明暗暗的火光看了纳鲁一眼。那人的动作看似强势,实则小心翼翼的护着他,任由自己舒服的平躺着,整体身体配合着自己的动作,一只手臂伸过来当了自己的枕头,另一只手又要护着自己,因此睡得很不舒服。
孙志新心里一柔,微微翻个身把自己转成背对纳鲁的动作,想要他睡得舒服一点。
其结果不知道纳鲁有没有睡得更舒服,孙志新自己倒是舒服了。纳鲁那家伙体温比常人更高,身体给人的感觉总是火烫着,这么一背过去,整个后背都贴上纳鲁火热的胸膛,感觉竟是舒服之极。
嗯……如果没有那玩意儿就好了。虽然它是疲软着的,可贴在自己的屁股上,无论温度和触感都感觉很怪异。孙志新有些受不了的翻白眼,看来就算自己已经喜欢上了纳鲁,可一但不是兴致勃发的时候,关于男男之间同性零距离的亲密无间接触,他还得需要花上一段时间更好的去适应。
微微这一翻身之间惊醒了纳鲁,纳鲁睁眼看了孙志新一眼后又闭上了眼睛,轻声道:“多睡一会儿,你连着敖了两天,身体受不了。”
孙志新一通狠睡,已经睡得久够饱,只是贪恋被纳鲁拥着的这种感觉,下意识的在他怀里转来转去的想找个更舒服的位置。
纳鲁被他蹭来蹭去的慢慢有了感觉,大手伸向孙志新腿间探去:“想要?”
孙志新顿时就囧了,一把抓住纳鲁作怪的手,恼羞成怒的道:“谁想要了?一边呆着去!”
真是的……就算想要也不要问得这么直白好不好?大家都是男人,大清早的最是兴奋的时候,这么心知肚明的事问得这么明白……真煞风景。要知道自己要过去自己心里这道坎还真太容易,这厮还非得赤裸裸的问出来,这下倒有,有那心思也没有那胆子了。
纳鲁倒是隐约能猜到孙志新的羞窘,轻声笑了两声:“你脸皮还是这么薄。”
我去,能跟你比么?厚得跟城墙转角似的,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
孙志新更觉不好意思,闭着眼不太好意思去看纳鲁,嘴里道:“放开我,让我起来。”
说着这话,心里贪恋着纳鲁怀里的温暖,话从嘴里出来就有了半推半就的味道。
纳鲁心思虽然不细腻,但对孙志新的感受却是极其敏感,嘴里呵呵笑着将孙志新抱得更紧了些,道:“不是不想和你亲热,一看到你,我天天都想要你。只是你连着两天烧那个……瓷器,一直都没有睡,身体实在累得厉害,所以我一直忍着呢,怕弄伤你。”
“谁……谁弄伤谁?”孙志新更觉羞怒。尼玛滴!啥意思?为毛受伤的就一定是他?上次纳鲁得逞是自己心软。再说了,这事应该算是熟练工种吧?老是弄伤人,技术就不能有提升?老祖宗虽然确实说过先苦后甜是做人的好办法,但没必要事事都先苦后甜,比如这件事,一直都甜难道不行?另外自己和纳鲁也做不出人来,没那功能的不是……
脑里子下意识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感觉到纳鲁揽着自己的头,把它转过去朝向他。
随即纳鲁滚烫的嘴唇就盖了上来,温柔而不带欲望的在自己唇上轻轻了吻了一下。
只吻了一下纳鲁就移开了嘴唇,紧跟着眼皮上一热,纳鲁又吻了一下自己的眼。
两下轻吻,一记在唇上,一记在眼上,都轻得如同蝴蝶的翅膀扇过。没有炽热得仿佛要把人烧成灰烬的狂野欲望,只是最简单的呵护温存,有点像爱情一样的东西便像溪水一样潺潺的流进心底,醉了人。
被这样轻吻着呵护在怀的感觉实在太好,孙志新只觉自己像化成一团软一般,竟想一直这样赖在他怀里不想起来。
闭上眼就是不想睁开,直到感觉到纳鲁将自己搂在怀里紧了紧,孙志新才睁开眼。
一眼开眼,就对上纳鲁深棕色的眼睛,它们在突明突暗的火光幽深得像深潭。那人正专注的看着自己,眼底一片柔情密意,全掩在浓密的眼睫毛下。
孙志新曾经以为男人的眼睫毛如果又浓又卷曲的话会显得很娘娘腔。但这样近距离看纳鲁的时候他知道自己错了,有着突出眉骨的纳鲁,浓密而卷曲的长睫毛一半隐在眼眶的阴影里,一半露在火力中轻轻颤动的时候,一时之间只让孙志新联想到雄鸟那美丽的尾羽。原来——男人长了这样的长睫长也竟是这样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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