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烛痉挛似的在他怀里抖动着,舒服又极为满足的仰起了下巴,后臀连着腰肢又贴着玄灭,亲密地蹭弄了几下。
玄灭控制不了自己的手,鬼使神差地竟揉了揉青烛白皙翘挺的臀,惹得青烛一阵娇喘,又回过头佯装嗔怒地望了他一眼:
“你怎变得如此混账。”
但这么一眼就让玄灭有些把持不住,他即便成魔也罢,只求此刻欢愉,他虔诚地俯下身吻上了青烛布满汗水的脊背,一句话未说。
情热如潮水浇灭了青烛仅剩的理智,他那处又比平日里灼热紧致,玄灭此时也在那内里抽送了百来回,渐渐知晓了其中乐趣,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也把要问出降魔杵之处忘了个一干二净,湿软的双臀滑腻地贴在玄灭两颗肾囊处,忽合忽离,柔嫩艳红的嫩缝生生捣弄出玄灭的形状来,青烛双手仍紧紧扣着身下被褥,顶弄百来回的长物仍不知疲倦地挺送,青烛微微支撑不住地夹紧了双腿,可那处又是一阵承受不住的发抖,硕涨的龟头也不在缝处探索,只一口气顶了个最深,次次抽插在实处,激烈又疯狂,青烛浑身都被伺候得酥麻爽利,双腿竟是如蛇般不再撑在床上,滑着向后扣住玄灭的腰,这么狠狠一架在腰上,硬挺阳物又进到了更深之处。
两人同时喟叹一声,翻身吻在一处,四肢紧缠地倒在榻上,每每抽出肉具皆是油光水滑淌着淫液,此时肉穴早已滑腻水嫩,可偏偏又捉弄人得紧致,按着身下的青烛,玄灭一声不吭地发了狠地肏弄起来,只惹得那青烛花枝乱颤地呻吟,不知泪花从眼角流出,分外惹人怜爱。
他本生得比白应多了几分娇媚的气质,此刻又是啭咻不止地淫叫,双手也不安分地抚在玄灭宽厚的背上上下摩挲,颤着嗓子喊他官人。玄灭也不懂什么花样技巧,只是一味地给了个痛快,青烛倒也配合,紧紧攀附着他腰身,任凭那股麝香灌满了周身。
一炷香烧完半晌,青烛显然有些体力不支,当真如蛇倚在玄灭身上,也不怕他受惊,下半身子都变作了鹤青纹样的蛇身,扭动着身又黏腻地倒在玄灭怀中,喘着气像是承受不了似的,玄灭也不语,两人只这么靠在一处,享受欢愉过后的平静。
玄灭忽觉这是个不错的时机,假意伸出手将青烛往怀中一搂,青烛自然从善如流地将头搭在玄灭的肩上,揽着他腰上的手内含一颗玉石,而还未反应过来的青烛已被夺了意识。
“降魔杵在何处?”
“……哥……”
青烛只说了一个字,玄灭立刻将玉石藏于舌下,青烛也过了一会儿才恢复神智,一切像是没发生过,可玄灭这下又计较起来,若是在青烛这处倒也好说,那白应——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妖。
再加上次他与他交手过后,他自会防备他,取出降魔杵更是难上加难,更别说用这玉石,法力高强的白应不会被他控制。
见玄灭双眉微蹙,青烛心思也有些消极,他以为自个儿没让玄灭快活,只想讨他欢心的青烛又摆动身子,游离着略过玄灭的上半身,只只将那半勃的性器一口纳入。玄灭被突袭地低吼一声,浑身一震,那物被滚烫小口包裹得严丝合缝,他那处还未被人用口伺候过,此时滋味更是销魂至极,不比首次强迫来的屈辱,此时玄灭倒是沉浸其中,更是半起身子,抚慰着青烛般,伸出手揉了揉他头顶的发。
受了鼓励的青烛更是卖力起来,用小嘴不停嘬着那硬物,就在他口中渐渐硬涨了起来,更是雄壮,才吞了半根便地在了喉管再也下不去,只好就着半根来回上下吞吐起来,两手更是包着肾囊不断玩弄揉捏,玄灭仰着头控制着自己,一手又抚到了青烛颈后,摸着他滑腻如脂的肌肤,痴狂又难耐地挺腰相送,只想顶入口中最深之处。
这荒唐日子持续了好几日,那日出了屋子,玄灭在后山的温泉里泡了整整一日才出来。
此刻,他穿着黑袍在后山打起了拳,他几日未练功,未曾剃掉的发也微微长出了一些短茬。近来,日日在屋中做那档子事,想到自己被这两妖引诱,犯了佛家最大的忌讳,就愤恨地加重了出拳的速度。
降魔杵便在白应的屋中,可白应的屋子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而具体摆在屋中何处也一无所知,青烛这几日散了情热就进了后山的洞中修炼,这要修炼几日还不好说,但若要说夺降魔杵,此时便是最佳的时机。
再说那白应,过了发情期,便禁欲起来,不近男色,简直与那几日判若两人,他本来就潜心修炼,只抓了几个男子又开始吸食精气来,可玄灭仍觉着应该捉着他爱青烛的把柄,以此要挟,他现如今还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接近白应,而自从溺水一事,青烛与白应间也生了不少龃龉,散了情热就直奔后山洞穴,也不曾与白应说话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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