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分神——”
那男子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粗糙磨砺的大掌竟如武人常年操练的模样,不远的地方传来莲的舒适惬意的嗓音,慵懒地挠着鸾朱心间的每一寸:“鸾儿,这位是少将军,疏大人,好好伺候着。”
“唔……嗯……”
疏大人一路粗暴地撕开半遮半掩的衣衫,如狼似虎地在鸾朱身上留下痕迹,不同于莲的熟稔花样,疏的横冲直撞倒是颇具武人风格,鸾朱的眼神片刻没离开莲的方向,他被疏反身压在身下,他如花似月的面庞抵着床榻,身后的冲撞九浅一深,次次都顶入他穴肉最敏感的刺激处,他的呻吟没有断,眼神也片刻不离莲,一直舔弄着莲的小倌被莲一下推开,脸上仍带着醉意的莲从贵妃榻上起身,昂扬着胯下巨物,衣衫整齐地走到鸾朱和疏交合的床榻旁。
雕花大床足足能容纳五人,即便鸾朱被顶弄地向着床前耸动,也丝毫不显拥挤,他的一条腿被疏扛在肩上,一条腿被他紧紧收拢于腰间,他自小练舞,柔韧性极好,被折叠成如此也未见疼痛难耐,反倒下身那处滋滋冒出更多淫水湿润后穴,双足裹着的金铃时不时发出响声,随着每一次的冲撞都带着清脆的铃铛撞击的回响,他双目含泪地大叫出声,而身后男人丝毫不停止,反倒冲撞的更加猛烈。
“啊……啊……不要……太……快了……要……要不行了……”
“莲……大人……啊……嗯……啊……”
莲掀开自己的衣衫,跨坐于床头,看见自己面前全身赤裸的鸾朱身上遍布大小的欢爱痕迹,承欢于其他男人身下反倒叫着自己的名字,真是天生媚骨。
巨物又充血胀大上了几分,鸾朱可怜兮兮地抬首望向莲,殊不知这副模样更惹人起蹂躏玩弄之心,他看着莲那胯间巨物吞咽了口水,他不知自己为何如此下贱,竟是自觉将头凑上那充满男性气味的胯间,以脸相贴地摩挲着,好不痴迷的表情被莲收入眼中。
他伸手扯住鸾朱散落下的青丝,生生将那巨物严丝合缝地抵入鸾朱的口中,被软润火热的口腔包围,莲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而鸾朱身后的疏每一次深入浅出的顶弄也让莲的阳物顶入他的喉道,鸾朱支撑不住地想用双手抵着,却被身后的疏拉住了手,那大掌不容置疑地扣着他分毫不动,他只能含着莲那坚硬火热的阳物,半分不能动,任由身后人前前后后的抽插,被动地吞吐莲的那处,即便颈脖极力地向前凑也丝毫不能减缓难耐的滋味,口中不能控制地流出津液濡湿了发丝,看着他双目不能聚焦的模样,莲粲然一笑:
“好鸾儿,光含着可不行。”
6
身上不知是精液还是汗水亦或者是两者混合,鸾朱被撞得神志不清,双眼迷蒙间他攀附着疏的肩头,喉咙叫的都有些嘶哑,昨晚宿醉本就荒唐了一夜,今天更是从午后一直胡闹到了月上枝头,屋内只点了几根蜡烛,昏黄的光更营造出几分旖旎的氛围,他前头那处已经被插射了数回,疲软得如同柔弱的小兽,那疏大人肌肉纹理极好,黏腻的汗水布满他壮硕的身材,泛着一层古铜油亮的光,最俊美矫健的野豹也不如他勇猛强大。
“啊……啊……大人……大人……慢些……慢些……啊……啊……”
他双腿绷直地前一刻,那股热流终是射在了他的后穴之中,穴肉也被两人轮番操软,那粗长坚硬的肉刃从他的身后退出,爱怜又心疼地吻上他的唇角:“你叫鸾朱,是么?”
“是,大人。”
刚抽出的肉刃还未停歇,那已经被操出了形状的穴口仿佛一个漆黑不见底的肉洞,汩汩地流出潮热的白浊来,鸾朱甚至感觉自己的小腹都沉甸甸地吸满了两人的浓精,还未等他呼吸喘匀,一根粗长硬挺的肉刃又抵着他的肉壁褶皱一寸寸地厮磨顶弄起来,还未停歇的穴肉又活跃了起来,鸾朱全身乏力,额头上的汗水黏腻着发丝,他本就白皙,此时全身上下更是泛上一层红色,他眯着眼睛看见驰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那半垂瘫软的玉根又颇有起势——
“不……莲大人……鸾朱……不能再要……啊……”
“还说不要,这里都硬邦邦的了。”
“鸾儿怎么如此贪吃,简直要把我和疏大人榨干。”
“唔……啊……嗯……啊……”
“疏大人把你伺候的舒服了,转眼就忘了我?”
“嗯……啊……不……不是这样的……啊……”
莲那粗长肉刃不减精神反倒像是嵌入鸾朱的体内,他一手环抱着那不堪一握的细腰,一手抚上他盈满汗水的脸,拂去他纷乱的发丝,温柔又暴虐地扫过他口中每一个角落,舌尖被莲狠狠地追逐蹂躏着,鸾朱口中的津液都被莲一一吸吮了去,正当他沉溺于两人唇唇相接的快感,莲坚挺火热的阳物退出了半寸,只在穴口软磨硬泡地浅浅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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