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散成心里压了一块大石头,这时候勉强笑着说道,“我来看看有新的剧本吗?”
张廷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拍了拍从地板上摞起的一叠,“这里自己看,前面几个我先给你挑出来了。”
随后他看着余散成把前面几个剧本都装进口袋中,挑了挑眉说道,“现在上面的人也不管你的事儿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余散成手指收紧,想起刚才江如练冷漠的态度,顿时心里活像哽了一块石头一样,只能勉强地抽了抽嘴角当做回答。
深夜,余散成轻轻地抱住已经睡着了的橘子,将小橘子放在床上之后,他在卧室里面开了一盏小小的台灯,借着小灯的微光,他继续看刚才的剧本,并随手做好标注。
前面这几个剧本先被张廷挑了出来,已经证明这些剧本有过人之处,大制作占了半数,剧本也确有吸引人的地方,但是这些大制作商业气息太重,大多叫座不叫好。余散成极快追上江如练,肯定不能只演一个类型的,他需要大胆尝试新的角色,里面有一个侦探电视剧剧本引起了余散成的兴趣。
准备让他演的是里面初出茅庐不怕虎的年轻警/探,但他却看重了里面高智商分社会的富家公子,富家公子展现在表面上的形象是风光无限,人生赢家,常青藤名校毕业,是心理学博士,开着一间不大的心理诊所。
私下里他神经敏感,容不得人有一点儿的冒犯,曾经邻居家养的一条小狗在他花园里面撒了一泡尿,他晚上就悄悄用食物将小狗引来,残/忍地杀/害,他迷恋于操作人心的感觉,他不断地给他的病人下暗示,制造了一起起命案,新来的探警知道他有问题,却一直抓不到他的把柄,他就像一个冷漠地指使者,用一种游离的态度站在失去的冤魂旁边,漫不经心地擦去手里的鲜血。
他无情,他残/忍,他不懂生命的珍贵,但他又有自己矛盾的一面,看着阳光会露出惬意的笑容,会帮年幼的孩子取下挂在树枝上的风筝。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矛盾的人物,而余散成恰恰就需要这样矛盾,但每个性格都特征鲜明的人物磨砺自己演技。
更让人惊喜的是这十几集的电视剧不是以正派人物做主角,反而沿着案件的发展一步步揭示反派人物的性格,直到最后一集才揭开反派的面纱,难得故事叙述不拖拉,不像现在动辄便是几十集的电视剧,故事一环扣一环,通读下来便让人酣畅淋漓。
过了凌晨两点,余散成才放下手里的剧本,揉了揉酸胀的眼睛开始休息。这种状态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而小朱很快便为小橘子找到了一个保姆。余散成看过人,是个面容和蔼、五十来岁的女人,看神情是个非常温和慈祥的人,而且手脚麻利,做事妥当。
余散成如今住在房子,是公司安排的宿舍,以余散成如今的咖位只分到了两室一厅,各种设备齐全,拎包即住,在如今寸金寸土的帝都已经相当不错了。作为一个新手奶爸,余散成始终不太放心把孩子交给陌生人,他让人悄悄地在家里全部安装上摄像机,而自己前几天几乎时时刻刻查看,毕竟现在保姆虐/待孩子的新闻屡见不鲜。
这天临到余散成出门的时候,小橘子还在睡觉,他每天早上等着保姆来,按例低声嘱咐了一个小时,才出门跑通告。
而在余散成走后不久,便有人在外面轻轻地敲了敲门,保姆听见敲门声,表现地丝毫不惊讶,她甚至有些高兴地打开房门,笑着对外面的人说道,“少爷,你看那孩子跟你小时候长得好像!”
江如练言简意赅地颔首点了点头,紧接着缓步走到床旁,他仔细地盯着这几个月大的孩子脸蛋,好像要找到保姆口中说的相似,他动作极轻地拨了拨孩子头发吩咐道,“你先走吧,等到我发消息你再来。”
保姆点了点头,很快收拾好了东西,离开房间。江如练一个人半蹲在地上,凑近了看孩子,他疑惑地看着孩子,不知道这个小玩意儿从哪里冒出了的,从见到这个孩子开始,他便感觉到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刚才保姆说的跟他小时候长得很像,这让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莫名其妙冒出了的孩子,还好像跟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盯着孩子看了半响,生出了一种十分荒谬的想法,床上这个软绵绵孩子该不会是他的孩子吧?他想到这里,皱紧了眉头,拿出手机打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你马上过来一趟,带上采集血/液的仪器。”
无论如何,血缘关系是不会骗人的。
………………
余散成一连几天,在外跑通告,但他一有空闲都会打开家里的摄像头,他发现家里的保姆规规矩矩的,带孩子不说没有亲生父母那般好,但却也尽心尽责,所以余散成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也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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