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只要有你出现的地方,必会有人丧命。”慕容程风握紧手中剑。
“谣言。”萧忘尘说,“点到即止。”
“好!看剑!”
林千松完全看不明白比武二人使的招数,有时候甚至看不清他们的动作。比武进行了有一个时辰,对林千松一个不懂武功的普通人来说,足够久了。
血剑虽在老君堂没有排名,但经过这一战,林千松已经知道自己的侍卫能排第几。
至少在七以上。
回到客栈,林千松格外热情。
“我以为这一趟加长的旅途能让我体会到何谓黏稠的爱情。”他坐在半躺著的萧忘尘的身上,这会儿刚刚把後者的衣服给扒掉,“结果平淡得令人吃惊。”
“黏稠的爱情?”萧忘尘想帮林千松脱衣服,被後者阻拦了。
“我一直觉得这种感情很黏稠,特别不干不脆。”林千松一边说话,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你还记得姜丞相的小女儿吗?喜欢上一个不富裕的商人。”
“记得。”萧忘尘应道,“还记得你很不喜欢这种感情。”
丞相不许自己的女儿嫁给无权钱又少的商人,他女儿却用情极深,甚至想尽方法想和那个商人私奔。父女闹了很长的矛盾,闹得朝里几乎人人都知道。
“是不喜欢,我觉得这是种百害无一利的东西。”林千松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但都说人间有情,我身为一个王爷,岂能没体会过这种人人都有的感情。”他俯下身,在萧忘尘脸上亲吻了两下。
他应该不会让自己陷入那丞相之女的愚蠢境地。
“很多人爱你。”萧忘尘说。
“但他们说我没有爱。”三哥和苏行风,他们显然都有这意思。
“我觉得这样挺好。”萧忘尘在刚意识到自己对主子的感情时,根本没希望过能得到好结果,但现在一切都出乎意料的美好。
林千松堵住了萧忘尘的嘴巴。他的舌头伸了进去,在萧忘尘的嘴巴里搅动。两人都轻轻地呻吟了几声。
“如果现在我不是在和你谈情说爱,而是和以前一样与你是主仆关系出游的话,估计会把那个叫慕容的家夥收了。”松开嘴,林千松笑嘻嘻地说,“不过那人不如苏行风单纯,真要那麽做的话,恐怕得多费点心思。”
“我会杀了他。”萧忘尘说。
林千松瞪了瞪眼,倒不是在生气,而是有些吃惊这句话。
“你真敢?”他说。
“如果你遇上苏行风的那段时间,我没有离开你。”萧忘尘说,“我也会杀了他。”可惜他当时不在林千松身边,知道的时候木已成舟,只好恨恨地忍耐下来。
“看你这醋意。”林千松皱了皱眉头,说,“酸地冲天了。”惊叹的语气表明了自己的心情,他的手探到了萧忘尘胸膛上,捏了捏那上头的乳头。
萧忘尘没有继续说话,而是一根手指探进了林千松的後穴,惹得後者轻轻地叫了一声。接著身子一翻,将林千松压到身下,变成自己在上的姿势。
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瓶子,揭开瓶塞,将瓶子里黏稠的液体全部倒在自己的手心上。
空瓶子被丢掉。
林千松咧著嘴,看著自己的侍卫有条不紊地做著这些。萧忘尘从来不前戏,热衷直接开始重头戏。这种方式能很快将情欲挑地老高,并给承受的那个人一股浓烈的被侵占摧残的心里错觉。林千松还算蛮喜欢,但有的时候他会让萧忘尘先躺躺,自己进行前戏。
萧忘尘将满身的润滑液涂抹到自己高挺的性器上,又林千松的臀缝上抹了两下,这些做完後,他一手抓著自己的阴茎,对准柔嫩的穴口,猛一挺身,用力捅了进去。
“呜啊啊──”林千松又痛又爽地尖叫。萧忘尘的那根的东西又大又烫,还非常粗鲁,每次刚进来的这段时间,都会让他舒服里带著几乎与愉悦齐平的痛楚。
粗大的肉棒直插到底,然後缓缓抽出去一些,一下子又扎到肉穴深处。如此来回反复,每一下往里捅的时候,都非常使劲,像跟秘洞最深的地方有仇一般蛮横;每一次往外抽,都极其小气,总是只抽出一点点,像完全不想让自己离开嫩滑的肉洞。
“啊──好深,啊啊……”林千松两手攀在萧忘尘结实的手臂上,难以自制地浪叫,“轻点,啊啊……太用力……了,啊──”
他的腿张得很开,让萧忘尘能毫无阻碍地撞击他的下体,在他的体内一呈兽欲。
用这种频率又干了几十下,萧忘尘忽然改变方式。改为每一次往肉洞里捅,都重重撞在肉穴内最敏感的那一处。抽出的时候则几乎将肉棒整个抽出来,只留龟头还在里头,然後不多停留地继续狠狠往肉穴里用力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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