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心云道:“早跟你说过,陈家有鬼,你不相信。”
司徒元良喟叹道:“不管怎么说,阿昭还活着,我心里也好过些,对坤哥的愧疚也能少些,等等……坤哥是不是已经知道阳阳是他儿子了?他这次请假请这么久,该不会是去找阿昭和好去了吧?”
司徒域没说话,抬头看了司徒元良一眼,司徒元良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司徒元良又道:“那……那阿昭怎么说?他答应回来了吗?”
司徒域看了他爸一眼,道:“在我看来未必,廖大人估计该用的招数都用尽了,岳父却一直不为所动,看样子是准备在那个山沟里孤独终老了。”
“孤独终老……”司徒元良喃喃低语,坐在那儿微微有些出神。
司徒域转头对阮心云道:“对了,母后,您送给羊羊的手机,羊羊留给爸了,岳父这些年生活在山里,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羊羊如今和岳父之间的误会已经解除了,为了方便孩子看老人,手机就给了岳父,他让我和您说一声,说手机是您送的,怕您不高兴。”
“怎么会?”阮心云看了自家丈夫一眼,问道,“昭姐……不是,现在应该说昭哥了,昭哥这些年,过得不好吗?”
司徒域笑了一下,回了一句:“一人一马,独门独院。”
司徒元良张了张嘴,脸色有些发白,阮心云见了心疼,又不知道该怎么劝人。
司徒域像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交代完了自己的事情,就对二人道:“如果没什么其他事,我就先下去了,羊羊没了手机不方便,我去帮他重新准备一部。”
司徒元良没说话,阮心云微笑着朝他摆了摆手:“去吧。”
等他一走,阮心云伸手抚上司徒元良的肩,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司徒元良抬头看向阮心云,叹了口气道:“我在想,如果真的因为长姐的原因,害的这对有情人无法在一起,那我以后,真的没脸再面对坤哥了,这么多年,要不是坤哥,我这王位,哪儿还能坐的这么舒坦啊,真当皇叔什么心思,我不知道吗?说起来,我这辈子其实最佩服的,还是元庆那丫头,当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域儿就更不用说了,数来数去,也就我,最没出息……阮心云笑着摇摇头道:“怎么会呢?你说你最佩服的是元庆,你可知道我最佩服的是谁?”
司徒元良看了妻子一眼,别别扭扭道:“当然是坤哥了,想当年你可没少在我面前说坤哥如何如何帅气,如何如何了不起。”
阮心云无奈道:“那都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你也真小气,到现在还记着,其实我啊,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我的丈夫。”
阮心云说完,见司徒元良直愣愣看着他,人都傻了,眼中的笑意越发浓郁。
“因为我的丈夫,是这世上最重情义的男人,不论是为兄为弟、为子为父,为君为夫,他从来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可能有时候,他显得有些优柔寡断,但他总是能在别人最需要他的时候,站出来去抵挡一切,去承担责任,即使事情并非他所愿,为了家人朋友,他也从来不曾退缩,这样的男人,能成为他的妻子,让我觉得非常的荣幸。”
司徒元良被阮心云的一番话说红了眼,忍不住激动地站起身,将阮心云一把抱进了怀里。“心云,谢谢你,你知道吗,这些年要不是你一直陪着我,好几次我都快坚持不下去了,父王当年迟迟不立太子,就是知道,我并不是那块料,我也从来没想过要当国王,总觉得天塌下来,有父王顶着,有长姐顶着,从我成为太子的那天开始,我就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世人都以为生在帝王家,权势地位唾手可得,可他们不知道,权利有多大,肩上的担子就有多重,这对于一心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我而言,有多么的可怕!直到遇见你,虽然坤哥总说我当年是贪图你的美色,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就认定了你,是因为你的眼睛,你跟她们所有人都不一样,她们都是充满期待的看着我,只有你,只有你在看我不开心的时候,眼神是带着关心在询问我。”
说起往事,阮心云不禁轻笑,抱着司徒元良脊背的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背道:“你当时一脸不情愿,嘴巴噘的都能挂酱油瓶了,我一想到自己以后的丈夫可能每天都会用这样一张脸面对着我,哪儿能不担心啊。”
司徒元良撒娇道:“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在担心我,就是。”
阮心云轻声哄道:“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只要你开心就好。”
司徒元良松开阮心云,看着人笑的得意。
转身拿起桌上陈昭给他的信,司徒元良叹了口气道:“现在想想,幸好域儿最终和阳阳两个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否则要是哪天让阿昭知道,我儿子搞大了他儿子的肚子之后,还当起了甩手掌柜,依照他的性子,还真有可能拿着刀过来把我剁成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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