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饮地喝下橘子水,又活过来的陆不破趴在老妈身上:“在窃取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情报。”
“噢?”陆唐芳芳女士没有拍开儿子,反而兴致浓浓,“只是窃取吗,能不能把他们的情报系统全部摧毁?”
“老妈。”陆不破直起身子,“你比我还狠。你不怕我被抓去坐牢啊。”
陆唐芳芳女士白了儿子一眼:“我以为你有这麽厉害。”
“我……”某位从来没有翻身过的小破孩儿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要不要向老妈证明一下自己的厉害?
……
“西门,我听说你又把一位喜欢你的学姐弄哭了?”
“有吗?我不知道。”
“有,莉莉姐跟我说的。”
“哦。”
“你就这个反应?”
“那我应该有什麽反应?”
某位正在看企划的男子暂时放弃了手头的工作,抬头看向趴在他桌子上的人。那人盯著他,皱著眉,好像遇到了什麽很难解决的事。
男子按上他的眉心,把那里的褶皱抚平。“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有时候同情比直接拒绝更残忍。”
“我知道……”没有推开男子的手,他不解地说,“为什麽有那麽多人喜欢你?却没有人喜欢我?”
男子的手顿了下,拿开。
“你希望有人喜欢你?”
“也不是……”他回头照照桌面上的小镜子,“我长得也挺帅啊,不应该没人追的嘛。”
“你看上谁了?”
“没有。”他还在镜子里左看看又看看。男子扣下镜子,迫使对方不得不转回头。
“华。”男子的脸色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他就是知道对方认真了,他也不由得严肃起来。
“你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嗯。你也是我很重要的朋友。”
“我们在一起八年了,我希望我们的友谊能永远持续下去。”
“我也希望。”
“虽然交女朋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但那也意味著我们的友谊会因为某个或某两个女人的介入而发生变化,甚至转淡。你也许会因为女友而夜不归宿,也许会因为女友而无法和我一起用餐,也许会因为女友而逃课……”
“等等等等,西门,为什麽是我?我又没有女朋友。”
“我只是打个比方。好吧,你可以设想一下,我说的情况是否会出现?不管是你还是我?”
“嗯……好像是会这样。”
“那你能接受吗?接受我们有了女友之後将无法维持目前你我间的关系和相处模式?”
“……好像不能。”
“我现在也不能。”男子又把他的脑袋向後转,指著房间里的两张单人床,“我也还不能接受我的房间里的某张床上多出另一个女人。不管是你的还是我的。”
“那我们现在都不找女朋友好了。”忽略心中因对方说的可能而升起的窒闷感,他决定。
“好。等你我觉得彼此可以忍受这些了,再找女朋友也不迟。”
“好吧。那我也不会在乎为什麽没有人追我了。虽然我怎麽看都比你帅嘛。”
男子只是淡淡笑了笑。
什麽时候喜欢上“他”的?从梦中醒来的人脑袋里还在想著刚才的梦。是在“他”跟他探讨了有女友後会出现的可能之後,还是他决定了不找女友之後,还是“他”因为身体不舒服而抱著他睡了一晚之後?
不知道……十八岁那年的圣诞节他做春梦了。梦里他和“他”缠绵悱恻,然後他被吓醒。从那之後,他看“他”就会心跳,再之後,他压下了爱怜,做他最重要最重要的朋友。“他”亦然。没有让任何女人出现在他与“他”之间,直到那个温柔美丽的女人出现。
“西门……”吐出他已经两年没有说出口的名字,陆不破按按眉心,那个时候,“他”可以忍受他们之间出现女人了吗?
睡不著了,陆不破从床上下来,轻手轻脚来到书房。打开台灯,打开电脑和服务器,他连线到澳大利亚的一台服务器上,然後写下一封邮件。
……
纽约东部时间5月30号上午11点,段羽气喘吁吁地推开商业秘密局局长王芷办公室的门,神色惊慌。
“王哥!我,我……”
王芷立刻起身上前,关上办公室的门,把脸色苍白的段羽拉到沙发上坐下。
“什麽事?慢慢说。”
“我,我……”段羽说不出话来,而是掏出手机,找出他刚刚收到的几封邮件,拿给王芷看。
段羽:
你是故意的,我知道你一定是故意的。你看你老哥我在天堂过得太舒坦心里不平衡,所以就和王芷两人狼狈为奸祸害人间。我都死了两年了,你就让我快快活活地在上帝身边打工嘛,不要再去计较以前的事了。我已经死了,你抖出以前的事又有什麽意思呢?西门和若兰现在很幸福,他们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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