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僵硬一笑:“没事,没事,我们走吧。”
万老出声道:“小洲,翁老腿不太好,你能不能扶扶他?”
“当然可以。”陆洲扶住翁老手臂说:“既然腿不好,就不要去道天观上香了。”
翁老道:“现在不去,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他怕这次要是不跟着出去,以后就更没有勇气离开这里。
这话却让陆洲误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年纪太大,说不定哪天就不在人世了,便安慰他:“怎么会没有机会?你以后想去哪就跟我说,我陪你去,我要是没有空,就让我的人带你去,等会上山,我来背你上去。”
老万笑道:“小伙子真是心地善良。”
陆洲回头对他们笑了笑:“等我去到道天观,给你们每人求道平安符。”
大家一听,急忙摆手:“不用,不用,不用给我们求平安符。”
道天观可是华国第一大观,观里大部份的符都是由修为高深的道士画出来的,要是修为不高的鬼拿到他们画的符会立马魂飞魄散,所以谁敢要他求来的平安符。
“那你们想要什么?”陆洲认为大家大半夜跑来送他,他要是不给他们带东西回来挺过意不去的。
众人道:“香和蜡烛。”
陆洲:“……”
“给我们烧冥币也行。”
陆洲:“……”
翁老催道:“走了,走了。”
再不走,他就真的不敢走了。
“好。”陆洲扶着翁老一步一步的走出阳门院。
翁老在右脚趟出阳门院的瞬间,急忙闭上眼睛。
盛老和骆老不想看到老友魂飞魄散的样子,快速地撇开头。
其他人也非常紧张和激动。
翁老慢慢地收回到左脚迈上前方,立刻感觉到一道结界从他身上穿过,但是他没有感到任何疼痛,并有一股不属于阳门院的阳风吹到他的身上。
他快速地睁开眼睛,怔怔望着满是灯火的大院:“老、老夫出来了?”
期间既没有魂飞魄散,也没有感觉到痛,就这样轻松的走出了院子?
翁老开心大叫:“我出来了,我出来了。”
陆洲还以为他是在为能去道天观上香感到开心,也跟着他一起开心。
阳门院里的人看到翁老安然无恙的走出院子都欣喜若狂拉开嗓音欢呼:“他出去了,他出去了。”
有人问:“翁老没有魂飞魄散,是不是代表我们也能出去了?”
万老一听,掏出一个冥纸币往外面一掷,突然噗的一声,冥纸币被院子外面的结界烧成灰烬:“大家看到了,只有小洲带我们出去,我们才能离开这里。”
众人沮丧:“这和不能出去有什么区别?”
“我们至少有望可以离开这里。”
大家想想也是,只是他偿该怎么让陆洲把他们都带出去?
阳门院门口有结界,院外的人根本听不到阳门院子里的欢呼声,陆洲扶着翁老一路走出厉家大门口。
盘末和盘始已经等候多时,见陆洲扶着一名老人出来,快速走过去:“爷,这位是不是就是翁老?”
他们前两天听陆洲说过翁老的事情,而翁老和万老他们也一早就商量好了,只要出了阳门院,就显露实体让其他人能看到他的鬼身。
陆洲点头:“对。”
盘末和盘始立刻扶过翁老上车。
这时,厉家院子里传出焦急的声音:“陆少,等等,陆少,等一等……”
陆洲转身一看,管家带关两名高大的护卫小跑过来。
“迪叔,有事吗?”
其中一名护卫把扛在肩膀上的大行礼箱放在陆洲面前,说:“陆少,这是夫人给您准备道会上穿的衣服,白色外套是您穿的,黑色的外套是您另外两位朋友的。”
陆洲疑惑:“夫人?哪位夫人?”
管家说:“当然是南玄大少爷的母亲。”
陆洲一脸意外,蓝若冉明明不喜欢他,竟然会为他准备道会上穿的衣服。
“夫人让您把他们俩人也一起带去……”管家指了指跟来的两名护位:“左边的是周昂,右边的是丁德,您有需要尽管吩咐他们去做就好。”
“夫人,她……”陆洲不知道说什么好。
管家笑眯眯说:“夫人是一个非常护短的人。”
军人一旦结了婚,就不会轻易离婚,所以蓝若冉尽管再不喜欢陆洲,也只能接受陆洲已经是她儿子厉南玄的伴侣的事实,自然就不能容忍其他院里的人在她皮眼低下欺负她儿子的伴侣,毕竟她儿子伴侣,也是她家的人了,就算要欺负陆洲,也只能她来欺负,而且对她来说别人等着看陆洲的笑话,也就等于在看她的笑话,她当然是不会让别人笑话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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