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按在床头凶猛进入,大力地搓揉她,一边用尽全力地干她一边狠狠拍打她的后臀。挺翘的白花花的屁股扭动着泛起波浪,留下一道一道的红痕,渐渐被他拍打得肿胀起来。受虐体质的她伸着舌头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声妩媚入骨,像一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他掐着她的喉咙不让她发出声音,窒息的快感令她的下体高高地翘起,未经碰触就自己射了出来。
他们从深夜翻滚到天亮,玉观音被干得又哭又叫,满脸泪痕干了又湿,奶子上全是纵横的牙印,两颗奶头被咬得红提似的,下体疲软得似一根软虫,任小马怎么粗鲁地挑逗都再也硬不起来。她最后被干到瑟瑟发抖地射了尿,神情涣散地趴在床上,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却依旧撅着屁股咬住小马不放开。
小马下了床,将她抱到浴室里,在浴室地上又按住她干了一轮。玉观音似狗一般趴在地上,被冲撞得一下一下向前扑倒,腰软得直不起身,光是哭着哼叫,声如蚊蚋。恍恍惚惚间她又被抱了起来,被按在墙上,两腿离地地被顶干,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屁股里那根肉杵上。
他们从深夜翻滚到天亮。她发出最后一声颤抖的喘息,脱力地厥了过去。
……
下午时分,她在虫鸣鸟叫声中醒来。转过头去呆呆地看着窗外,回忆起昨晚那些颠鸾倒凤的细节,波涛汹涌间小马凶狠而沉迷的神情,汗水从他英武粗犷的面上滴滴淌落,坠到她的额头上……她一阵脸红心跳。
那时候夏六一带着几个保镖跟她一起去见金弥勒,她一眼看出其中一个脸上带疤的恶汉不是寻常保镖,倒像是夏六一带来接班的小头目。她故意凑到几人跟前上下打量,恶汉脸上恶狠狠的,视线却忍不住往她胸上瞟,但等她抛去媚眼,那恶汉又赶紧把目光收了回去,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她看来看去,觉得自己见过的男人里他看上去最为腰劲肾强、器大活好,当即按住扒了裤子,果然不同凡物……
她忆古思今,觉得昨夜那一场分手炮打得还算淋漓尽致,对于小马的离去也就不那么介怀了。蜷缩起身体来默默揉了揉哭得红肿的眼睛,她又躺了一会儿,翻身下床准备去厨房找些吃的。
结果惊讶地看到小马扶着腰歪歪扭扭地站在厨房里,正在那儿守一锅白粥。
小马回头看见她,也很惊讶!
小马一夜奋发苦干,差点干得精尽人亡,才终于把这喂不饱的妖精给喂晕了过去。他洋洋得意地等着玉观音瘫床三天,好以此报复笑话她,结果她睡了几个小时就精神抖擞地起来了,反倒是他自己失精过多,腰酸腿抖。
“你他妈蛇精转世啊?!”他骂玉观音,“回床上躺着去!”
玉观音站在厨房门口不挪窝,愣愣地问,“你不走吗?”
“走什么走?”小马转过身去,尝了一口粥,轻描淡写地道,“你不是说你伤好了自己滚吗?你的伤还没好吧。”
玉观音呆呆地站在原地。她的腿伤了神经,也许一辈子好不了了。小马说这话,是要留下来陪她一辈子吗?
“……”
“操!你干嘛!走开走开,别,别弄我,你疯了吗!老子硬不起来了!放手啊!啊啊啊!妈的你这个妖怪……”
小马惨叫着被她扑在案台上又吃了一轮,被彻底榨成了药渣,腰酸背痛地委顿在沙发上默默淌泪。玉观音端着熬好的粥出来,他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骂,“妈的老子不跟你过了,你吸男人精气活啊你……”
玉观音放下粥,笑嘻嘻地扑他怀里,在他生出胡茬的下巴上蹭了几下脸,搂着他的腰小鸟依人地道,“马哥哥。”
“叫什么马哥哥!你比我大!老浪蹄子!”小马推了她一把。
玉观音就比他大三个月,脸皮倒是比他厚三寸,不为所动地赖在他身上发骚。“我去做手术吧,马哥哥,做你的女人。”
“别成天乱想,”小马往她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我只要你身体好,是男是女是什么我都不在乎。”他想到切叽叽这么个事,又是一阵蛋疼。
玉观音趴在他怀里不作声,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撩他。小马大骂着作出殊死抵抗,两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
……
但小马最终还是走了。因为两个月后,香港那边传来了骁骑堂被警方封锁、夏六一失踪、崔东东拒捕自爆而亡的消息。
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玉观音靠在阳台上抽了一下午烟。
小马中午吃过饭,戴着顶大草帽,兴冲冲地扛着鱼竿出门去钓鱼,傍晚时分才回来。一回家闻见满室焦臭。“玉观音你这扑街!又把饭煮糊了!你脑子猪屎做的?!你晚饭想吃锅底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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