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要事找他。”
“那你好好休息,等身子爽利再说这要事也不迟。”
鸾朱点了点头又躺了下去,墨楼转身离开里屋,又是叹了一口气,刚走了几步就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他几欲站不稳地扶着栏柱,从走廊另一头踏步而来的檀若本来端着药,那药碗和褐色汤汁一同打翻在地,他一下慌了神地冲了过去,双手紧紧握住昏迷过去的墨楼,探了探他的鼻息,一把拦腰抱起了墨楼,急匆匆地向阁外的药馆跑去。
听见外面霹雳哐啷一阵乱响,鸾朱睡得也极不踏实,想起莲带着疏与自己荒淫无度的寻欢作乐,自己又恨又气地落下泪来,可他如此喜欢莲,为了一个男人,可以承欢于任何男人的身下,雌伏于他人身下的自己,与他素来瞧不起的娼妓又有何区别,他就是一个没脸没皮的贱货。
于是他决计要把这份怨恨发在那名唤荷儿的小蹄子身上,竟敢在他的面前勾引莲大人,简直骚贱下作,他躺在床上又哭了会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怎么是你,墨楼呢?”
“老爷近日本就身体抱恙,为了你的事又和那莲大人吵了一番,急火攻心。”
“什么!你说墨楼和他吵架?”
檀若守在墨楼屋前,半分不让鸾朱踏入,鸾朱与他本就不对付,此时更是怒火中烧,檀若也不让:
“若不是你恣意妄为,又怎么会坏了浮梦阁的规矩,你竟任由莲和他好友与你共赴鱼水之欢,他头脑不清楚便罢,你还不清楚浮梦阁的规矩吗!”
字字戳心扎到鸾朱心口,浮梦阁里一向不可行双龙交欢的规定,他竟是乱了章法,墨楼生气自是应当,可若是由于此事伤了莲大人的心,再也不踏入浮梦阁,他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他的心上人。
他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转身就跑远了。
“啊!鸾朱少爷饶命!饶命啊!”
鸾朱一脸阴鸷地看着跪在地上被几个侍从轮流从身后插入的荷儿,心下一阵快感,这荷儿平日里看起来乖巧可人,没想到竟是存了如此下流的心思,勾引莲大人。
“少爷!少爷!荷儿!荷儿知错了!荷儿!再也不!再也不勾引……”
“啪!”
鸾朱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就是对着他那张清秀的小脸打了好几下,直等解了气才松开手,看着荷儿被他抡得红肿的脸,竟陡生快意:“就凭你?还想勾引莲大人?”
“啊!啊!鸾朱少爷!”
身后的肉棒一插到底,未经润滑的后庭生生被刺入后滴落了丝丝血迹,鸾朱从桌上里拿起一把匕首,冰冷的匕首贴着荷儿的脸上上下下地摩挲着,荷儿全身发抖,他手脚皆被麻绳捆绑,动弹不得,身后还有侍从不断操弄,他哭喊着却不敢动,生怕锋利的刀刃划伤自己的脸。
“都给我停下。”
那些侍从听从鸾朱的吩咐,草草结束,荷儿光裸着下身被推倒在地,他哭喊大叫无人应允,怕他又失控大闹,鸾朱冰冷地吩咐道:“把他给我按住,脸刮花以后,扔出后院。”
“这……不妥吧,老爷也不曾如此做过……”
“谁敢把这件事说出去,和这贱蹄子的下场一样!还不快给我动手!”
“不!不要啊!鸾朱少爷!!我娘病重,妹妹年岁还小!家里等着我挣钱!我不能!不能离开浮梦阁啊!”
“啊啊啊啊!”
鸾朱推门离开,身后凄厉的惨叫突破房顶,这里是浮梦阁最偏僻的一处仓库,仓库旁是藏书阁,鲜少有人经过此地,鸾朱刚要踏脚离开,竟看见不远处有个人影,他生怕事情败露牵连自身,连忙伏低身体跑了出去。
听闻不似平常声音的月寻了过来,他本是要来书阁取琴谱,未曾想到有人在此处滥用私刑,那大门被猛地推开,几个侍从还未来得及动手划坏荷儿的脸,仍在他的身上肆意驰骋找寻快活,只见屋外的光直直射入屋内,背光的月站在门口,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过了足足十日有余,不曾再见莲,鸾朱食髓知味,墨楼的病也未愈,每日只靠汤药度日,天气愈发闷热干燥,惹的人心火烧燎。
“啊……啊……官人好生威猛……嗯……啊……”
鸾朱咬着手指,两腿缠住那恩客窄腰,以凌驾之姿跨坐在他身上,淫词浪语不断从口中逸出,这副放浪形骸的模样真是让恩客爱极了,那恩客躺在鸾朱的身下,小腹以下火热得发紧,那肉穴紧紧缠着,腰肢柔软的鸾朱变着花样地扭动,如同展示他最擅长的舞姿,雪白的皮肤上浮起一层滑腻的汗水,那恩客终是忍不住一个翻身将那骚媚入骨的鸾朱压在身下猛戳狠干,鸾朱被顶得花枝乱坠地浪叫,心里想的却是那张风流倜傥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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