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洁对他失望极了,她没料到这个面上的好男人这么没有担当。
她说,是你逼我的。
很快,她那在市委任职的父亲便找到了文秀,拉着他去见院长,如果不为他女儿负责,那么就让文秀丢工作,也别想在这个城市混下去。
院长惊讶的张着嘴看着文秀,这祸闯大了。
他跟李洁的父亲说,你等等,我找个人跟你谈。然后他给宋仕章打电话,说,老宋,你要不要来一趟,文秀的女朋友怀孕了,她家里人现在在我办公室呢……喂,老宋?老宋?
文秀这次没有记时间,其实宋仕章已经一个半月没有给他打电话,没有出现。文秀太紧张了,无暇操心宋仕章有没有回家。
他就这么站在院长办公室,看着倔强的李洁与她那官架子十足的父亲,一道等着宋仕章过来,宋仕章接到电话时,林白正依偎在他身上撒娇,只听了一句话,宋仕章反手便给了林白一个耳光。力道很大,林白跌在地上,突然的打击让他毫无防备,直觉是做了别人的替罪羊,但他没机会问,宋仕章像头盛怒中的狮子一样离开了。
李洁的父亲等得不耐烦了,李洁看着文秀,他在不停的啃自己的指甲,这个动作让她想起了焦虑症。这两天文秀就像个陌生人,每一面都是她所不熟悉的。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连院长都不自住的站了起来,然后宋仕章便出现在门口了。他身形高大,挡了住大半的光线。
李洁的父亲认识宋仕章,连忙站起来笑着去握手:“宋老板。”
文秀僵住了动作,抬头看宋仕章。
宋仕章的视线落在李洁身上,他问李洁的父亲:“她是你女儿?”
李洁的父亲叹气,说:“不孝女。”
宋仕章走过去把文秀拉了起来,皮笑肉不笑:“这么有缘,这是我弟弟。”
文秀瑟瑟发抖,面如土灰。
“这么巧,那以后我们不就是亲家了。”攀上宋家,前途坦荡,男人笑了起来。
气氛僵硬而又危险,宋仕章等他干笑完了,说:“这事儿还要从长计议,我看今天就这样吧。”
文秀被甩在自家客厅冰凉的地砖上,宋仕章抬脚猛踢,踢到了他的肋骨,文秀闷哼,慢慢卷缩了身体。这两个月他瘦了很多,脸颊都凹陷进去了,身上没有多少可以缓冲暴力的软组织了。
“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宋仕章死死扣着他的下巴,要把他的下颌骨捏碎了。
文秀看着他赤红的眼睛,困难的说:“我不是故意的……”
宋仕章的手往下移,扣住了他的脖子,他真的动了杀他的心了。
文秀喘不上气,求生欲让他去掰他的手,脸色渐渐青紫,翻白眼,双腿无意识的蹬着,耳鸣,逐渐听不到声音。
最后一刻宋仕章放开了他,他把他剥了个精光,按在地上强暴,几乎要折断他的身体。
这一次,文秀没有求饶,甚至没有哭,宋仕章插入时他像得了疟疾似的全身打战。
宋仕章疯狂的操弄他的后面,手指残忍的抠他的乳头一直到抠出血,他完全失去理智了。
他把他翻过来,从冰箱里取了冰块儿,一颗一颗塞进溢血的后穴里,不住的问他,爽吗?!爽吗?!你这贱货!
文秀没有吭气,安静的好像他只是一只性爱娃娃。宋仕章狠狠的甩了他两耳光,文秀一头撞在地砖上,嘴角流出了血。
宋仕章完全疯了,一边踹一边骂:“贱货!婊子!我宋仕章是什么人?!你想给老子戴绿帽?!你往哪儿跑?!”
文秀意识恍惚,死死抱着他的小腿不放手。
过了很久,宋仕章终于累了,他停了下来,喘着粗气,他听到脚下的人好像在说话。
文秀在叫,宋叔叔,宋叔叔,阿秀好好孝顺你,阿秀的东西都给你……
宋仕章像根木头一样杵着。
十六岁的文秀毫无防备的背着手看着他,说,宋叔叔,阿秀什么都给你。
他笑得那么灿烂无邪,不知道下一刻会被他的长腿叔叔侵犯。
宋仕章终于有了知觉,他蹲了下来,把他的大男孩抱在怀里哭。
司机接了电话来接人,看到宋仕章怀里的血污狼藉的文秀,吓坏了。
宋仕章神色慌张,不住的催促他开快点,他吻着怀里的人,舔干净他嘴角的血迹。
送到急诊时文秀还有一丝清醒,宋仕章站在床边任由他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摆,俯身吻他的额头:“不怕,没事,不怕,没事。”
文秀哀求说:“宋叔叔,你陪着阿秀,你哪儿也不要去。”
宋仕章不会放过李洁,他怕李洁遭殃,趁着宋仕章现在心软,他一定得说这句话,他不能放开他。
宋仕章的心都要揪碎了,想都不敢想这是自己做得,他弯腰把他抱在怀里:“叔叔哪儿也不去,你不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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