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弟,你不是傻子。”
“三哥,你真打算无视伦理廉耻吗。”他确实不是傻子,看得出身边人的心思,其实小的时候自己也有点这样的心思,但他与林青岩虽非同一母所生,父亲却是同一个,他俩之间有血缘这层关系压着,就算有点心思那又能怎么样。兄弟关系加上兄长的教育,久而久之,林千松自己那点小心思就消了下去。
“你不乐意吗。”
“我跟你可不一样。”林千松这么嘀咕着,手头的抗拒却小了下去。他到底不是个喜欢压抑束缚的人,如果亲哥不介意,他又何必矜持。
“当然不一样,我煞费苦心,可不是为了培育出另一个我来的。”林青岩手一捞,抱起林千松进了马车,将其放在马车里堪称大床的位置上。
一副慵懒姿态躺着,林千松紧紧盯着为自己宽衣的三哥。两人靠地极近,气氛暧昧。
“我有个疑问。”林千松忽然抓住三哥的手,“你若早对我有这心思,为何等到现在才有动作,如今我有个小厮陪我逍遥,与我为伴,你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是还有个侍卫吗。”
林千松不高兴道:“那就算再有个侍卫吧,三哥你得天独厚可以占我,为何非等到我左拥右抱,才终于开窍和我温存。”他三哥才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
“小厮和侍卫,是你的人。”林青岩道,“你是我的人。”
林千松这时已经光溜溜的,他撇撇嘴,不予置评。
“替哥哥宽衣。”林青岩说着,坐了下去。
林千松跪在床上,听话地给哥哥脱衣服,这事他干得少,没哥哥刚才那么利索,花了点时间才双方都裸裎相待。林青岩上了床,林千松抱着他压着他身上,低头啃了啃林青岩的下巴。两人温热的身体相互紧紧贴着,都心跳很快。
“既然三哥不介意,我又何必在意。”林千松伸舌头舔了舔林青岩的嘴唇,笑道,“前几日我尝到床上骑乘新玩法,三哥你想不想试试?”
“不着急。”林青岩捧住林千松的脸,张嘴吻住弟弟的嘴巴,舌头探入弟弟口中嬉戏探索。
嘴上被人亲着,林千松下边没闲着,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硬了起来。感觉得到林青岩胯间那东西也有了动静,他便左右摇了摇腰杆,让双方性器相互蹭挤。这样弄着,他自己率先气息粗了起来。
交缠的唇舌终于分离开来,看着弟弟情动,林青岩笑了起来。他说:“去,拿东西给自己润润。”
“我在床上可一向是被服侍的。”除非是心血来潮,想玩点不一样的。“今儿三哥终于想和弟弟亲热,就不能热情主动点?”
林青岩听罢,忽然翻身,两人的位置来了个大转换。他起身半跪在林千松上半身的位置,林千松的脑袋刚好对着他的胯间,一眼能看到他胯部的所有光景。
“什么亲热,这叫临幸,宝贝弟弟,好好伺候你哥哥。”林青岩说道,不等林千松出声,掐着林千松的下颚让其张嘴,下身一挺,硬挺的性器便探入林千松的口中。
夜夜偷香、22 H慎
林千松没有防备,被弄地满口另一个男人的味道。他眉头紧皱,极不舒服,嘴里的东西吐又吐不出去,含着又难受。林千松向来是被服侍妥当的份,哪做过这种含着别人的命根子服侍别人的活。
林青岩慢悠悠地动了动,粗壮的性器又强硬地更深入了一分,惹得林千松直想咳嗽。这三哥,就知道欺负弟弟。
为了让自己舒服,林千松只有好好含住嘴里那话儿,舌贴着滚烫的火棒舔吸。为男人服务这方面,林千松着实没什么概念,除了舔一舔吸一吸就没招了。他下边直挺挺的性器、后边修养了整整两日的后庭花没人抚慰,口交又尝不到快感,整张脸皱地像根苦瓜。
林千松“嗯嗯”了两声,以示自己不舒服,林青岩却忽然深深将性器扎进他口里,几乎整根没入。林千松难受至极,感到呼吸都不顺畅,却被按着身体不能动弹。
“八弟还需努力啊。”林青岩抽出性器,说,“不会用嘴。春宵乐趣少了大半。”
林千松猛烈咳嗽了几声,稍微平复下来才道:“哼,三哥就会说。”
“是要给自己先润润,还是我直接上。”林青岩不把林千松的话放在心上,说着让开了身体。
林千松闷闷地嘀咕了两句,从箱子里拿出药罐子,刮出一把药膏抹在臀缝上。接着放回药罐子,以跪坐的姿势一只手撑着,一只手探到身后,手指在穴口来回抚摩。
“你这是做什么。”林青岩看着他这动作,挑剔道,“不知道的还当你在洗屁股。”
“润滑扩张啊!”
“哪有扩张做地像你这样不咸不淡的。”林青岩单手从背后环住林千松的药,另一只手抓住林千松探在身后的手,“三哥教你,把药送带进去,然后伸一根手指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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