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就要去抓,少年竟是飘渺不定地浮在半空中,展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冤家,再等我三日,便来寻你。”
少年一下消散,如一阵青烟,炽恍然若失,望着面前虚无的一切,困乏地倒在榻上。
“玉霓,不要走。”
8
足足三日没合眼的炽也渐渐缓和了过来,虽然眼下的青黑还未褪去,人却精神多了。
他想着玉霓的三日之约,不知是真是假,他翻身下床,一旁的侍从连忙要去扶炽,却被他一把推开。
刚甩完手,没想到虚弱的他一下昏了过去。
再睁开眼已经过了两日,炽一侧首就看见了床榻前的爹娘,迷茫地望着爹娘,问自己昏迷了几日,一听已经过了两日,他立马连滚带爬地要下床,扶着门框就踏出房门。
日头毒辣,他几日没出屋子,此时也有些虚弱,失魂落魄地在府里到处找寻什么。
“炽儿啊,你究竟是怎么了 。”
“爹、娘,儿子要和一人成亲。”
“谁啊?”
“玉霓。”
“是哪家姑娘,爹给你提亲!”
“娘也给你找人上门说媒!”
“不……他不是姑娘。”
二老一下愣住,互相传了个眼神没有知会。
直直在房中坐到午后,吃了丰富无比的午食,炽仍旧打不起精神,肚子饱了,脑袋却一片空。
终究是他的妄想罢了,怎么会有玉霓这样的人,现实根本不会存在,这样诡异的梦境也不过是天干物燥的幻觉。
炽闷闷不乐地推开房门,走到庭院中,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落寞的脸上,他又转身要去别院散散心——
“砰——”
炽被撞得眼冒金星,刚要出言训斥,这莽撞的小厮更是大胆地抱住他的腰,他更是怒极,伸出手就要捉那双手,没想到小厮一抬眼,他立马愣住了,接着就把他往怀中一带,还生怕他跑了似的。
月上树梢,静得连屋檐上鸟儿都不敢鸣叫,生怕惊扰府中人。
别院无人而至的柴房里却传来奇怪的声音,一下下猛烈的肉肉相撞混合着难以分辨的喘息,玉霓被炽抱在怀里,跨坐在他的腿上,对着柴房一面破旧的镜子,赃物不堪的镜子勉强能看清一些物事,从屋外折射来的月光正好打在两人身上,玉霓也被炽捏着下巴,强迫将视线投在镜子上。
他身上只余一件里衣,裤子更是被脱至脚踝处,随着炽一下下猛烈的抽插,脚踝处吊着的裤子不断颤动着,炽一只手伸入他胸前的衣衫,去揉捏他胸前挺立的茱萸。
粗黑雄壮的性器凶猛又激烈地进出紧窄后穴,玉霓只能看见自己下体容纳着炽的巨物,不断顶入的巨物丝毫不放过任何地方,刚刚光是打开穴眼就废了炽不少功夫。
这副身子不同于梦中,初尝雨露显然更为青涩紧致,炽抚慰着坐在自己身上的玉霓,温柔地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扭头与自己相吻。
两唇相接愈是缱绻勾人,身下碰撞愈是激烈。
玉霓那处又紧又热还滑腻地贴紧他的性器,光是深入后再慢慢抽出就极为困难,更别说大力抽插深处,玉霓双眉紧蹙显然极为痛苦,他也没想到炽拉着他就来到柴房做这等下流的事。
“还真没见过霓儿穿着衣服的样子,格外诱人。”
“恨不得直接扒了去,整日裸着身体在我面前。”
“你……下流。”
“霓儿,我好想你。”
不知是不是身体从未被开发的缘故,此刻怀中的玉霓并无梦中放浪形骸的模样,反而娇羞地颔首,炽看着他不停抖动的睫毛,心微微一颤。
昂扬阳物更是把玉霓顶得又娇喘一声,抽插渐渐变猛,玉霓也无方才青涩难忍,此时像是得了趣味,反而渐渐享受其中。
“你说……想和我成亲是真是假?”
怀中的玉霓双颊如成熟的蜜桃,身上都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他侧首去看炽的脸,表情不知是期待还是羞怯。
“真,千真万确的真。”
紧窄的穴眼一开始抵入就相当费劲,炽肏弄起玉霓反倒需要更多耐心来,他温柔地慢慢深入两寸又一寸寸抵入肉刃,把穴眼渐渐撑开后,好容纳擎天柱身,玉霓被他这么缓缓推入不知是气是恼,一手去寻炽的手,与他十指相缠,满意刚才炽的回答,顺从讨好地去吻炽侧脸落下的汗。
“喊一声夫君我听听。”
“不要。”
羞红了脸的玉霓竟是立刻就拒绝了炽,炽刚刚探入一半的茎身,在玉霓说出口的同时,剩下的后半根狠命一顶,玉霓被巨大柱身填满了后穴,又刮蹭到了他最为敏感的地方,他一下激得抖了抖身子,怕声音太大被人发现,又伸出手去捂住自己克制不住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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