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一干能干三次,这代表,嗯……我的体力还很好,你该为我高兴,为你自己庆幸,不是吗?」对乔仲凛而言,明兴诚的味道胜过蓝色小药丸,是他服用过最强力的春药,能激发他发情的所有潜力,让他动情到全然无心他顾,完全无法无天的地步。
「高兴个屁!」自从一周前落进乔仲凛的暗算,醉後被他挟持来此,明兴诚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更虚弱。
要想健康长寿,男人一旦年过五十,就该敛欲养生。
可一心只想逼他就范的爱人不这麽替彼此想,从这栋木屋的大门关起落锁的那一秒起就是做做做,压著他做完换他骑上来让他做他,明兴诚心想这样的极乐日子再过两天,他就真的该到西方极乐世界找佛祖报到去啦。
「亲爱的可真懂我,确实,嗯~能让我高兴的事情不多,拥有你屁股的使用权,啊……很棒,就是这样,再夹……正是其中之一呐。」
爱人刚老蚌生珠完没半年,肚皮上不旦有剖腹产留下的刀疤,整体摸起来都还一层松垮垮的。可是,乔仲凛一点不介意,平时逮到机会了,还很爱捏著把玩。
比如现在,就是。
「再替我生一个行吗?兴诚?」最早刚认识那时,爱人的腹部平坦紧实;每每想到这肚子会变成这样,都是为了替他生孩子,乔仲凛便心觉大暖,全身的毛孔不禁尽开,通体舒泰到一个不行。
身体接近被掏空的临界点,射精的当下觉得晕眩很正常,虽然这回被插到高潮先身後之人射出的体液已然又清又稀,快感的强度却比平常还要更盛,强烈的刺激几乎要让明兴诚达到神智崩溃的地步。
「你停,停……先停一下,啊!啊啊!你慢点,轻点!」不行了,太刺激……
头,好晕……
难得在床上先被累到昏的男人,在瘫软过去前身体曾不由自主的一阵抽搐,发现爱人不太对劲的乔仲凛这下也顾不得风流快活了,赶忙将凶器从明兴诚的体内拔出来,将人给揽胸抱起,搂进怀里探视。
「亲爱的,对不起,对不起。」存心以性相胁的乔仲凛只能不停重复说著对不起,他知道自己没资格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不过两分钟,明兴诚就在游走身躯的冰凉擦拭中,慢慢地转醒了。
「兴诚……」乔仲凛一脸歉意的跪在爱人身旁,正当他要对他说自己愿意放弃坚持的当下,意志向来堪比顽石的明兴诚居然先他一步的,妥协了?!
「……既然我还没死成,那就办了吧。红盖头,你披,我披,都无所谓了。」
被七个昼夜马拉松式的性爱累去半条命,明兴诚为了留住剩下的半条命好照顾幼子子乔长大成人,决定看淡没命重要的名声与尊严。
既然,这个身边现正紧捱著他,他一心想要保全他名声的男人都不想著要自保,那他也不想再替他操这门心了。
想公开办个仪式,那就让他办;反正他从政,向来都令他诸多不便,诸多厌烦,说不定这回能因他公开了同性婚姻让他的政治生涯就此止步,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乔仲凛闻言,忍不住丢开了毛巾扑进爱人怀里,笑得牙露後龈!
「亲爱的,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哼,要是不爱你,能让你绑过来一做七天,都不反手勒死你?明兴诚不爽归不爽,还是没推开在他身上撒野的爱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一手,却是替他擦脸。
「这样贴著,你不热我热。起来,我想去湖边,泡一下冷水。」
* * *
都答应随便他要怎办就怎办了,乔仲凛还是没带明兴诚离开那块滨湖区,反而被他带进此处的原住民部落,穿起一身中式长袍,跪坐在印第安部落老酋长待客的厅屋中,举行起随兴又安静的印第安式婚礼。
明兴诚以眼尾馀光,瞄了眼左手旁与他姿势相同,此刻正垂首聆听老酋长为他们吟诵祈福的乔仲凛,他实在搞不清楚这男人是怎麽想的,他要的,到底是什麽?
他跟他,都没有印地安人的血统。这样做,意义在哪里?
「脚跪酸了是麽?」察觉爱人一再抛向他的视线,乔仲凛微微笑著抬起头,迎视过来。
「有一点。」明兴诚也不否认,说的是中文,他不担心被这些美洲的原住民给听懂了。
反正这些人,他是一个也不认识。往後也不见得会再见到面,能培养出交情,不想多想得不得罪的问题。
「再忍一会儿,为我。」乔仲凛的皮相好,不显老,只是稍微抹了些遮瑕霜,就让他完美的少了十几岁。
明兴诚没再接话,因为老酋长正朝他递过来一个陶碗,他忙著轻声道谢,将碗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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