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故作郁闷道:“哥哥,昨儿晚上你在床上可不是这番嘴脸啊。在做的时候,是谁一口一个明仔,一个宝贝的叫的那么欢?我可告诉你,你留在我身上的那些印迹还没消下去,现在翻脸不认人了?还要家暴了?那我这算不算遇人不淑?”
刑罪被他一番没羞没臊的话堵的一时间没话说。
“唔…看你心疼我那小样…贼招人。你就说你不想我大冬天在外喝冷风吃尾气不就行了。心疼我就是心疼我,偏冷着一张脸做什么…不过,还挺可爱的。师兄,是不是想要我哄你啊?”
刑罪觉得,对于清明这种没羞没躁喋喋不休的人,沉默永远是击败他们最好的方式。于是乎,他继续冷着脸,就是不说话。
“还生气啊?那你说说我怎么赔罪才能平息哥哥的怒火?”
“从明天开始,必须穿上给你买的秋裤,做得到吗?”
清明摆了摆头,“要不您…还是继续生气吧?”
刑罪淡然道:“做不到的话,以后自己睡!”
清明暗自咬牙,在心底腹诽,刑罪这招倒是狠。一招制敌,直击要害,简直是丧心病狂!想必是看穿了自己就稀罕他这么个“大暖炉”
妥协当然是要妥协,可话依旧要说的漂亮。
“师兄的爱心秋裤,我当然要穿,那以后每天你帮我穿可好?”
……
到了医院,病房里果然空空如也。刑罪伸手摸了摸床,没人任何温度,这次刑罪反而又不急了。清明瞥见枕头下有个笔记本……
刑罪道:“被子折的很整齐,萧也应该不是被强行带走的,看样子是自愿。去找医院相关负责人调取医院所有出口录像,看看能不能查到他们什么时候出去的。”
恰好这个点有护士来查房,年轻的女护士见病房里突然站着俩大帅哥,又看病床上没人,有些不好意思问:
“病人去哪里了,怎么不在床上?你们是家属吗?”
清明脸上倏忽闪过一抹清澈的笑容:
“我是病人的哥哥,护士小姐姐,能麻烦你带个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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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像中几个片段证实了刑罪的话,萧也同元殊十二点半左右离开医院,录像中,两人表情肢体动作都很正常,还有过一次交谈。
“接下来怎么办?要继续找他俩吗?”
“暂时不用…”
刑罪还未说完,清明没头没尾来一句:“我也觉得他们会回来”
刑罪挑眉:“哦?”
“萧也如果打算不回医院,不会将他平时不离手的那本笔记留下,我们就坐等吧…嗯…”
清明突然打了个哈欠,坐到走廊的长椅上,大咧咧的盯着刑罪看。
在确定了元殊的嫌疑后,来医院的路上,刑罪心里并非七上八下,相反却是挺平静的。元殊为人阴沉,但在萧也面前却又放下了几分冷漠,虽然只是微妙的不易察觉的差异,但还是被刑罪解读到。而刑罪之所以执意要来医院,其实是想见元殊。清明说的没错,他们还没有找到元殊行凶的证据,甚至连第二具“尸体”也下落不明。
如果元殊是凶手,他会怎么处理夏之歆的尸体?以至于警方至今都没发现。第一案发现场究竟在哪里?还有则是:元殊将房子卖给宋心晟,这一举动和本案有关吗?
这一系列的问题困扰着他,刑罪有些疲倦,他坐到清明身边,若有所以的阖上双眸。
清明也困的紧,索性靠在刑罪身上打起盹来。
凌晨六点多,海平线一道金光乍现,朝阳刺破黑夜而开,像是铩羽而归的勇士,在浅灰蓝的天空晕开半边天。往下,这股耀眼的光芒携带着令人向往的温暖与海平面化为一体。
出生的太阳象征着希望和幸福,自带一股无形却神奇的力量,能让人产生活下去的念头。萧也看的有些痴迷,也并不觉得刺眼,仿佛再看久些就能得到幸福和希望。活下去……这是他十几年来,反反复复对自己说过的最多的一句话。等他回过神来才,才发现自己竟然掉泪了。究竟为什么会掉泪,萧也并不想深究答案。
萧也看着海平面出神,而元殊看着他出神。这一刻,元殊才下定决心给了自己一个结果。
爱让人趋之若鹜,却并非是能让人记住自己的唯一方式。
恨让人避之不及,却是最能让人刻在心里挥之不去的阴霾。
海水浩浩荡荡一波又一波的涌来,萧也他们帐篷扎营在离海边还有些距离的沙滩边上。脚下的沙子还比较干燥。而现在潮水像是随时随刻都会冲上来。
凌晨八点左右,元殊将萧也送回医院,看到长椅上的两人。
等萧也进了病房,刑罪直接开门见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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