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庆生笑了一笑道:“看来浣小姐是铁了心想让我离开,那我先告辞了。”
毕庆生朝杨阳使了个眼色,杨阳微微一点头,毕庆生从客厅退了出去。
浣芝将杨阳和毕庆生之间的交流看在眼里,眼中带着异样道:“毕先生是廖大人的左右手,说是管家,其实轻如兄弟,就算是朝中大臣见到毕先生,也得客客气气叫一声先生的,而毕先生,除了廖大人,对旁人向来不热络,如今看来对杨先生,倒是格外的亲近呢。”
杨阳礼貌一笑道:“当然,我们本就是一家人,浣小姐,您还是唤我太子妃吧。”
浣芝脸色微微一沉,看着杨阳的眼中带着戾气道:“杨先生跟域还没有结婚不是吗?太子妃这个称呼……未免言之过早了吧?难不成杨先生也是沽名钓誉之人,否则又怎么会这么在意太子妃这个名头?”
杨阳咧嘴笑道:“对别人,自然是不需要,不过浣小姐么……还是有这个必要的,还有,希望浣小姐在称忽我爱人的时候,能称之为太子,我这个准太子妃是沽名钓誉,可太子却是名副其实,不是吗?”
杨阳这话,摆明了就是告诉她,别人叫不叫没事,我就是偏要让你这么叫。
浣芝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从座位上站起身,看着杨阳怒火中烧:“我叫了他域二十年,又哪里轮到你来教训我应该怎么叫,杨阳,你别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的人是谁,我心里清楚,浣小姐心里也明白,”杨阳施施然站起身,“既然浣小姐跟我话不投机半句多,那我觉得,咱们也没有必要聊下去,浣小姐,请吧。”
司徒域说过,浣芝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杨阳故意这样明目张胆的给她难堪,就是想知道浣芝来这里的真真目的,他没心思、也没那个心情,陪浣芝在这里耗着,再加上他爸还在房间里呢,如果真如司徒域告诉他的,浣芝很可能是司徒元静的人,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浣芝看到他爸,虽然浣芝未必认得,但是为了以防万一。
激将法是好东西,浣芝如果没别的目的,被气一气,走了最好,要是她有,杨阳也希望能够速战速决,或许还能从对方的话语中,听到些对司徒域他们有利的消息。
这种情况,如果换做浣芝的个性,确实早就甩手离开了,但今天,杨阳猜想的没错,她确实是有自己的目的,才来的这里。
没想到有一日,自己居然会被人驱赶,浣芝瞬间也没了耐心,看着面前的杨阳,浣芝低声道:“杨阳,我知道你是谁,你以为你这样的出生,能够配得上司徒域吗?如果有一天让司徒域知道,你是个从男人肚子里出来的怪胎,你觉得,他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你吗?”
杨阳被浣芝的话,说的瞬间铁青了脸,他从沙发上缓缓站起身,看着浣芝眼神冷厉如冰刃,抬步朝浣芝迈进一步,浣芝不明白,刚刚还一副好欺负模样的杨阳,竟然也有这么可怕的一面,看着人的眼神,像极了动怒时的司徒域。
浣芝不禁心中一颤,往后倒退了一步,杨阳这会儿开口,声音也冷的厉害道:“浣芝,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那你怎么样,我警告你,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若是再让我听到你说出这种慌妙至极的话,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浣芝咽了口口水,杨阳最后一句,那姿态像是要把她咬碎似的。
深吸一口气,浣芝抬头,努力与杨阳对视,道:“杨阳,就算你再怎么否认也没有用,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会有两个父亲?或许你可以给你那位未蒙面的父亲带句话,别忘了他当年立下的誓言,如果他敢背弃誓言,会有人回来找他好好算算这笔陈年旧账的!”
杨阳一听这话,可以肯定,浣芝确实就是司徒元静的人了,原来这些年,害得他爸宁愿一个人窝在山里不肯出来,让他父亲独自面对失去挚爱二十多年的痛苦的人,确实就是司徒元静而浣芝,真的是司徒元静的人。
杨阳就觉得满腔的怒火都要喷出来,看着浣芝满脸嘲讽。
“到底是谁跟你说的这些,居然有脸这样胡说八道!”杨阳心中恨不得立刻戳穿浣芝与司徒元静的关系,但是为了他爸,他知道自己不能冲动,便继续套浣芝的话,“你说的什么誓言,什么另一个父亲,我压根儿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的父亲,就是首相廖坤乾,而你刚才让我带到的话,你放心,等我父亲从宫里回来,我一定会,一次不差的,全告诉他!”
浣芝没想到,杨阳居然说要告诉廖坤乾?这并不是她的本意,他以为杨阳一定会惊慌万分地,立刻联系他那位父亲,将这些话告诉对方,但如果杨阳把它说给廖坤乾听,那么结果完全就是两个相反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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