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认了,你承认没有去救人了,你怎么这么狠心,你怎么能看着阿末他们在受苦,自己却在这里享乐,你能安得下心享乐吗?你就不怕阿末他们做鬼后来找你算帐,每天都跑到你梦里骚扰你让你不安宁……”
不放心跟过来的厉南玄站在门角边上看到盘末的父母对陆洲又打又骂,心疼地皱紧眉头,几次想要进去把人拉开,但还是忍下来了,他知道陆洲是有意给对方发泄情绪。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哭骂声渐渐停下来,变成沙哑抽泣。
陆洲等他们情平复的差不多,才开口说道:“叔叔,婶婶,是你告诉你们我去读书?去参加开学典礼的事情?”
他可以肯定厉家的人不会多嘴跟他们说这一些事情。
盘父和盘母一直哭着不回答他的话。
“我承认我去了京大学报名,还去参加开学典礼,但不代表我已经忘记盘末和盘始的事情,我知道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救出盘末他们让你们很着急很恐慌,害怕到已经无法理智的对待事情,但也不能因此被人利用,你们也是从小看我长大的,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比陌生人三言两语的话还要坚固,还有就是对方要的是我,只要我没有被他们捉到,阿末和阿始绝对安全,对方绝对不会杀他们。”
“是不会杀阿末他们,可是他们会折磨阿末他们。”盘父掏出一个小盒子给陆洲,愤怒道:“你自己看看吧。”
陆洲拿起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根手指头,倏地眯起眼目:“这是……”
盘母哭哑着声音说:“我认得它,是阿末的用右食指,他小的时候因为顽皮,曾经被烫伤过,上面有疤痕,我可怜的儿子,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被人残忍虐待,小洲,你要是再不救他们,他们身体会一点一点的切下来送给我们,那他们跟死没有区别。”
陆洲沉着脸问:“是谁送给你们的?”
盘父说:“不知道,我们起床的时候,就摆在床头边,还给我们留了一张纸条和视频。”
“什么纸条?”
盘父掏出一张纸给他,上面写着:要是陆洲在一个月内,还不来用他换你们儿子,那我就把你们儿子手掌切下来送给你们。
陆洲看完后又问:“视频呢?”
盘父拿出手机,找到发来的视频,上面拍的是齐非非大肚子的模样,还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盘末的,接着画面一转,看到一名凶恶的男子斩下盘末手指的画面。
盘母听到里面的惨叫声,再次痛哭出声。
陆洲不由握紧手机,对盘父说:“我会尽快把人救出来。”
他把手机还给盘父离开大厅,看到站在门外的厉南玄,眉头皱得更紧。
厉南玄拉住他的手,心疼碰了碰他脸上的伤口:“回去上药。”
两人回到房间,陆洲看着认真给他涂药的厉南玄问:“我们什么时候能去救盘末他们?”
看到视频和断指后,原本就着急他的更坐不住了,但还是知道不能乱来。
厉南玄不出声,继续给他涂药。
陆洲继续问道:“难道要等修为比十方妖魔高才能救人?”
厉南玄替他上好药才开口道:“等宫家的交流会结束。”
陆洲想着离交流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点点头。
厉南玄把伤药放到桌面说:“我们去吃饭。”
吃过饭,厉南玄离开阳门院去找他的三叔公。
刚准备休息会的陆洲,却接到陆恒的视频的电话。
电话一通,陆洲就听到哭闹的声音,由于声音离陆恒的手机比较远,他听得不是很清楚:“小恒,你在哪里,怎么这么吵?”
“在家啊。”陆恒把镜头转到其他方向,表明他真的在家里的房间。
“那为什么这么吵?好像还有人在吵闹哭喊的声音,你在看电视吗?”
陆恒神秘兮兮道:“哥,你真想知道?”
陆洲没心情跟他开玩笑:“赶紧说。”
陆恒无奈一叹:“是舅婆,哦,是花芬从警察局出来后带着她的儿媳妇,还有石典、石冰和石忠来了,本来不想把这一件事情告诉你,让你烦心,但是他们把事情闹得太大,连记者都找来了,所以还是决定先提前告诉你,家里的事,不可能等你在电视上看到。”
陆洲问:“他们来干什么?”
“你自己看吧。”陆恒走到阳台,把镜头对向大门口,看到花芬他们坐在地上哭闹,周围站着一大群的记者,陆洲跟陆洲解释:“他们刚才带着记者过来,说我们陆家有钱,就不认他们这些穷亲戚,还说我们陆家自从攀上厉家之后,就更瞧不起他们,他们受伤住院,我们陆家都不去看他们一眼,石冰死了,也不去慰问几句,总之不停的抹黑我们陆家和厉家,还厚脸皮的向爷爷奶奶讨赡养费,说是替曾外祖父他们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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