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如晦按照埃利奥斯名字的发音将四个音色相近的文字第一个刻在了竹简上。
埃利奥斯将那片竹简拿过来看了又看,皱眉道:“如晦,这些歪歪扭扭成一团的是什么啊?”
笑了笑,傅如晦拿起另一块竹简,并在上面刻上了自己的名字:“那是你的名字——埃利奥斯。而这个是我的——傅如晦。”
说完,傅如晦便将刻有自己名字的竹简一起交到了埃利奥斯手上。
埃利奥斯好奇地双手各拿一片竹简。
“这是我?”他首先举起左手。
“这是如晦?”接着,埃利奥斯又举起了右手。
最后,埃利奥斯将两块竹片放在一起。
“这是我们的名字,埃利奥斯和傅如晦。”
此刻,埃利奥斯心中忽然涌出一阵莫名的感动,他笑了。
或许他不会想到,这些歪歪扭扭成一团的东西将会为整个部落甚至整片兽界大陆带来多么深远的影响和改变。
从此,傅如晦便开始将自己所知的东西毫无保留的交给埃利奥斯,从最简单的数字开始慢慢的教导对方。
不仅如此,傅如晦还不时的给埃利奥斯灌输很多他从未听过的观点和道理,这让埃利奥斯觉得一扇通往傅如晦世界的大门正在自己面前缓缓展开。
因此,他总是十分认真的在学习和领悟。
当然了,关于夜晚的情事,两人也越发默契。
埃利奥斯的好学不仅体现在白天的学习,而且也体现在他对伴侣的身体有着非常浓厚的探索精神。
毕竟是两个血气方刚,不久前才开荤的男子,就算傅如晦的性格再怎么保守,也渐渐能够在过程中感受到至上的愉悦。甚至有时傅如晦事后回想起来,都会觉得在那个时候自己仿佛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所以,傅如晦对于每次情事其实都抱着十分矛盾和纠结的心情。
这厢傅如晦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而那厢的卡修也慢慢开始适应狮虎族部落的生活。
自从卡修来到的那一天起,事实上他就成为了全狮虎族单身的雄性兽人眼中的梦中情人,几乎每天都有至少四五个雄性兽人在圣庙周围转悠只为博他一笑。
每每这个时候,卡修都十分庆幸自己有着一头银发。
因为在狮虎族部落里,虽然从没有出现过两位银发雌性同时存在的前例,但银发的雌性兽人在整个部落族人心目中的地位历来都是很神圣的。
尽管卡修并非狮虎族部落的巫师,但这头银发已足以让那些雄性兽人尽管心动但却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够等待对方或许哪天心情好了主动接近自己。
不过,这些都不是卡修最烦恼的事情。
他觉得最烦恼的,其实还是这么久过去了,圣树依旧不喜欢他的靠近。
就连赫伯特都觉得十分不解,曾不止一次地问他:“怎么会这样呢?卡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圣树不喜欢的事?”
每次听到这话,卡修总是一脸郁闷。
他可是什么事情都没做啊!
谁知道这棵树在想什么?居然连靠过去都不成!
这家伙还是圣树么,怎么跟他们部落里的会那么不一样呢?
以上,便是让卡修的脸色总那么难看的根源。
圣庙的生活十分单调,而赫伯特又是个清净惯了的人,所以他和卡修之间平时交流并不太多。
在百无聊赖的时候,卡修总会跑到傅如晦那儿做客。
于是,卡修和葛兰这两位经常跑到埃利奥斯家中蹭饭的客人之间也越发亲近。
这是一个悠闲的午后。
今天中午的时候,族长就将部落里一部分雄性兽人都给叫走了,其中自然也包括埃利奥斯和托比托德兄弟。
下午的阳光有些强烈,所以,被剩下的傅如晦,葛兰和跑来玩儿的卡修都乖乖呆在屋子里。
“葛兰,你为什么会选择那两兄弟呢?”卡修一边吃着白浆果一边问葛兰说。
葛兰笑着回答:“为什么啊?就是喜欢呗……难道卡修没有喜欢的雄性么?”
“咳咳咳……”卡修一时给果子的汁水呛着了,有些狼狈的说:“没,还没有……”
“好!”只见葛兰非常有魄力的站了起来,一副下定决心的模样,“你就放心吧卡修!我一定会让托比和托德给你介绍一个非常厉害又体贴的雄性!”
闻言,卡修顿时瞪圆双目,刚咽下的果肉给噎在了喉咙中间。
坐在一旁正专心刻字的傅如晦不禁望了望卡修,一时间竟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其实有些时候,力量并不能代表一切,看看现在的卡修,居然被葛兰给罢了一道。
见此情形,傅如晦不禁有些感慨。
突然间,他们觉得外面似乎有异动。
从窗户看出去,傅如晦发现几个雄性兽人正飞在半空,并快速的朝着同一个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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