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吗?”
鲛人不爽地看着林梧,“你怎么就纠结钱不钱的,好好的帅小伙弄得满身的铜臭味, 不好不好。成了龙神的守护者,就应该淡泊名利, 过着悠然见南山的恬淡生活。”
“守护者也要吃饭的。”林梧强调了一下。
鲛人噎住了,光棍地说:“我这么好看, 你忍心问我要钱?!”
林梧看向身边的人,有斗篷遮挡着,但赵凤鸣的容貌已经深深地印刻在心里面,就算是不用看,他也能够一一描绘出来,勾起嘴角,他笑着说道:“最好看的人已经在我身边了。”
要被气死了,站在水族缸旁边的鲛人气得倒仰,恨不得甩着尾巴,张开长尾上的倒刺在大楼主人的心上人身上狠狠地扎上几个窟窿眼,世界上怎么可以有比自己还要好看的人!属水仙的某位,把自己从鲛人气成了河豚鱼。
与此同时,发生在这儿的骚乱已经引起了水族缸的主人以及拍卖会安保人员的注意,纷纷赶来。
大家都穿着斗篷,黑压压地聚集过来,像是进行了某项非法集会,林梧透过帽檐看向外面,感觉从斗篷里射出了无数炙热的视线投注到鲛人的身上。如有实质的视线没有让鲛人胆怯,反而更加抬头挺胸,外放着自己的傲人姿态,就跟开屏的孔雀似的。
拍卖会注重隐私的传统贯穿始终,随着科技的发展,加上修真技术的运用,对所有与会者的隐私越发保护,所有拍卖品和展品的所属者主办方都不会透露姓名。因此,大家还是很好奇能够拿出如此多稀罕物的究竟是谁,知道了谁是主人,那就好办了……
拨开了人群,同样穿着斗篷看不清长相的水族缸主人走了出来,他现在内心是震惊不已的,一万头的草泥马在心里面狂奔而过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怎么活了。”水族缸的拥有者喃喃自语。
听这人的声音,林梧觉得莫名的熟悉,不禁看向身边的赵凤鸣,他应该会有和自己一样的感觉吧。
拥有者绕着鲛人走上了两三圈,不可思议地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活了,卧槽,居然就活了。怎么就活了啊,我每天摸一遍的行为……丢脸到姥姥家了,脸不要了不要了。唉,活了怎么办,还怎么放到水族缸里面展览?”
“你个傻叉,活的难道不好!你TM以为鲛人很容易得到吗,劳资装死让你捡了,让你一天三遍地摸,忍着被你上下其手,你竟然不知道感恩,竟然认为活的不好。”鲛人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拥有者,双眼里冒着火星,他已经纡尊降贵到如此地步,不立马跪舔、感恩戴德,竟然敢质疑。
想到自己以前的行为,拥有者羞窘了,窘迫地说:“我也没有一天三遍地摸。”
“嗯?”
“好吧好吧,有功夫我就围着你转,欣赏你的盛世美颜。”有斗篷挡着,拥有者不要脸了,抬高了头,满眼星星地看着鲛人,“我、我可以摸摸你吗?”
“这还差不多。”属水仙的某鲛人喜欢的是众星捧月的感觉,而不是质疑。拥有者小心翼翼地抓起了他的手,如同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珍宝,态度之虔诚,让鲛人十分受用。得意地看向林梧,“我还有另外一只手,不介意你也来捧着。”
林梧:“……”
林梧说道:“不了,我恐鱼。”
这不是假话,他现在不吃有眼珠子的东西,什么剁椒鱼头、红烧鱼头、胖头鱼汤已经从菜谱上划去了,可不就是恐鱼,是对美味求而不得的一种心酸。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拥有者估计是属猫的,对鱼有蜜汁痴恋,捧爪子已经无法满足他对鲛人的喜爱,已经弯腰凑到鲛人的鱼尾间膜拜,林梧大胆的猜测在斗篷下面的那张脸肯定是眯着眼睛的,尽显痴汉作风。幸好有斗篷挡着,不然太丢人了。
短暂的惊慌之后,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窃窃私语声让展厅内的氛围微妙起来。
鲛人啊,标本的鲛人就有许多人打听着主人想要据为己有,更何况是活着的。想到鲛珠、鲛纱、鲛人鱼油……活着的鲛人便是移动的宝库,谁不想拥有。
“咳咳。”林梧轻咳了两声,唤回鲛人的注意力,“是现下就交钱还是咱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聊?”
出于善意,林梧暗示鲛人,“你们可以先到室内去休息休息,拍卖会结束之后我有的是时间商量房租的事儿。”
“不解风情。”鲛人满不在乎,陆地人就应该用痴迷地目光看着自己的,毕竟自己那么美。他伸出手,用力地拍拍摸着自己鳞片的家伙、唤醒这家伙的神智,是应该让他做出贡献的时候了,每天让摸是有代价的。“喂,姓赵的,你快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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