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续:“你娘的个贱货!放手!我告诉你,我男人天天操刀的,我和他说,叫他砍你……”
两个人正泼妇似的厮打得难解难分,门“哐”地一下被撞开,一窝蜂涌进来一批警察,打头一个领导者的模样,气魄十足地举着枪大吼:“蹲下蹲下!”
姜续被这一惊吓,脑子里轰地空白了一瞬,转而立刻清醒了:不是这么倒霉吧?
Brant更惨,几乎全裸,借酒装疯地龇着牙问:“干嘛啊?”
那个警察瞪眼:“缉毒!”说完,脸上也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姜续俨然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当场笑喷。
警察拿枪托砸了他一下,大吼:“蹲下!”
姜续以狂难看的姿势抱头蹲下了,还不忘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上,接着,听到Brant的声音:“喂,总要让我把裤子穿上吧……有没搞错啊!妈的你这个破警察……”
姜续蹲在地上笑得乱颤。
后面又跑进来一个警察,小声唤:“队长,消息走漏!那群人跑路了,怎么办……”
打头那个警察脸色由青转白,Brant正拉着他,破口大骂:“破警察!老子要告你!啊呕……”吐了人家一身,那警察的脸色当即又由白转黑。
其余警察失声怪叫:“队长……”
场面混乱异常,姜续从地上慢悠悠爬起来,有条不紊地穿好衣服,点起一支烟,礼貌地问:“警察叔叔,我可以走了么?”
初武店里马上要打烊了,姜续靠在店门口,冒个头进来,虚弱地唤声:“小武……”
哈!自己找上门来了?!!初武冲过去捏住他的脖子摇晃:“姜续!你还有胆回来!”
姜续被晃了几下,更加翻江倒海的反胃,哇地一声全吐了出来。
初武愣了,紧张地搂住姜续,拍拍他的脸,“喂!你怎么了?”
姜续腿脚一软,滩在初武怀里动不了了,心里大喊:Brant!你小子厉害,还真把老子放倒了……
初武把姜续扛回去,丢进浴室,宰鱼似的洗洗刷刷。姜小猪在地上扭动,湿漉漉地抱住初武抽泣,“呜呜……我不舒服……”
“你这么喝酒不死人才怪!不舒服!不舒服算是便宜你了。”初武拎起从姜续身上扒下来的白内裤,质问道:“这是谁的内裤?”
小猪伸手捞了一把,“我的。”
“你的?你今天明明是穿灰色的!”初武眉毛倒竖。
小猪呜咽:“我,我……”脚一瞪,眼一闭,装死。
初武没法子,把小猪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用被单一裹,扔到床上。
姜续勾着他的脖子,嗫嚅:“刚吐完,好饿……”
初武无奈,下楼去熬了半锅稀粥,端上来摆姜续面前。姜续蠕动着枕上初武的腿,张大嘴巴:“啊……”
初武悲伤地仰天长叹:“为什么世界上有这种人啊!”起身把姜续从腿上抖下来,进浴室冲凉去了。
姜续只好撑起身子,吃了几口,精神来了,打开电视边看边吃。
初武洗完澡出来,见姜续已经没事人一样了,怒从中来:“你刚才那难受样是装出来的吧?”
姜续把碗往床头柜一丢,歪着脖子倒下,又哼唧起来。
初武冷哼:“装吧。”
姜续不是装的,他想起刚才悲惨的艳遇,呻吟得更大声了。饱暖思y欲,姜续在床上滚动了几下,又犯贱了,上面吃饱了,下面还饿得很。郑初武本身就是一只多肥的母鸡啊,姜黄鼠狼两眼放绿光,幽幽地盯着老母鸡。
老母鸡刚洗完澡,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沿看电视,精壮的背部散发强烈的雄性气息。
黄鼠狼吞口口水,蹑手蹑脚凑上前。
老母鸡察觉动静,回头见黄鼠狼目光不善,顿时警觉,问:“你怎么了?不是刚刚才吃了夜宵么?”
黄鼠狼哀怨地把爪子搭到老母鸡胸口上,“我难受。”
初武不买账,捏着他的爪子丢到一边,“到楼下跑个八千米就不难受了。”
黄鼠狼哽咽着蹭过来,靠近初武的耳朵吹暖气,嗲声唤道:“初武……”手指捏捏初武的耳垂,顺着耳根,摸到脖子,摸到后背,滑到对方的腰上,转到小腹,一路摸下去。
初武身上发热,在姜续就要摸到火种的时候及时握住那爪子,闷声闷气地问:“你还想坐月子吗?”
黄鼠狼赔笑,媚态不改,小声嘀咕:“你听话一点就没事了……不然我们再试试?”
初武啼笑皆非:“人再贱也得有点分寸吧?滚!”
姜续不依不饶地抱着他,“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想做?你是不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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