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寒流眼见着就要延伸到皓天铭的面前,在劫难逃!
但出人意料,对于赵通的惊人之招,皓天铭照旧不躲不闪,待到那扑面寒流近身一尺之遥时,他才长袖一拂,那股寒冻之气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再看一眼皓天铭闲庭信步的样子,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赵通这招用了挺大力道,之前还以为这一招下去,对方即刻就要化作一掊黄土,可是现在,他真的很怀疑自己先前所学都是些假武功,受了骗。
了解到自己原来这些年都在白忙活,赵通只气得七窍生烟、六腑皆炸!
那一边,方正骐父子在“猪头饼”和那像极牛魔王的蛮汉挑衅之下,双双又干上了,虽说此二人并非方韫峰的对方,但依然猫捉老鼠一样玩儿着对方。
却说高楚玉,一不专心,看了几眼方韫峰这边,顿时给秦步云钻着了空子,一掌拍飞到一边。
“啪嗒”一声即将掉落的时候,高楚玉落到了一棵树的枝条上,接着给反弹出来,恰好撞到了皓天铭,一下子将皓天铭扑倒在地。更可怕的是,他感觉自己的嘴似乎碰到了什么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
爬起来一看,原来刚才是亲到了皓天铭的胸口!
仔细一瞧,皓天铭的皮肤可真好,白里透红,毛孔细致,胸膛竟然还有两块□□的肌肉。这人怎么就完美到无懈可击呢?
但就是这么看了一眼,对方还戴着面具,不知为何,高楚玉的身体竟然又猛地起了反应,那地方搭起了高高的帐篷。
还好一袭长衫将显眼处遮盖了,高楚玉心里暗骂尹长歌这个大色鬼,而且还是个断袖色鬼。实际上,此时此刻高楚玉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身体的错,还是灵魂的错。
“怎么样,还来不来?”秦步云沾沾自喜问道。
“不来了我认输了!”秦步云说着,拉起皓天铭,替他拍拍白衫上的尘土,转身欲走。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回头道,“张移山被你们关在哪儿?带我去找他!”
“哈哈哈,想要放出张移山,除非你赢我!”秦步云说出这句话只是为了表明自己比高楚玉强,但说出口之后又有些后悔了,这万一真被这么个出入江湖的后生打败,今后可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行,一言为定!”高楚玉答罢,就欲上前与秦步云对决,却听方韫峰对他道:“张移山也是我的老友,我理应把他弄出来,年轻人,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
秦步云寻着一个台阶,赶忙摸着就下:“行啊,方才没打过瘾,咱们重新来过!”与方韫峰打,即使输了也无所谓,毕竟方韫峰可是当年名满江湖的高手。
高楚玉已然摸清了自己功力的进展,也不想恋战,于是道:“方老前辈,那晚辈就先告辞了!回见!”
同皓天铭回了客栈之后,高楚玉讲起了张远成犯的事儿,皓天铭表示他这几天都有关注,此事也是他出宫来此的一个关键点。
皓天铭走后,高楚玉一直在琢磨着几个问题,一是不知师姐碧月找到了夜鸣剑没有,自己如今武功有了大的进展,得赶紧夺回那把剑,以免落入心怀不轨之人的手中酿成祸害;二是张远成那个案子该如何彻查清楚,好顺藤摸瓜牵出更大的头目来。虽说账本什么的未能找到,但拐卖人口罪总是成立的了,方正骐并不急着办案,想来是因为那儿还有更大的罪行等待揭发了吧?
思来想去,高楚玉还是把皓天铭的事儿放在第一位,心里想着不如入夜后他一人再去探探张远成那个府邸,看看有什么新的发现。
用过晚饭后,皓天铭便将大浴桶盛满热水,在里头撒了些干的茉莉花瓣,摘下面具,脱了衣,闭上眼享受着水雾升腾的惬意。
皓天铭的屋子同高楚玉共用一个大厅,高楚玉自门缝里朝那边望了一眼,只见半边白皙修长的背影靠在木桶壁上,黑漆漆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场面虽朦胧,心却掩饰不住地扑通乱跳,于是赶忙转过身,悄悄出了门。
来到张远成那个院子后边找先前那口脱身的井,高楚玉拿出那颗蛇珠照了照,却发现那井已然给用黄土填平了,上头还加了块青石板。
但借助于穿越前所学到的知识,高楚玉觉得地道里必须通风透气,而且地势低洼处还会有排水的沟渠,只要仔细在周围找找,就不难进入地道。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院子前边的围墙下,高楚玉发现了一棵被砍掉的歪脖子老树,老树的枝干是空心的,里头黑乎乎看不到有木质。
老树树干完全可以钻进一个人,长歌这身体锻炼得好,比较精瘦,高楚玉很容易就进到了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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