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恭敬不如从命了。”房少锐认命的别过脸去。
小李子表示自己没脸看,这就去安排御膳房的人将膳食呈上来,房少锐本来以为上次在陛下这里用早膳,早膳其实寥寥无几,那个时候他觉得这是因为早膳的缘故,没几样也可以谅解。
但是……
看着宫女们轮番上完菜后,区区四五道菜,可以说是比将军府还要简单了,房少锐难以置信的看着一脸正常,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小皇帝:“陛下平时也是这样的吗?”
“有何不妥?”小皇帝反问,一脸的好奇。
“并无。”房少锐收回视线,王爷真的是魔鬼吗。
“皇叔说了,朕身为皇帝,百姓现在正与水火之中,朕也没有享乐的道理,要节衣缩食,身先力行才对。”小皇帝觉得少锐似乎是误会了什么,他继续道:“朕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正朕最近头疼的厉害,也无心用膳。”
少锐你看,朕吃的可少了,不要嫌弃我啦。
房少锐立刻朝小皇帝受伤的头看去,听说那人陛下的脑袋伤的不轻,后来摄政王大怒,整个寝宫的奴婢后续被清理的清理,换掉的换掉,就别说这些了,现在这附近明里暗里的暗卫多的数不尽数,他刚刚一路走来,针芒在背。
“陛下的头还疼?”房少锐有些心软了,到底陛下还受伤了,自己就不能多让着点陛下吗。
“不疼。”小皇帝喝了一口粥,下意识的否认。
房少锐一点儿也不想回忆起刚刚哪个货说最近头疼的厉害的,他想了想还是道:“陛下若是喜欢府上的甜点,臣就让厨娘做好了给陛下送来。”
陛下好像瘦了,看来确实吃的少,房少锐想起小皇帝刚刚的话,提议道。
“甜点?”小皇帝顿时来了兴趣,但是马上又萎靡了下去:“可是皇叔不让朕吃。”
房少锐顿时就和小李子对视一眼:是太医说不让吃会影响陛下的病情吗?
小李子犹豫了一下,王爷不给陛下吃是因为陛下在长牙,若是纵容的话会长蛀牙的,可是若是世子的话一定会有分寸的。
小李子选择装傻,别过眼去。
看来不是了,房少锐道:“那臣偷偷带一点……”
“好。”小皇帝果然笑了,他又放心的问道:“那少锐下次何时才能来?”
“臣这几日要练剑,可能要晚几天。”房少锐想了一下这几日的行程,回答道。
“恩,那少锐得了空便进宫吧。”小皇帝吃了两口觉得无味便不吃了,但是他不觉得饿,和少锐讲话让他觉得很愉悦:“少锐早些过来,朕高兴。”
小皇帝偏着脑袋,似乎怕房少锐反悔一般:“少锐多待一刻,便多高兴一刻。”
房少锐底下头,看也不看的喝了口不知道什么的粥,半响,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有些小,和世子大人平时稳重的声音一点也不一样:“嗯,会的。”
摄政王府
顾舒文坐在大厅内,下方站着一排的黑衣人,其中一人道:“回禀王爷,赵夕鸣果然有鬼。”
“讲。”顾舒文道。
“赵夕鸣有的钱庄表面上是生意人,内地里却供着迎客居,由迎客居出资养着赵夕鸣手下的军队。”黑衣人言简意赅。
“查到证据了?”顾舒文拿起一旁的账本,翻了翻,随即扔到地上,厚厚的账本跌在地上发出空响,回荡在诺达的大厅之中:“这种东西,赵夕鸣有一百种理由可以逃脱罪证,本王养你们就这点作用?”
“请王爷恕罪,是属下无能。”黑衣人垂下头,不敢为自己托词。
“那支军队现在单州?”顾舒文的眼神忽然危险起来。
“单州发了洪水现在又闹起了瘟疫,军队已经转移了。”黑衣人忙道。
“嗯。”顾舒文这才放心了些:“继续查。”
“是。”黑衣人应道,复而又道:“王爷,那御花园之事……”
“让他们继续找吧。”顾舒文道:“那件东西,先帝视作宝贝,藏的谁都寻不到,赵夕鸣既然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本王何不就遂了他的心愿。”
“是。”黑衣人不敢多言,忙领命退下。
待人都退下了,尾生这才走过来:“王爷,简大人那里传来消息了。”
他将这信递给顾舒文,显然这信的地位和脚下的账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顾舒文略微小心的接过来,神情温和还带着许不被察觉了期待。
尾生都为王爷开心了,嗯嗯,夫人这一路舟车劳顿的原因到现在也没给过王爷只字片语,全靠探子回报,虽然王爷嘴上不多,但是实际上早就望眼欲穿了有没有。
现在夫人好不容易寄来一封信,想必一定写了很多话与王爷吧。
顾舒文打开了信,只见信上一行字,潇洒而果断:一切安好,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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