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甚好,咳咳咳。”
墨楼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满意地看着这双生子,又转向那皮肤略微黝黑的少年——鹤离,鹤离肤色略深,不如寻常倌儿都是细嫩白皮,他一身蜜色肤色倒也稀奇的很,卷曲的半短黑发披在肩上,眸光中倒是带了一丝金色,月走到了鹤离的面前,执起了他的手,鹤离受了惊似的要抽出自己的手,看着少年害怕的模样,月心疼极了,紧紧握着他的手:“孩子,你可是日麦(今羌族)族人?”
少年犹如电击地颤抖,眼眶里竟是落下泪来,用生涩的汉语回应:“是。”
12
“来人,传大将军的口令,把这偏院给我搜了!”
“这是莲大人的府邸!尔等胆敢无理!”
“此乃大将军口令,末将不得不从。”
“大人!在偏院……有……”
“说话吞吞吐吐,有什么直说便是!”
“有……有一浑身赤裸男子……腹部一下俱是精……”
“大人,让我进去吧。”
领头的男子看着墨楼点了点头,这位是大将军心中顶尖的人,虽说大将军人不在京府,可一封信加急送到北漠,一道口令竟是在第二日就派了下来,千里良驹跑得气竭力尽,信上只有寥寥八字:
“一切听从墨楼调遣。”
“鸾朱!”
墨楼猛地推开那黑屋,里面熏人的浓腥之气险些让人晕过去,鸾朱仍旧绑手绑脚地倚在椅子上,可他不言不语,如同失了魂魄的傀儡,仰头望着天花板,黑布罩着他的双眼,双腿仍旧在抽搐着,足间还残留这白浊液体,总是不在意地痉挛着,灌满火热浓精的穴口犹如血色肉洞,闭合不上地滴落汁水,全身无一块完好皮肤,乳首上竟是穿着金制乳环,金链贴合在他雪白肌肤上,金链那处连接的是紧紧裹在他颈脖上的项圈,金链又延伸旁支捆紧双手,如此这般只要耸动双手都会引起乳尖颤抖,为了更好地敞开穴口,足上捆着的粗绳紧紧地延伸绑到腰处,使得双腿勾起,半翘至后腰处,膝盖微曲,上面红紫不堪,腰背肩后俱是鞭痕,身上还有未退消散的绳印,鸾朱脚踝处的金铃也掉了两三颗,残破的模样让墨楼落下泪来。
花了一日终是找到了莲的住所,檀若带着一干侍从随着墨楼来到偏院,这时莲还未归家,据说是去了十里外的庄子做生意去了,家中无人,只有侍卫把守,他们刚抵达偏院时,还正看见有几个男人有说有笑的从黑屋中提着裤子走出来——
“当真是尤物,骚货一个。”
“比红院的娼妓叫的还要欢,莲大人从哪儿弄来这么一个宝贝儿。”
“管那么多,爽到就够了。”
“昨晚真是太壮观了,十几人同时轮上,足足上了三轮,还没轮上我们,看得我下身梆硬,据说是自小学舞,怪不得腰肢如此柔软。”
“好像听大人喊他鸾儿,莫不是浮梦阁的鸾朱吧!”
“那我还得再进去肏几次……”
“瞧你这副性急的样子,莲大人说白日不得进屋,我们几个已经够幸运,守着门屋,近水楼台先得月,刚才足足在内里射了数股,你若此时再进,不到下午出不来,莲大人回来,你这活儿还要是不要。”
“哎呀老大哥,你别乱碰,现在还有些没平息,谁叫那骚货叫的小爷我受不了。”
“檀若,把披风给鸾朱披上。”
就连天天流连于声色犬马风月场的檀若也有些目不忍视,莲这人是生生要把鸾朱折磨至死,墨楼轻手轻脚地替鸾朱解开身上多处捆绑,每次触碰都激得鸾朱浑身颤抖,他已经反抗不了,全身都乏力的紧,他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竟是魔怔了般:“莲……莲大人……放……放过……鸾朱吧。”
墨楼见他已不识来人,泪水落得更甚,他害怕伤到鸾朱,一直轻手轻脚,直直碰到胸前乳环,鸾朱一下疯狂地攒动,墨楼抵制不了,让檀若用力按住,谁知鸾朱像是疯了,声嘶力竭地大吼:“别碰我!!别碰我!!”
即便一直与鸾朱不对付的檀若,此时也有些心疼了起来,那乳环嵌入穴肉至深,乳首红肿胀大,墨楼看了便知,这么几日鸾朱还不知受了多少侮辱践踏,他一边落泪一边加快了速度,也顾不上鸾朱疼痛嘶吼,嵌入乳环的肉珠已经生了病似的发红肿大,再不取出随时可能发炎,鸾朱脚踝处一片青紫,显然给囚禁许久,墨楼给鸾朱披上外袍,让檀若背着鸾朱走出了黑屋——
“鸾朱,我们回家吧。”
“一群废物!”
得了消息的莲快马加鞭从庄子赶了回来,可惜人已经被带走,他从身侧拔出剑就抵在门口那人的肩上,眸中杀意令人浑身战栗,那侍卫一下跪倒在莲的面前:“大人,莲大人!饶命啊!那浮梦阁的墨楼带着大将军的人!小的……小的!不敢不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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