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狐疑的瞄了眼医生问,“你什么时候踢的?”
“昨天晚上。”
“靠!”
无意识骂了声惹得沈闻奕眯起了眼,冷声问,“你不满意?”
“满意个屁!现在老头让我把他追回来啊。”如果二少知道冒牌货是格雷斯指示的话一定会拍手叫好,可惜他后知后觉还嫌某人给他多事。
于是某人拖着个破/身/体/下午就到了飞机场,临走老头还警告他如果不把格雷斯带回来就等着和陈家老幺办婚礼。
“他不会回来的。”医生淡定预测。
“那怎么办?难道真的和陈小妹结婚啊?”白了眼医生,二少气鼓鼓的坐在了头等舱的位置不想再理会医生。就算医生递来小纸条也被他孝敬了垃圾桶,最后医生拦下空少,只见他和空少耳语了两句后空少又惊又喜拿着医生重新写好的纸条大声道,“各位先生女士,请容我打断一分钟。”
头等舱就十来个人,有些不满有些好奇,总之都把目光投向了一脸神秘的空少,包括正打算和医生冷战的二少也好奇了起来。
“很高兴在一万两千米的高空为这位沈先生朗读一下文字。”空少朝二少神秘一笑,随即用沉稳的声音把医生写在纸条上的字读了出来。
二少这才恍然,原来是想用这种方法向他道歉啊。喝了口水准备听听他到底有什么解释,只听空少念道,“季修,我们结婚吧!”
一口水梗在喉咙硬是被喷了出来,因为刺/激而忘记闭/紧的嘴/巴两侧缓缓流/出了两道凉水。
空少把纸条放在二少面前,鞠了个躬挪揄笑道,“季先生,下面你就自己看吧。”
呆滞了片刻后二少机械拿起纸片刚扫了一眼阴森森的问,“你嫌我不会做饭,爱花钱还爱打呼吗?”
“这是事实。”医生淡定抬眼问,“去加州还是华盛顿?”
“加……”刚想回答的二少连忙住了嘴,差点就上了沈闻奕的当,他问的还真够有水平的。正常人的思维二选一,不是加州就是华盛顿,幸好某人即使注意没掉了圈套,得意道,“哪里也不去!”
“那你准备和陈老幺结婚吧!”总之经过昨夜他敢用一百根黄/瓜发誓,他亲爱的教授绝对不会再踏入慈総一步!
“我才不做小/三,哼。”正坐下,却见周围都津津有味盯着他俩,不知谁喊了声“你就从了他吧”顿时当场哄笑了起来。
“那就和我结。”医生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众人面对他冷漠的脸时都幸怏怏坐回到了位子上。
“谁说我要和你……”
“结还是不结?”不给二少纠结的时间,医生直截了当,涨了脸的二少想了半天不甘心小声说,“结……”
“加州还是华盛顿?”
“华盛顿……”
于是,二少就这样答应了医生的逼婚,临下飞机,空少递上机组人员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满怀感动的二少坐上的士拆开一看,竟然是一大包安全/套!
第二天在华盛顿找了家小教堂,在门前犹豫的二少被医生掐着脖子硬是押了进去,牧师满头大汗见证了这场诡异婚礼后连忙宣布他们成为合法夫妻。
难得穿正装的医生一席白色西装硬朗迷人,他淡淡瞥了眼一脸不服气的二少道,“现在你是我老婆了。”
二少火了,扔下花束戳着医生胸口阴森森道,“枪杆子上出政/权,到底谁是老婆?”
“我有刀。”手术刀。
“我有枪。”配枪!
“你是老婆。”
“我是老公。”
两人在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站在马路边上拌起了嘴,一个有枪一个有刀最后谁也说服不了对方,于是一致决定用对方昵称称呼。
“十三,上车了。”医生拦下的士。
“花花,拿行李。”女王高傲的扬起下巴直接钻进后座,与其纠结公婆问题还不如想想攻/受来的直接。
三月底的华盛顿堪比台湾的五月,气温明显升高热的两人都有些受不了,办好前往波士顿的登记手续后便迫不及待脱/了白色西装外套。
身材健/硕/挺/拔的两人都身穿白色西服,在一群白种人间显得格外出色,只是二少有些不耐烦再加上衬衫摩/擦着受伤的胸/口让他更加难受,一点都没有升级为人/妻的自觉。
解开的领子露出了被皮绳勒/过的痕迹,马上被沉默的医生利索的扣上了扣子确保没有露出一点肌/肤之后才算罢休。
“喂,我是男人啊,露点皮/肤不算是什么大错吧?”用导游图扇了把风斜着眼的二少任由医生折腾,奇怪问,“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干嘛还要去波士顿?就算没找到教授,老爷子也不会再逼我和陈老幺结婚了嘛。如果,”二少兴冲冲道,“如果是去度蜜月的话去波士顿不觉得太寒碜了吗?我可不想去参观你的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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