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屁股被推了一下,身体前趴,口中的大家伙也抽走了,纪然咂咂嘴,竟还有点空虚。闻名起身,从背后压过来,将纪然双腿顶得更开,狠狠贯穿。
内壁被瞬间挤压撑开,恐怖的触感和快感令纪然大叫起来,“啊啊啊……救命啊……”
“我救你,只有我能救你。”
闻名深入浅出地快速抽送,一手扳着他的肩膀,一手绕至前方,捏住那根濒临爆发的东西。
“啊啊……松开松开,名哥,让我射……”
“忍着,跟我一起。”
“不要,下次再一起嘛……呜呜……你欺负我……”大肉/棒每次顶入抽出,都会扫过敏感点,极度的快感令纪然爽得浑身哆嗦,头皮发麻,被捏住的下/身像个随时会爆炸的气球。
闻名像是要刻下什么印记,打夯似的每次都只留个头部,再狠狠顶入。
纪然憋得要发疯,紧紧攥着床单,不争气地被草哭了。
“呜呜呜……手松开行不行……”
下/身终于解放,纪然哭着弄脏了床单。又被翻过来继续干,双腿无力地搭在闻名宽阔的肩膀上,身体深处泛起酸麻,痛感与快感像两个行刑者轮番上阵,腰部彻底麻痹。
“啊啊……嗯……有点疼了,石头哥哥……”
闻名一声不吭,像和纪然的屁股有仇似的,凶猛地撞击戳刺。快感逐渐消退,纪然的眼神由迷离变得清明,开始推拒。
“不要了,求求你……”
反抗失败,又只好努力放松,争取从疼痛中体验到快乐。嵌入身体的凶器更粗更硬了,纪然双目紧闭忍受最后的冲刺,忽又睁开,一边承受灼热液体的灌溉,一边好奇地盯着闻名的脸。
一系列实践后,纪然有点半身不遂,在帮助下冲了澡,软软地瘫在床上。味道清新的烛光中,他思考了一个问题。为什么,闻名在升华感情的过程中,始终睁着眼睛呢?
就连半生半死的巅峰一刻,也只是把眼睛眯起来,下眼睑微微颤抖。
纪然用手机搜索这个问题,发现还真有人问。
“为什么有的男人喜欢一直睁着眼睛做.爱?是一直一直睁着。”
回答五花八门,有抖机灵的:“这怕不是死不瞑目”,也有很客观的:“如果炮友特别漂亮,我也喜欢睁着眼睛,因为很新鲜。但关键时刻每个人还是喜欢闭上眼睛吧,眼前一黑,整个宇宙都是我的”。
手指慢慢滑动屏幕,有一条回答引起纪然的注意:“如果连高/潮时都睁着眼,那这个人一定心理压力很大。”
水声停了。纪然又回想起那个宛如精神分裂现场的台风天,在陷进有些潮湿而滚烫的怀抱的同时,直白地说:“名哥,你心里有事的话,要跟我说哦。”
“我看起来有心事吗?”
“那你在那个的时候……为什么要睁着眼睛?”
闻名怔住,随即笑了,“为什么?没什么原因,我只是想看着你而已。”
纪然兀自害羞片刻,轻声道歉:“你最近有点沉闷,是因为我说的话吗?对不起。”
“看在你今天这么努力讨好我的份上,原谅你了。”
东拉西扯地聊了半宿,不约而同,谁都没提“可以结婚了”这件事。按理说,这么劲爆的新闻,该讨论一下的,无论从主观还是客观的角度。纪然有点后悔,当初不该给他们的关系设下路障。
但换个思路想,自己从来都是被牵着鼻子走的,以闻名的霸道,别说一道路障,就是南墙也能撞破。只要他想,那一定会直接扔来个钻戒。也许,那道路障正合他意?
曾经有那么几个瞬间,纪然真的有种已婚的错觉。闻名帮忙刷碗,帮忙教育弟弟,还要送自己洗碗机……
都怪那场台风,把洗碗机也给刮没了。
想到这,纪然鼻腔酸胀。年初订做西装时还说什么“你打算穿着商场折扣西装跟我结婚吗”,现在连提都不提。
纪然一会蹙眉,一会挤眼睛强压泪水,一会又津鼻子,默剧般丰富的表情把闻名逗笑了,“然然,你在纠结什么?”
“你……你说送我洗碗机,也没送。”
“原来是这个,”闻名长舒一口气,抄起手机,“对不起我忘了,现在给你买。”
“不不,不用了,真的,不实用。”
“那你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不想要,我只是提醒你,别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就好。”
长久的沉默。烛光和芬芳中,倦意袭来,纪然慢慢合眼,感觉有只大手罩在自己头上,撸猫般轻缓地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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