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雪后的早晨,我受邀去给朋友顾先生的孙子治病,信中顾先生说的无法让我明白他的孙子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可我还是决定去看一看,既然周围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我想我或许可以,这里的医疗技术太过奇怪落后,但又莫名存在了几千年,实在是不可思议。
话说回来,上午十点过十五分,我到达了顾先生家门口。
噢,东方的宅院都很大,四方并讲究对称,我刚走到大门口就能看见表情互不相同的人门站在门口的两侧探头探脑的看着我,想必也是把我当猴子看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猴子。
顾先生对我描述那小孙子的情况,语气并不紧张担心,反而是他旁边一个年轻俊美的青年哭的要死要活,和他的妻子手牵着手好似马上就能一起殉情。
后来我才知道,那对小夫妻其实并非真正的夫妻,因为他们还没有结婚,那位俊美青年的夫人另有其人,也怀孕了六个月,但因为身体比较弱,所以住在外面去了。
噢,这也不是重点!天啊,我总是容易写一些奇怪的多余的内容,我感觉我永远也写不到我看见的那个孩子了。
直接说说那孩子的情况吧,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小病人,是在一张贴满了符咒的床上,我知道这些符咒一般都是当地人用来镇压邪祟的,可贴在这里实在是有些可笑。
我从来不信这个世界有鬼,若是有,我一定要捉来好好研究一番。
我去看那孩子,一岁的孩子肚子大的像是得了腹水,肚皮透明,里面可以明显看见有什么东西在动,然而生病的孩子一点儿也没有吵闹,睁着一双特别美丽的眼睛,平静得像是来世间磨砺的小天使,一旦苦难结束,就能回到天上去。
顾先生让我看看,这是什么怪病,我用听诊器放在小天使的肚皮上,他很乖,一点儿也不抗拒,似乎知道我是要帮他。
然后我就发现了我从未见过的病例,这个小天使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心跳!
天知道当时我多么震惊!我还发现不能再让小天使的肚子大一点了,现在显然是快要破了的程度,再让肚子里的生命成长那这个小天使一定是活不了,或者两个都活不了。
我告诉顾先生,我现在就要开刀,要把小天使肚子里的东西取出来,这里我必须注明一下,我当时只想救小天使,并没有想过小天使肚子里的孩子取出来后还能有呼吸。
在我表明意图后,顾先生首先点头,但他不愿意让我在他的内院开刀,说是如果死了,会很晦气。
我没有办法,只能同意让顾先生把小天使抱到后院去,虽然我并不理解都是一个家里,内院和后院有什么区别。
可当我看见后院的环境后就明白,后院基本上都是废弃的房屋,条件太过简陋,我还不能叫来我的助手,只能秘密的给小天使开刀,为此我很没有把握,生怕一个意外就能让这个应该是怀了一年小生命的男孩死去。
——可这个男孩明明是一个奇迹!
我压力很大,让我压力更大的不是顾先生,而是男孩的母亲,那位从头哭到尾的女士,女士很有东方美,眉毛很弯,眼睛和男孩是一样的迷人,可哭起来却是惊天动地,发疯了一样不让我开刀,说怕我杀死她的孩子。
他们都不认为开刀后,人还能活……
我不知道解释了多久,但那位女士依旧不信,说我动一下那男孩,她就抱着男孩一起去死。
我从来不小看母爱的力量,但很多时候愚昧的母爱绝不是孩子想要的。
后来好在孩子的父亲把那位女士劝走,说我若是不开刀,孩子也活不了,要么拼一拼,要么就死掉,女士才哭着放手,但坚定要在旁边监督我开刀。
这点我很佩服她,所有男士都出去了,但她坚决要看,我便让她做我的下手,帮我递一些药剂和工具。
我不知道我把男孩肚子打开后会看见什么,或许是一个怪物,有可能只是一些断肢残骸,因为以前我有看过类似的案例,但那个案例更为可怕,是一个母亲生了一对连体婴儿,结果其中哥哥只长了双手和一只脚,从弟弟的肚子里延伸出来,但弟弟长大后,哥哥的双手和一只脚便早已萎缩,成了长在弟弟肚子上的奇怪骨头。
这是基因的选择,或者说是细胞在分裂的时候出现了错误,这种万中无一的错误导致后续一系列的错误。
我告诉小天使的母亲,在小天使肚子里的,很可能是一些恶心的断肢,也可能是一个肉团,因为我听见了心跳。
女士脸上挂着泪,没有说话,突然一改之前的疯狂,显得冷静而克制,我便开始开刀。
首先我给小天使打了麻醉,这种药剂能让小天使感觉不到疼痛,随后我用手术刀轻轻划开那大的可怕的肚皮,小天使朝我眨了眨眼,麻药渐渐起了效用,他半昏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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