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笛和李翎羽住一个寝室三年多都没发现这家伙还有当厨子的潜质,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一点风流公子沾花惹草的影子都没了,整个一模范丈夫的雏形。
笛大少除在这方面就一废柴,站在门口看人在里面忙碌,笑得特别没诚意,“看不出你还是一新好男人。”
“我倒想象你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惜没人养。”李翎羽以前都没觉着段笛傲娇或者有同性气质,只是和陆子研搁一块儿,总让人觉得那个气质有点不对劲,小眼神看人时有种飞扬跋扈又娇气的气场,好而平时那种别人欠他钱的大爷德性完全不一样。
段笛自找没趣,很有选择性地假装没听见。
李翎羽会准备煮火锅完全是为了掩饰自己厨艺不佳这个短板,反正底料下去,肉类蔬菜倒下去,味道也差不了多少,跟个人厨艺没半毛钱关系。
陆子宓坐在沙发上看着段笛,一种不靠谱的感觉油然而生。段笛虽然长的嫩,但是绝对不幼稚,问题是怎么看怎么像个难伺候的小孩,就陆子研那种德性,你要他去养个孩子?
火锅又辣又麻,光那股蒸腾起来的热气就熏得人够呛,辣得人头皮发麻,段笛一直在喝饮料。他虽然有挑食的毛病,但是吃相一直都很好,不会伸筷子在锅里搅,只是夹到碗里后在把自己不吃的放一边,要是别人夹给他的,即使不爱吃也会吃掉。
陆子宓把段笛定义成了难伺候的小孩,就一个劲的给他夹菜。
回去的时候段笛就一直捂着胃,吃撑了,难受。
“笨。”陆子研只给他一个评价,捏了一下那张不笑的时候就显得很冷淡的脸,“去看电影怎么样,顺便走一下。”
段笛学语言专业,喜欢写小说,而且满身文艺青年的小忧郁气质,但实际上和文艺青年一点关系都没有,不喜欢情调也没小资的毛病,更多的时间喜欢睡觉玩游戏,对电影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陆子研这样提议,他也没有拒绝,只是在电影院里看的昏昏欲睡,散场的时候已经有点梦游,走路都拉着陆子研的衣角。
陆子研看他懵懂的样子,只是微笑。
走出电影院被夜风吹了一会儿才算醒了,等大部分人散去了,才慢悠悠地抬手拦车。
“晚上去酒店吧。”陆子研忽然靠近,在他耳边很小声地说。温热的气息打着旋儿往耳朵里钻,不用意味深长,就已经满含意味。
段笛偏过头来看他一眼,没说话,想了一下,勾着唇角笑了。
他忘了饭前的那场情事,但是陆子研还记着。
电梯直上十八层,段笛靠在电梯里,百无聊赖地看上面的数字一下一下地跳动,这个样子看上去单纯得甚至有点天真,陆子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进去房间后段笛都没欣赏一下房间的陈设就进了浴室。
陆子研在外面脱了衣服,推门进去时段笛正背对着他脱衣服,细腰窄胯,双腿修长漂亮,白得晃人眼睛。
陆子研从后面抱住这具夺人眼球的漂亮身体,嘴唇贴着脖子一寸不落地密密亲吻,双手很自然地滑到下面,抚摸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感觉怀里的身体一点点地升温。
虽然两个人已经亲密过好几次,但是被从后面抱住这个姿势过于被动,有种被人掌控着随意玩弄的错觉,尤其是对方抵在臀部的火热似有若无地在股间滑动,好像随时会有撞进身体来。
陆子研从一开始就很危险,也从来没有假装过正人君子,只是真正袒露的时候还是有种心惊的感觉。
段笛被那双手抚摸得有点身体发软,抬手打开了淋浴的开关。水流冲下来,掩去了肆虐而出的欲望,也遮挡了陆子研灼热得几乎暴虐的视线。他松开段笛的身体,两个人面对面地站在水下,倒了许多浴液往他身上涂抹。
段笛闭着眼睛,感觉陆子研的双手抚过胸膛,小腹,最后把残留的浴液涂抹到微微耸立的肉柱上,指腹刻意擦过顶端,握在手里滑腻揉搓。段笛有些倾颓地靠着墙,没有了恶作剧,表情就变得隐忍,咬着唇有些急促地喘息,一点呻吟都没有发出。
陆子研看他仰着脖颈露出脆弱喉结,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动情模样,忍耐着立马刺入他身体的冲动,倾身吻了吻他的唇,半跪在地上,含住了那个形状漂亮的东西。
口腔的温度和淋下来的水温太像了,段笛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到游蛇一样的舌尖开始品尝甜点一样地缠绕着吸吮时才睁开眼,眼睛里进了水,视野变得模糊,只看得见陆子研的晃动的头颅和线条优美的背。
他从没尝过这种销魂冲顶快感湮灭的感觉,这种感觉过于刺激,几乎只剩下迎合的本能,嘴唇张开,不由自主地呻吟,如果不是靠着墙,他感觉自己随时会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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