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一个翻身压住他,低头用火辣辣的吻封住了他的嘴巴。答不上来,还是色诱管用,宋仕章好色,在这方面不堪一击。
宋仕章知道他这是故意的,气得要把人扯下来,可他一用劲拉他,文秀就缠得更紧,用鼻子小声抗议哼哼,直哼得宋仕章腕骨发软使不上劲。
文秀现在干这个已经特别熟练了,当然他本来也很熟练,就是做起来不像现在这么带兴致。他的心境很重要,这是吉米告诉宋仕章的,如果你还想过太平日子,我劝你,每次洗完澡再运动一下出出汗然后再回家,浴液的味道用的淡一点儿。
宋仕章给吉米包了不止一个红包了,那方法虽然麻烦但确实好用,当然他现在用的也少,文秀有空,那他就用不着去凑合那些本来就不怎么合胃口的暖床对象,就是偶尔去尝个鲜。
两个人的身体早就是如胶似漆如鱼似水,文秀不是一个有创意的性伴侣,但却是顶顶配合的。有一天宋仕章看到他在二楼阳台练瑜伽,提醒他小心筋骨,文秀却一本正经说我练这个就是为了疏通筋骨啊,你没发现我最近身体的柔韧性比以前好了吗?
宋仕章听出来他在说什么,笑着夸,嗯,乖的。
在文秀不惧怕跟他做爱之后,他变得比从前更热情主动,原本么,这个年纪的男人也确实更贪恋这些,宋仕章是过来人,明白得很。
文秀还是一样认真,半裸的身体蹭宋仕章的胸口,搂着他的脖子舔他的颈侧跟耳朵,往耳朵里呵气。他跪在他身上,翘着屁股,湿濡的舌头舔他露在衣服外面的胸口处皮肤,舔不到衣服下面的乳头,他像个孩子似的使性子,表情着急的揪着衣服要撒泼。
宋仕章扶着他的腰坐正了,帮他一起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任由他扑上来袭击他的胸口跟腹部。
文秀得逞,做得心满意足,蹬掉自己的内裤,分开膝盖全身赤裸的把身体展现在宋仕章面前,接着便欢快的去拿保险套跟润滑剂。
宋仕章骂了一声妖精,双手却小心护着他不撞到什么,直到他做好准备工作,双手扶着他带好套子的阴茎,迫不及待甚至是饥渴的塞进自己的屁股里。
——宋仕章哪里还抗得住,他怀中的人淫荡的样子,足以让圣人也投降了。
除了插入时略带痛苦的一声呻吟,文秀扶着他的肩膀开始摇晃自己的腰杆时已经哼的很愉悦,宋仕章通常做不到一半就要忍不住拿回主动权,他的动作越激烈,文秀叫得也越是心神荡漾,受不了了也还是会哭会求饶,一声一声的叫,饶了我,不要了,要坏掉了。
宋仕章操弄的越发狠,问他讨好求饶要叫他什么。
文秀哭叫哥哥,好哥哥,别这么狠,阿秀受不了了。
宋仕章反倒被激得直想要干穿他。
时间有时候会持续的很久,文秀叫到嗓子沙哑喘不过气,重复的高潮使他到后来恍恍惚惚半昏迷状态,发不出任何声音。
激烈的性事让宋仕章享受的太过了,射精时眼前一片空白。很多次宋仕章尽管想控制住分寸,可往往总是失败,一场开始时还是和风细雨似的缠绵,到最后总是会变成两个人的贪欢,只遵循着本能互相索取得更多更爽,像两头发情的兽。
如果一段时间里文秀要得特别多,宋仕章还真就没了一点儿去外头尝鲜的念头,他整个人都要被榨干了。
车内弥漫着浓重的欢爱气息,文秀光裸的身体被裹在厚绒毯里,很放松的卷缩着打盹,表情餍足。
宋仕章抱着他,气恼的咬他的耳朵,说:“你给我老老实实讲完!”
文秀回答他轻轻的打鼾声,像熟睡了的猫狗。
宋仕章说:“行,你不说,总有人会愿意说。”
文秀的头从毯子里钻出来:“又想干嘛?”
换宋仕章不理会他了。
文秀想了想,问:“刚才为什么你不自己过来替我解围?”
没等宋仕章回答他就接着说:“那是因为你听到他叫我缺钱就再去卖,所以你就没有过来,你怕因为我们在一起使我被人非议轻视,诸如出来卖做男娼啊之类的,是吧?”
宋仕章皱了一下眉,说:“怎么说这么难听?”
“更难听的怕是我还没听过。从十六岁跟在你身边开始,什么世态炎凉人心险恶,好像跟我都没什么关系似的,要不是去年跟你吵架,我还见不着呢,你就当是他们给我上了堂课吧,没有他们,我怎么知道你这顶保护伞有这么值钱呢。”
宋仕章低头啄吻:”今儿个嘴怎么这么甜?”
“事儿都过去半年了,你再闹出动静来,那可比今天亲自替我出去解围还遭人闲话呢,你是不是为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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