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段等人看了不寒而栗,看向凤琰和覃明的眼神充满了惊恐。
顷刻之间,竟撂倒了四人,这是他们之中武力最强的四人,三招不到便败落下来。那他们这些武艺一般的,还有何胜算可言?
巫弦见冯段等人生出退意,怒目一瞪,大喝:“别想跑!”
他身后的人冲了上去,围攻而上。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冯段等人初时焰气高涨,如今突然被灭了威风,便生了胆怯之心,士气一落千丈,当巫弦等人围了上去后,他们自乱阵脚,大惊失色。
不到片刻,冯段等人被击得溃不成兵,一个个躺倒在地,痛苦求饶。
巫弦比冯段仁慈,念着同门情义,并未痛下杀手。
覃明与凤琰手站在一旁,看巫弦如何处理冯段等人。
冯段被巫弦一脚踩在地上,脸色惨白,他咬紧牙关,倒没有失态地求饶。巫弦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脚低下的人。
自从进入无常峰后,此人处处与自己作对,平时一些小磨擦,他忍一忍便过去了,可是,进了坤地境后,此人本性全露,对同门冷酷无情,暴虐无道,手上人命至少有十来条。一些孩子,年纪同覃明相仿,不愿屈服,便被他们欺侮得丢了性命。
修仙确实是一条孤独寂寞之道,但不该一开始便如此血腥。
“我并不屑抢你手中的石碑。”巫弦冷声道。“然而,你储物袋中的石碑,原就不是你的。”
冯段瞋目切齿,无奈受制于人,只能忍气吞声,伺机而动。
“不属于尔等的东西,不如交出来,还于原主。”巫弦扬声道。
有几个被抢了石碑的少年,全都高声附和。
巫弦伸手扯下了冯段腰间的储物袋,突然整个坤地境猛烈地摇晃,所有人感到天旋地转,视线一糊,瞬间被传送出去。
冯段强忍眩晕,在传送出去的瞬间,从巫弦手里抢回了自己的储物袋。
覃明抱紧凤琰的腰,心中暗叫糟。
恶人不除,后患无穷!
纪师叔啊纪师叔,早不结束,晚不结束,偏偏选这个时间点,也太巧合了。
难道说,这冯段,也是个大气运者。
纪景辰与严志承将新弟子送入坤地境后,便在广场上等待。过了半个时辰,广场中央柱子上的一块平整之处,突然跳出了人名。
“凤琰。”纪景辰念出那悬于第一位的人名。
“正是迟了半月余的新弟子。”严志承道。
“此子资质上佳,却因灵体过于独特而来了无常峰。”纪景辰笑道,“此子却非池中之物,他日必有大成。”
严志承微微惊讶。“纪师叔如此看重他?”
纪景辰甩了下袖袍,负手而立,微微仰头,望着苍穹。
“千年前,我们琼仙宗出过一位超灵体者,成为此界大能,后不知为何,堕入魔道,众修真人士打着除魔卫道的旗帜,围攻大能,最后大能在渡劫期陨落。”
“师叔,掌门曾下了死令,不可再提及此事,其它修真宗门亦是讳莫如深。”严志承一脸凝重地道。
纪景辰道:“不必如此紧张。”
“……是。”
“一个人若堕入魔道,并非由灵体来决定,但凡有一念之差,所有人皆可成魔。然,魔有魔修,所谓正义之士,又如何能阻了他人之道?”纪景辰露出一抹讽刺的笑。
“魔修,多数使尽阴险残忍之事,故被修真界所不耻。”严志承道。
纪景辰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中央石柱。
石柱上,跳出的人名越来越多,凤琰稳坐首榜,而一个叫覃明的慢慢上升,跳居到了第二。又过了几个时辰,一个叫冯段的人名在短时间内超过了凤琰,跳至首位。”
“咦?”纪景辰挑了下眉。
这冯段,他略有印象,平日盛气凌人,嚣张跋扈,身边聚了一些趋炎附势的人,对其他同门,喜欢颐指气使,为同门所不喜。
若说凭他的气运,寻得了六十余块石碑,纪景辰是不信的。大气运者,凤毛麟角,千年方出一人。他能有如此之多的石碑,恐怕使了些手段。
不管是琼仙宗亦或是其它修真宗门,在选新弟子之时,手法皆有些残忍无道,然,优胜劣汰,这是常情。考核试炼之中,丢了性命者,只能怪命运使然,无缘修真之路。
石柱上的名字,一个个地出现,直到名字后面的石碑数总和达两百多块时,纪景辰朝严志承点了点头。
所有石碑已被人寻得,考核便可结束。
严志承手一吸,将嵌于石柱上的灵石吸回手中,刹时,石柱附近的空间被扭曲了般,一道光芒投下,广场上出现了许多人。
正是进入坤地境考核的外门新弟子。
然而,进去一百二十二名弟子,出来却只有八十余人。少了的人,被永远地留在了坤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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