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抽插都极其用力,狠狠地捅进去,捅到那脆弱的一点上,惹得身下之人呻吟出来,才满意地退出去。下一回又是如此凶狠,仿佛永远也无法填饱的怪兽,只知道一味地掠夺、享用。
身体的感觉渐渐浮了起来,痛感遗憾地退了下去,快感占据主导,林千松的叫声变成愉悦的浪叫。
“啊……慢点,嗯啊……太……快了……”
强烈的快感和下体仿佛快要被捅穿的恐惧,让林千松感觉自己正躺在悬崖边沿,只要一个不慎,就会摔下去,粉身碎骨。
“啊啊……好快……啊哈……”
没有多余的挑弄,只是一个劲地操干,疯狂地抽送,林千松被干地眼泪都出来了,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他张嘴难以自制地浪叫,一会儿叫太重了轻点,一会儿又叫好舒服。宽敞的客栈房间,被淫声浪语完全充斥。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在侍卫的狂操猛干下,林千松又一次达到高潮,精液又一次弄湿了双方的下腹。萧忘尘仍然坚挺着,在主子射精的时候,依然埋在主子体内,卖力地律动。
“你……啊……倒是……”林千松哭着说,“倒是射啊,呜呜……”
射了两次,他没力气了,累得慌,但体内那根东西还在神勇地捣弄他的身体,弄得他又难受、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感受,混杂在一起十分磨人。
“快了。”萧忘尘说。
要射早可以射了,他就是想看林千松承受不住的样子。他为了武功速成和百毒不侵,把自己浸在药汤里五年之久,现在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林千松第三次勃起,萧忘尘插地他忘情地连连浪叫的时候,终于高潮了。大量滚烫的精液喷进林千松的体内,灌满了他的肠道,烫地他直哆嗦,不住地发出嘶哑的呻吟,仿佛高潮的是自己一般激动。
射精后,萧忘尘拔出自己微微软下去的东西,精液从洞口流了出来,流了好多。
林千松终于能休息一会,然而他喘了几口气,就不耐起来了。他自己的那话儿还硬着呐,要休息,也得等他这回射了再休息。
“你什么时候射不好。”林千松抱怨道,“非找这时候。”
萧忘尘耸了耸肩,说:“老爷有点早泄。”
“胡说八道!”林千松怒道,“分明就是你不正常!本王身体好地很,岂会有早泄的毛病!”
“老爷都射了两次了。”萧忘尘的视线在林千松的胯下转了一圈。
“我这才是正常人。”林千松恼羞斥道,“果真不该给你泡什么药水,竟给本王泡出来根淫棍。”
“多谢老爷栽培。”
“你怎么还没休息好。”林千松皱眉道。其实没多久,但他觉得很久了。
“不着急。”萧忘尘压在林千松身上,轻轻啃了啃后者的下巴。
“你不着急,本王着急,本王的命根子还立着。”林千松想推开身上的人,萧忘尘用力抱紧,不让他推开自己。他将自己那话儿抵到林千松的臀缝上,然后不动了。
意思很明显,想舒服,就自己来。
“明早本王定要好好惩罚你。”奴才不听话,主子很生气。
林千松不是纠结之人,下体动了动,想让那根东西进来。但那东西现在是软的,对准了也进不了,老是在他湿滑滑的下体上滑来滑去,就是不插进去。好在林千松的动作极具挑逗,萧忘尘的阴茎很快勃起,硬了起来,他腰一挺,用力捅了进去。
林千松没有防备,一下被干到敏感的地方,刺激地他猛然哭叫一声,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萧忘尘看着陷入脑子空白状态的主子,没有给主子恢复过来的时间,径自开始抽送。肉穴因为主人刚刚才高潮,正是酥软无力的时候,完全无法抗拒巨物的侵入,只能一味地承受。
“啊……”林千松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不要……等……唔啊……”
他几乎能听到来自体内,自己的身体被撞击的沈闷声音,那么沉重。那根硕大的东西仿佛不干死他就不甘心,而他快要死了。
“呜呜……难受……”林千松哭叫,“停一下……啊……”他已经射了三次,累地要死。
萧忘尘不将主子的话放在心上,疯狂地在主子体内侵略。林千松总觉得小腹上时不时会出现一块小小的、细微但难以忽略的起伏,让人惊吓,是不是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将要破体而出,要把他给干坏了。
当第四次勃起直到又射精,林千松的嗓子都哑了,浑身上下已经挤不出一丁点力气,攀在萧忘尘手臂上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软软地瘫着,双腿被架地大开,无力地承受侍卫凶狠的操干。
他已经没力气叫了,但体内的那根东西总是想让他控制不住地叫出来,他连点反抗的话都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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